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然轻哦一声,恍然大悟。
斐纹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恼怒地转向段逸凡,叉腰瞪着他,“谁和你恋爱了!我才不想理你!”。
“真是恭喜你们了”望着眼前这对欢喜冤家,安然轻笑着,报以祝福。
斐纹低下头,片刻,忽又抬起,“那这样、我们坐一块儿吧。”
不由争辩地拉过安然,风风火火走向前排,“我和你坐一起、我们去坐那边!”
“……”安然下意识就抬眼朝钟书望去,却被斐纹扯着越走越远,她看见钟书漆黑的双眸正紧紧地盯着她,回望的眸中继而浮上明显的无奈。
看着安然离自己越来越远,钟书漆黑的眸沉沉的,紧紧绷着唇,心中焦急之气越聚越浓,正要开口--
“算了吧,兄弟”段逸凡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坐下。
两人就这么就近坐下了。
电影已经开始了
钟书却低头交错着修长的手指,丝毫没有看的意思,忽明忽暗的光勾勒着他精致而冷寂的轮廓。
“兄弟,女人就是这样的。”段逸凡略倾了身子,戏谑勾唇,“就像是她这样,我也拿她无奈呀。”
钟书没有答话,反射光线的印照下,半敛的眼眸如黑钻,折射出粼粼光芒。
安然也没法把心思放在电影上。
电影进行中
她在座位上不安地坐着,低着眸,不专注的余光明显感觉一道专注的视线--
悄悄侧过头,抬眸偷眼望去,银幕反射的光下,发现钟书正看着她。lt;gt;她印着他的干净水眸顿时流转出深深的无奈。
因有着这次视线相交,她便时不时地侧头、总能收到他有所察觉的抬眸回应
1个多小时的电影,钟书和安然都是在时不时的眼神交流下渡过的,有时撞见了屏幕暗下去,周围漆黑一片,段逸凡就会因明显感觉到钟书气息的愤怒不稳而无声轻笑。
一场电影下来,两位男士,各找各老婆。
“拜拜”斐纹冲安然挥挥手,和段逸凡离开了。
转身别了那一对,安然和钟书再度牵手在一起,心里都有点怅然若失。
这看的是什么电影本想两人一起,却因斐纹一时的羞窘,分坐两处。
两人拉着手,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彼此都不想这么快分开。
携手走到大学附近,安然灵机一动地提议,“不然我们到love玩玩吧”
love?
钟书眉心一蹙,只是觉得这名字还不错,才点头应了下来。
一听就是个不上档次的地方,但因为那个字“爱”,他莫名地有些欣慰。
love是安然大学时代常玩的地方,恋人们的娱乐场所。那时她常陪着斐纹去。那时,还经常有人问,什么时候她也能领着恋人一起去,都被她笑笑否决了。lt;gt;
在她心中,恋人对她这种认真的人而言,是个很难得、很遥远的词。然而这难得,如今却给她碰上了。
想到这儿,她下意识地抬眼看向钟书。
望着他被灯光柔化的俊雅眉目,思绪有些飘远:相处下来,她逐渐发现,他并不像当初她想的那样--残酷无情、阴鸷暴躁。
生活中他有他细心柔情的一面,那种骨子里散发的优雅一如初次看清他时--他高贵外表、不凡气质给她带来的感觉。
但钟书此时的眉头是轻蹙着。他打量着这一切,端着盘子进进出出的服务员,涂满粉红鹅黄的墙面、暖气屋里互相泼水的恋人们以及或相互吹着泡泡或相拥着在娃娃机前抓玩偶的男男女女。
如此轻松而混杂的环境、还有热热闹闹的恋人们,显然是他没见过的。
这里的单纯和轻松,与他所在的权势相争、等级分明复杂环境、简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你要玩什么?跳舞还是娃娃机?我们来跳舞吧”到了熟悉的环境,安然也主动起来,挑选着自己擅长的项目。
她并不会什么跳舞、但这种没有章法的简单舞蹈却是最擅长不过的
她扯了钟书,两人钻入人群。
安然在里面扭扭身子、一手叉腰、一手在头上斜挥一下,热热闹闹、好多人都在玩耍,也不显尴尬。
倒是钟书这个经过特殊训练的交谊舞高手,在这样简单到近乎幼稚的舞蹈里,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那尊贵沉静的气质、显得与环境很不协调。
“来嘛手这样放、腰要扭一下”安然干脆手把手地教着他,把他的手摆到相应的位置,他跳起这种舞来,显得有些笨拙、无措。lt;gt;
最终的结果是--到最后,钟书终于能勉强跳得没那么僵硬了、但在队伍里还算是比较生涩的那种。
两人挑了好多项目,几乎把love里千奇百怪的别致项目玩了小半
末了,两人站在娃娃机前。
“你帮我抓一个吧”
“为什么抓蓝精灵?”钟书不满地望着那个模样笨笨的蓝色玩偶,俊地惊人的眉头深深皱着。
“因为笨笨它比较像你啊”安然扭头拍身后半揽着自己的男人一下,笑道,“比较像你刚才跳舞的样子”
“嗯?你帮我抓一个吧抓嘛”
她微带些撒娇的语气,才让他脸色没那么黑了。
虽还是板着脸,却开始认真地抓起蓝精灵玩偶,凝注的眼神认真而深邃。
失败了两次后,夹子终于夹住了玩偶头上的吊绳
安然侧头瞥见钟书凝眸专注而认真的眸色,她眼眸情不自禁地渐转温柔,像是有什么东西融化了
“嗯,你还是挺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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