你担心了。”
梁意珂问,“那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信诚轻描淡写地回道,“那些小事,你不用知道。”
梁意珂对于陆信诚的故意搪塞早已有所觉悟。于是她换了个方式,“那从现在开始,你去哪,我也去哪里。”
陆信诚对她的话不敢置信,但梁意珂认真非常的眼神让他又无法再怀疑分毫。
“不用怀疑。”梁意珂重复遍,“我没有在开玩笑。”
陆信诚郑重地保证,“我会好好的,不会有事。”
梁意珂微微一笑,却更像是无可奈何的苦笑,拉着陆信诚继续往前走,“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么?”
陆信诚动容不已,心底柔软一处被狠狠撞击,幸福的水汽不争气地氤氲集结于眼底。两个人生活,对他而言却是世上再难超越的温暖短句。梁意珂话中的暗示很明显。他们往后的人生道路已重叠于一起。陆信诚柔声地回道,“信任。”
“嗯,的确是。可我却不是这个答案。”梁意珂抬头看向树梢,有两只云雀鸟相依相偎靠在一起,还发出清脆动听的鸣叫声。梁意珂缓缓说道,“对我而言,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互相支持,一同经历酸甜苦辣的滋味,一同分享快乐悲伤啊”
陆信诚突然无预警地将梁意珂整个人抱住,把头埋在她的肩膀。
梁意珂被他吓了一跳,光天化日之下,登徒子的行径。陆信诚力气大得让她挣脱不开。路过的行人纷纷投来意义暧昧的笑意。梁意珂羞赧又有几分生气地道,“有人!”
“我不管。”拒绝得理直气壮,陆信诚坏心眼地抛出个双选题,“如果你乖乖让我抱的话,我就答应你哪里也不去,安心待在家里。”
梁意珂一听,不再挣扎,迟疑一会,伸出手也抱住他的后背。拥抱原来是这样感觉,相拥在一起的不仅是身体,似乎连心灵都毫无距离地贴合于一起。陆信诚让她觉得安全,安心。负责、尊重、温柔、偶尔会使坏,偶尔会撒娇、偶尔会呆呆得被她耍得团团转。
不能让他离开,不能让他出事,不能失去他,强烈的信念犹如紧箍咒紧紧勒住梁意珂。陆信诚终于如愿退让。梁意珂满意,嘴角边漾开抹醉人的笑容。却又故意坏坏地说,“给你十秒钟。现在开始倒计时,十九八七”
陆信诚在她数到二的时候放开她。这次换他牵起她的手,眼底满是幸福,“我们回家吧。”计划又横生突变。他与她之间,梁意珂才是说一不二的绝对领导者。陆信诚回想他的前二十年人生,向来是自我主张的忠实执行者。而现如今却老是被梁意珂牵着鼻子走。
更夸张的是,他甘之如饴。
第55章 情窦——禁足。 ...
陆信诚不止被梁意珂下了禁足令,还被盯梢。从电视台回陆家后,无论他去哪,梁意珂她都会夹着本小说书,端着水果盘跟着。他做事,她则窝在旁边一边翻书,一边咔嚓咔嚓地消灭苹果。堪比看守人员,基本是寸步不离。就连午睡时她都不忘让阿姨继续监视。陆信诚第一百二十七次扶额叹气,不能去公司与事务所,陆信诚只好利用网络来处理公事。
午后一点到两点四十,陆信诚有条不紊地处理着积压在手头未处理的上百封邮件。工作进行到扫尾阶段时,他忽然有些口渴,顺手拿起电脑旁的马克杯喝茶,却已是空无一滴水。不知何时全部被喝完。陆信诚走去厨房打开冰箱望着琳琅满目的饮品,再次感受到家有孕妇的神奇,倒了一杯柳橙汁,打算回书房接着工作去,却在路过自己的卧室时停住脚步,犹豫三秒钟才推门走进去。
窗帘被严实拉上,光线微暗。某人又睡得毫无形象可言,毯子掉在地上,凉枕诡异地跑到脚下,凉枕一半更是悬在空中摇摇欲坠。
陆信诚站在床边,无声叹口气,越来越令人匪夷所思的睡姿,他拾起毯子替她重新盖上,再把凉枕归回原位。望着她恬然安稳的睡颜,陆信诚的双脚像生根般不想离开。他索性坐在床边,目光温柔而眷念,伸出手指轻轻为她理理被睡乱的头发。
尽管是极尽轻柔的动作却还是弄醒了梁意珂。
梁意珂睁开惺忪的眼睛,入眼便是陆信诚的面庞,她愣了会,开口说话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懒意,类似磨砂纸面的粗糙感,“你也要睡会吗?”
“我不睡,你也起来吧,快要三点了。再睡,晚上要睡不着了。”陆信诚站起来去把窗帘拉开。屋内恢复大亮,属于精力充沛的白天倾泻而入,一下子扫光室内让人昏昏欲睡的倦意。陆信诚眺望下瓦蓝的远空,苍翠的青山,如剔透玉带般的碧水。收回视线,转过身看到梁意珂已坐起身且面向他,呆呆蒙蒙带着没醒透的茫然。突然陆信诚的眼神变得古怪,在眼底似乎深处有某种东西在蠢蠢欲动。
“你在看什么?我,我怎么了?”梁意珂被他的目光弄得极不自在,不知所措地问他。每次陆信诚露出这种隐忍的表情,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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