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要我了,是真的吗?”
陆时生皱了下眉,摸着她的脑袋,“谁瞎说的,怎么会不要你,你是我的好妹妹,谁都代替不了。”
“听到这话我就放心了,我会好好学习,考上一中与你一起念书。”
他眉心漾着凉意,淡淡一笑。
宋灵还想说什么,眼角瞥到外面两只脑袋,陆忆楠不用看也看得出来,另外一个小荷包蛋似的脑袋瓜,很是陌生。
她微微扬起唇,倏然踮起脚尖,出其不意在他脸上亲了下,“三哥哥,我最喜欢你了。”
陆时生瞬间僵住,一把将她推开,擦了擦脸:“你怎么还喜欢闹。”
“以前只有我可以亲你啊,现在也会是我。”
许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原来的位置,她耸拉着脑袋坐在椅子上,双腿提起搁在上面轻轻环住,仿佛受到暴击,柔弱的像只猫咪,脑袋瓜里乱成一锅粥,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小靴子。
她就是那个陆灵,三哥哥的女孩。
长得真好看呀,比脏兮兮的她漂亮多了,三哥哥待她那么温柔,都不舍得凶她。
陆忆楠戳了戳她的胳膊,笑起来很是讨打:“现在知道了吧,你的三哥哥心里只有现在的宋灵。”
她闷声点头:“嗯,我知道了。”
“那你考虑下跟我回去啊。”
她摇了摇头,“我不去,我要好好学习,跟三哥哥一起上大学。”
“你真是榆木脑袋,狗皮膏药一样缠着他,也不怕他厌烦。老师说榆木脑袋最是腐朽,你是脱臼。”
许蘩不以为然,端的像碗清水软糯,生气的捂住耳朵。
看到宋灵那一眼,她就知道自己比不上她。她活的平淡,没宋灵那么多小心思。
不喜欢跟宋灵作比,失去亲人的她非常珍惜一个对自己好的人,无论这人曾经喜欢谁,她都会选择留在这人身边。
不一会儿,陆时生脸色不悦的回来,睨了眼坐在旁边闷声不吭的小人偶,敲了敲她的脑袋,语气淡淡地:“肚子还饿?”
陆振安的寿宴上,许蘩已经吃了很多东西,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她摇了摇头。
还是不说话。
“刚才我看见陆忆楠找你,他又缠着你跟他回家?”
许蘩抿着唇瓣,摇了摇头,目光贴切地凝住他,“他说,我的脑袋脱臼了,是不是真的坏掉了呢。”
陆时生舔着小尖牙,唇角浅勾,笑的过分好看:“你猜。”
她不满地撇过头,缄默无言,继续抱着自己的膝盖。
脑子里始终闪过宋灵亲他的一幕,心里特不舒服。
——
之后的日子,陆时生走到哪里,许蘩就跟到哪里,嘴角一直挂着甜软的微笑。
吃饭睡觉上学,有一个人在的地方,就会有第二个人尾随。
又是一年春色盎然的季节。
庭院里桃花盛开朵朵,花瓣落满一地,清风拂过花朵,荡漾在空气中。
夜晚。
许蘩趴在桌子上叹气。
脑细胞不够丰富,学东西很慢。
老师放学布置一份脑洞作业,她坐在书桌前想了老半天。
瞥了眼闹钟,夜晚十一点钟,这时候那个人已经睡觉了。
从她过了九岁的生日,黎棠给她单独安排了一间卧室,房间里的背景都是按着她的喜好来粉饰,足以激起小少女心中的粉红泡泡。
除了打雷下雨天,她会偷偷钻进陆时生卧室,爬上床躲进他的被窝睡觉。
别的时间都在自己的房里刻苦学习。
聚精会神窝在桌边刷刷画了几分草稿,看一眼丑的想哭。
白软软的小手握着水彩笔在白纸上勾勒她心中三哥哥的模样,偏偏画出来个四不像,把她自己都吓哭了。
明天要交作业,不然会挨板子,二年级的班主任是个五十岁严肃的巫婆,刚开学戒尺就已经随身准备,上课不专心听见的敲一下,下课嬉皮打闹地送一戒尺。
这学期挨了几次板子,有几次做作业到很晚才睡,隔天打瞌睡被巫婆发现,敲了一板子,打的手心手背都颤抖。
陆忆楠看见她被挨打,回到家嘴巴闲不住就会抖出来,搞得众人皆知。
许蘩当场脸红心跳,尴尬地想哭。
陆鹤然作为一家之主大风大浪见过了,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没啥反应。
黎棠听了后脸色顿变,转身打电话给校长主任,一遍遍在电话里强调要求素质教育理念。
坐在桌边安静吃饭的陆时生忽的停下筷子,邪气的瞟了眼她的手,嘴角微勾,舔了舔尖尖小虎牙。
白馒头的小手心一块块红印子,这细皮嫩肉的确实也经不起打。
他歪过脑袋,抵在她耳稍,轻语:“晚上来我房间,我给你敷点药。”
许蘩不经意地红了脸,捣蒜头似的点头。
睡前洗了澡便开心的跑到他房间敷药,敷着敷着两人又睡到了一张床上。
隔天黎棠看见了,脸色不太好看,一味地指责陆时生的不是,“你是男生,小蘩是女生,你们长大了不可以睡一张床上。”
陆时生拧干湿毛巾擦了擦脸,头发睡得翘起一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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