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缓缓飘飘,落在墨发云鬓,划过绛唇香肌。少女恍如不觉,凝眸缱绻。
张月鹿喜出望外,一跃而起冲出殿外,将她拥入怀中。
幽香入鼻沁心。
张月鹿手还没拢住,又慌忙松开,踉跄往后退了一步。
“瞧什么?”景秀见她慌乱张望,从斗篷中探出玉手。张月鹿见状顿时顾不得有没有人,连忙上前去牵。
入手冰凉,张月鹿眉头一立,拉着她走进月老祠。脚尖一勾,关上殿门,口里埋怨:“怎么这么冷?怎么不多穿些?怎么没准备暖炉?”说完自己乐了,低下头,拉着景秀的手放在自己后颈。
景秀顿觉指尖暖烫,手欲回缩,却被张月鹿按着。
“殿下。”张月鹿突然叫道,“你看那边!”
景秀抬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张月鹿顿时窘况,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半响,软趴趴的指责道:“殿下,你这样可不对。”怎么能不安套路吶。
“恩。”景秀鼻音轻扬,环住她脖颈,面晕浅春,缬眼流视。看的张月鹿心摇神驰,如醉如梦。她星眸半眯,一缕清音低唤,“月鹿...你瞧那边。”
张月鹿意酣魂醉,不知自己,呆呆的应了一声:“啊?”也不知是那边,就侧头往旁边看。
脸颊一软,清香袭来,浓又转淡。
张月鹿怔楞一下,这才回过神。搂着她纤腰的手用力一收,将她贴在自己怀中。连着亲吻了数下才解气:“殿下...”怀中人雪腮粉晕,紧抿唇角,面带羞涩。张月鹿不由看痴了,再不知道说什么。
抵着额头,凑到她唇边亲了一下。
景秀受惊,退开些许。见她舔着唇,小心翼翼看着自己,脉脉之情,暖入心脾。景秀微微动动指尖,张月鹿便觉得后颈酥麻,上窜头皮,下延脊骨。
顿时情动难耐,欺身而上。
景秀身软无力,连退几步,一直抵着门,才勉强站定。张月鹿一手揽着她腰肢,一手托着她头。唇舌碾压舔舐,缠绵温存,直至不能呼吸才松开。景秀仍闭着眼,长睫轻颤,气息短促,伏在她肩上轻喘。
张月鹿脸上嫣红一片,由不自觉。鼻尖香气环绕,她埋在景秀颈间轻嗅。那香气愈加浓郁,熏得她头晕,那莹白嫩滑,耀得她目眩。心中已经不止痒,而是燎燎灼烫。终没忍得住,张口咬下。
景秀轻哼一声,抬手捶她肩膀。
张月鹿心头一震,慌忙松开口,见红了一圈,浅浅的牙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明显,张月鹿又心疼又懊恼,不知所措道:“殿...殿下。”
景秀想要呵斥,见她双唇嫣红,水色一片,顿时羞恼不已。气鼓鼓的瞪了她一眼,却是再也开不了口。
张月鹿见美人娇嗔,受用的很,笑的嘴角都裂到耳边了。
景秀见她笑得憨傻,心中暖烫。伸手摸摸她脸颊,放缓语速:“月鹿,我欲往幽州。”
“什么!”张月鹿仍然震惊,连声追问,“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靺韍不是边隅小夷,如今又得势。你要建功立业,要名望声威。我来想办法,不许你冒险!”
景秀早料她必定不肯,但她早就打定主意,怎么会轻易更改。
“月鹿,你可知道,权仪同东宫和东宫之间,隔着多远?”
张月鹿闻言不语,脸上渐渐黯然,良久才开口:“你...真的,你真得很想做皇帝?”
“......我以为,至少你懂我的。”景秀直视着她,目光凛冽坚定,“浮云遮掩不过片刻,必有煌煌天日透射尘世!月鹿...我要做你心中的煌煌天日!”
张月鹿怔怔的看着她,眼眶渐渐泛红,蓦然灿烂一笑,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好!好!愿你如日在天,照曜钜野!”
☆、碎碎念
诸君见信如晤:
首先很感谢你们的陪伴,要不然我这个三分钟热度+严重拖延症,肯定坚持不下来。
一直都在的月下、每次都认真写“读后感”的落雨、名字和风格最贴近的三走、一边嫌弃一边不离不开的9、甜甜的炸酱面、补分小天使不离。
小晋和大厨都是话少寡言,但给我感觉,前者文雅内敛,后者...霸道总裁???
总觉得会出现一个“打酱油”和她cp的卖醋的、名字最清新的小柚子、喵喵喵的17、去考试的夜语......每次看见你们的名字出现在评论区,我都特心安。
还有离开(希望只是潜水)的小伙伴,谢谢m君的长评,评价太高,但我大概让你失望了。恩,还有小留。
还有傲娇的兔子、字母君、英雄、小k、love......
我记性挺差的,如有遗漏,还望恕罪on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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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云卧长安吧。
我准备发文的时候,发现...既没文名又没笔名,试了好几个终于成功。
开始的意思大概是闲云雅鹤,醉卧长安。写着写着长安变成的长治久安。
对,这个文章没大纲。准确的说大纲写着写着,写没了。玄乎些就是她们不肯听我摆布==
比如我既想糊你们一脸糖,齁甜齁甜的,又想虐得的你们嗷嗷的。但景秀不同意。
景秀曾经问张月鹿——中秋宴席为什么会出现韩王妃?谢伯朗棺椁入城的时候巡察的金吾卫街使是谁。
还记得欺负张月鹿的那个梁丘木么?他爹是礼部员外郎。这个锅是甩给他的。
谢伯朗棺椁入城的时候,是周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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