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老师讲,有同学匿名给他捐了两万元。对高中的学生来讲,两万元算是天文数字了,很可能是从小到大的压岁钱都拿了出来。
对于沈云舟说有人要整周嘉遇的事儿,白果诧异,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周嘉遇爸爸妈妈不在了,可还有其他政府在职的亲戚在,是有能为他撑腰的人,“不会吧?”
沈云舟之前追过一个女孩儿,但那女孩儿却说她喜欢周嘉遇那种人高马大的,对他这种秀气的长相不感冒,沈云舟差点气个半死,就此跟周嘉遇结下梁子。
他爹当年好色,找了个漂亮媳妇儿当老婆,而他长相又随了妈,皮肤白还配了双圆溜溜的杏眼,小时候总被人当成女孩子,好不容易长大了,个头窜到了一米八,可还是有不少姑娘嫌弃他太漂亮看上去娘娘的。天地良心,他是24k纯爷们好么!
现在周嘉遇落难,沈云舟很是幸灾乐祸,“谁让他从前自己作呢,现在他爹妈死了,给他撑腰的没了,他得罪过的同学就按耐不住报复的yù_wàng。我听说,二班的几个男生,花钱找了几个社会上的混混去整他,他不是每周五中午都会在学校的游泳池游泳吗?他们打算在更衣室扒光他给拍裸|照发网上。呐,现在他们差不多该行动了吧。”
“你也出钱了。”白果非常确定沈云舟也出了钱,他是市里首富沈家的二少爷,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感性大于理智,只要是‘匡扶正义’的事情,别人一煽风点火,他就跟着听风是雨。
“我们家果儿就是聪明,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沈云舟毫不掩饰对白果的喜欢,瞧瞧,他才刚说了一句,她立即就知道他也参与了这件事儿,不是心有灵犀是什么?
白果不知道他得意什么,“你这是校园凌霸。”
沈云舟委屈巴巴,“这明明是替天行道!”
白果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按你这逻辑,周嘉遇之前做的事儿也能说是替天行道。”
沈云舟终于意识到不对,从前,白果提起周嘉遇,开口闭口全是损他的话,能说一整天不带重复一个字儿的那种。自从他爹妈一死,白果就跟动了恻隐之心似的,再没说过他坏话,“你最近怎么总向着他?他可是欺负过你的!”
“我向着他干嘛呀,要向着我也向着你呀,你可是我同桌。”白果从校服里翻出来口罩和帽子戴上,往教学楼的方向走,“这节体育课我不上了,你帮我跟老师请个假。”
沈云舟被她前半句话哄得心花怒放,二话没说就应下了她的请求,他和体育老师沾点亲戚关系,体育课又不是很重要,请假还是很好请的,“你干嘛去啊?等等我呗,请了假咱俩一起玩。”
“你去不方便啦。”白果说完,一溜烟跑了。
沈云舟目光长久地追随着白果俏丽的背影,笑得眼睛弯了又弯,她不愧是叫果儿,名副其实是个甜妞。
他和白果是文理分班后才认识的,分班之前他跟朋友开玩笑,“找同桌就跟找老婆一样,得长得漂亮脾气好的才能过得舒坦。”
然后他朋友给他推荐了白果,“我听说白果也分到1班了,你可以和她做同桌啊,白果大大咧咧的,心思简单好相处,她跟谁都能处得来,我们班上数她人缘最好。”
后来沈云舟把朋友的这句话告诉白果时,白果挠了下脑袋笨乎乎地笑,就跟她真是个没心眼的傻姑娘似的,她其实在想周嘉遇,想起了周嘉遇曾气急败坏地指着她控诉,“白果哪里单纯,她明明精得粘上毛就是猴!”
沈云舟初见白果的时候,他嫌弃她不够可爱。
她太高了,个头足足有一米七,瘦得活像个电线杆,脸上一点肉都没有,五官很平,跟画上去似的,没有凹凸感,像画报上的模特的脸,称不上漂亮,好在很耐看。最让他失望的是,她的胸部太一马平川了,要不是她扎得高高的马尾辫在她脑袋后摇啊摇,说她是模样清秀点的男生他都信。她外貌上唯一符合他心意的一点就是白,显得她挺稚嫩的。
冲着她白花花吹弹可破的皮肤,加上他暂时还没发现班上有其他合眼缘的女生,他勉强坐到了她身边,想着遇到合心意的姑娘时再换位置,没成想他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另一个男生叫起来了,“同学,不好意思,我先坐这儿的,你看,这桌子上放的书是我的。”
沈云舟把书往地前面的桌子上一扔,把放上去,“现在是我的了。”
男生还想说什么,白果主动对沈云舟伸出了手,“你好啊新同桌,我叫白果。”
白果的识时务让沈云舟很满意,他对白果的印象唰一下儿就上去了,慧眼识珠,姑娘有眼力,不换座位了,他就定居在这儿了!
他伸手握住她的,女孩子特有的柔软触感一下子从他的手心传到他的心里,他觉得痒痒地,语气下意识温柔起来,“沈云舟。”
抢座位的男生一看这情况,得,人家都攀上关系了,他在这呆着也没意思,他拿起书,去找其他座位了。
后来沈云舟问白果为什么选择他,白果笑嘻嘻地夸他,“因为你比他帅呀。”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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