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揽着他的腰,一点点把他推到她的房间,周嘉遇宠着她,将主卧给了她,有大大地落地窗,采光格外好,白天阳光登堂入室,赶走了室内的潮湿因子,照得房间暖洋洋,夜里可以欣赏到户外深蓝色的夜幕以及点点星光,最关键的是,这里有个超级大的双人床。
床是她和周嘉遇一起买的,出来租房子,什么都可以用原主的,只有床不行,床这么私密的家具,她并不想和人共用,她很有私心地买了张大床,占了卧室的一大半儿,当送货上门的师傅来安装时,她偷偷丢给周嘉遇一个暧昧的眼神,周嘉遇淡淡地回了她一眼,就去帮师傅打下手,白果看着他微红的耳根,笑出了声儿。
白果把她压倒在床上,嘴角挂着得逞地笑,她把脸凑到他耳旁,有意让气氛变得暧昧,她的呼吸洒在他的耳旁,热热的气息蕴得她的声音都带了旖旎,“周嘉遇,你知道吗?我买这张床的时候就在想,早晚要把你推倒在这儿。”
周嘉遇双手垫着脑袋后面,气定神闲地任由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语气却很认真,“白果,你想清楚,你确定要在这里进行你的第一次?”
简陋的出租屋,缺少郑重的仪式,没有山盟海誓的承诺。
那么宝贵的第一次,要在这样寒碜的环境下进行,周嘉遇觉得都有点说不过去。
之前他有个还算关系不错的朋友,高中毕业当天就带了跟他表白的女孩儿去开房,地点就在学校附近的廉价出租屋,一天只花了五十块钱不到,就要了人姑娘好几次,完事儿后还跟他们洋洋得意地炫耀,引来一群人的哄笑,有指责他空手套白狼的,也有表示羡慕的,但有一点大家一致认同——这女孩儿可真便宜。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这个女孩儿不贱,这是因为她爱他。
男人一方面指责女人结婚要彩礼要钻戒要明媒正娶太过虚荣太势力,另一方面又看不起什么都不要就跟着自己的人,觉得她们肯定是没本事找到更好的,才会这么好打发,认为她们就值这个价儿。
周嘉遇意识到这点,皱了皱眉,但他什么都没说。作为男性,他本就是这个社会的受益者,舆论与利益统统偏向男性,他虽不耻这点,但已坐享其成,没资格说什么。
他只是以后再没跟那个朋友联系过,他也是通过这件事儿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有多么重要的意义,过于随便很容易让人轻视。
对于白果的身体,他当然是觊觎的,没人不会喜欢这样一具年轻妙曼的身躯,他幻想过很多遍他们的第一次,但都不是在这里,再不济也得是五星级酒店,在这种地方,一点仪式感都没有,他总觉得是在亏待她。
白果却不介意,因为她知道,周嘉遇对她还不错,不一定有多爱,但一定是真心实意的,这就够了,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爱情,能得到一份真心就已经足够难得,她从不吝啬说情话,“在哪儿无所谓,只要是和你就可以。”
虽然白果是笑着的,周嘉遇还是窥探到她今晚有些特别,他从她身上寻到一丝无力感,她有心事,而且这件事并不受她掌控,一定有什么理由使她急于奉献自己,他没有开口问,因为显而易见,白果并不打算将此事告诉她。
“你先去洗澡。”算是默许了她的行为,他此刻能为她做的,大概就是满足她的愿望,也是他的……
白果眼里倏地一亮,仿佛有流星划过,“你不许趁机跑。”
“那么漂亮的小姑娘对我投怀送抱,我为什么要跑?”周嘉遇乐了,还真拿他当柳下惠?只有他自个儿知道他是多么的想要拥有她。
白果出来的时候差点儿怀疑自己走错房间,周嘉遇不知去了何处,此刻已经不在。她的床上洒满了她平时泡澡时用的玫瑰花瓣,房间里的灯被红色的丝巾遮住,原本的白炽灯变成了晦暗色的红,暖洋洋的色调一点儿不灼目,映在人身上朦胧胧地,平添了几分温柔在身上。房间的边角摆满了小小的蜡烛,一团团微弱的火苗轻轻晃动着,同她的少女情怀一起摇曳生辉。
周嘉遇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他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喜欢吗?”既然环境不能改变,那就尽可能变得郑重。
白果为他的用心良苦而感动,“喜欢,非常喜欢。”
周嘉遇从床头摸出了一盒避孕套,这还是白母送他的那一盒,“姜还是老的辣,你妈妈非常有先见之明。”
“……”白果有点尴尬,这事儿还真是附和白母的作风,“第一次,先别用,我买了药的。”
周嘉遇尊重她的意见,“药对身体不好,就用这一回,以后措施我来做。”
他们的第一次发生的自然而然。少年不知轻重,少女似痛非痛,都没什么经验,热烈中开始,慌乱中结束,撑不上多舒坦的体验,但足够美好。
白果是做了十足准备的,她本就是男科专业,成天跟这种羞羞的东西打交道,深知怎么可以让对方及自己都舒服,理论课那是一等一的好,对自己格外自信,没成想真实施起来,以前的知识一点儿没用上。
兵荒马乱地就结束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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