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后我去上班,未等下班,就被大七劫持。
“你来解决!淋雨感冒引发肺炎,并有轻微酒j中毒。”
当他的车停在医院门口时,我不等他说完话就跑下车。我不知我冲撞了多少人,直奔高级套房,我知道那里有“焰帮”的单位。
我看到洛,他的嘴唇苍白脸色却是不正常的潮红。有关医院的残酷记忆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我撑住墙才得以站立。
我头一次,这样深刻的觉得,颜洛是一个如此寂寞的人。
没有父母,没有长辈,唯一的兄弟弃乡远走。
他也会病,也会累,也会承受不住。
良久才回过神来看见辛恒守在门边脸色憔悴,他走上前来将我让进休息间的沙发上,我看着他不知如何开口,他善解人意的直接说:“病情已经稳定了,现在吃了药刚睡了。”
我怔怔的垂着头坐着,大七这时赶上冲进来,看着我的样子口边的话也堵了回去,许久才说:“你究竟想怎么样才痛快?”
是啊,我究竟想怎么样才痛快?
我究竟有什么不痛快?
半夜大哥又发起热来,熟悉的仪器,急诊室外的红灯,走廊里消毒水的刺鼻味道……我知道大哥的病情并不至于动用到这么多的高端仪器和医务人员,这只是医院的一种重视态度,可是这样重阵以待的场景仍让的我神经突突的不停抽搐,我的眼底干涩,心似被锋利的刀片一层层的割。
他回到病房后我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握着他还是微微发热的大掌。我每次生病,都特别依赖一双手,无论谁的,那能给我安定。
他似乎很难受,一直在出汗,摇头,呓语不止,像个孩子,我心底柔软却很心焦,使劲按铃,主任医生诚惶诚恐的赶来,后面还跟了帮里的公司里的医院里的浩浩荡荡一大堆人。
我底气十足的质问:“他为什么这么难受?!”
“嗯……颜总正在退热过程中,发汗也许会稍有不适,而且由于有轻微的酒j中毒他的肝功……”
“我想听的是现在有没有什么办法?!”我咄咄逼人。
那医生立刻快速答道:“呃……我可以加半针镇定剂有助于安睡!”
我满意的点点头,仗势欺人的感觉真是非常的痛快哈!
针刺入皮r的一瞬,大哥倏的睁开眼,一脸警醒,唬得医生也吓了一跳。
“洛!你醒了?”我轻唤。
他转转眼睛看见我,似乎才放心下来,疲惫一瞬间占据他的眼角眉梢,完全没有刚才的犀利警惕。
“宁,是宁么?我终于又见到你了……”那声音暗哑,可深情款款小心翼翼,我顿时觉得有些尴尬,毕竟当着这么多人面:“咳咳,你这是烧糊涂了,咱俩不是天天在公司碰面么?”
“天天?”他疑惑的皱眉,漂亮的眼睛向左上边斜去,浓黑的睫毛弯成一个天真的弧度,鼻头微紧,然后恍然大悟似的瞪大眼睛:“啊!对!你已经回来了!”然后又皱起眉来,眼神楚楚的看着我,流光溢彩,似乎无限委屈:“没有天天。专案小组成立,我特意要求每天都开例会后才天天的……”说话间尾音几个字还拖长。
我脑门上全是黑线,干笑:“哈,咳咳,哈,这样啊,那个,你生病了,咳,需要静养……”我一边说一边向一旁化石一般的密密人群看过去,他们立刻耳朵,瞬间退的干干净净,连医生也手脚麻利的拔下针头,迅速退出去。
我他汗湿的头发,轻声问:“难不难受?睡一觉就好了。”
“我不睡!”回答的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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