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把花漾浇了个透心凉。
“为什么啊?”花漾和林副官异口同声的问道。
“出多少钱都不换……他神光公子偷了我们多少矿藏,十万两白银就够了么?十万两黄金都不够?”
“他这个替身,我用着正顺手,你去和神光公子派来的人说,本将军是不会把吃到嘴里的肉再吐出来的!”
林副官不免内心偷偷的鄙视了一下郁天华,这话从他最里说出来怎么有种特别yín_dàng的感觉呢?
自求多福
林副官很快就派人把郁天华的话传到了北海的营地里,而少帅走失的北海营地里却一片祥和,花团锦簇,花漾的哥哥花燃和花漾的二叔花高义两人正在交杯换盏,喝的欢天喜地。
听了郁天华的口信,花燃望向他二叔,认真的说道:“二叔,你有没有听出这弦外之音……”
花高义摸了摸自己的两撇小胡子,点了点头;“看来咱们妞妞的春天要来了,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啊,这郁天华十万两白银都不要,只要留下妞妞,是真爱……”
“嗯,如果这个郁天华能搞定我这个妹妹,让我倒贴他十万两银子我都愿意,叔叔,我们终于可以回城了……”
旁边给他们两个人倒酒的福伯实在看不下去了:“二老爷,大少爷,你们也不担心小小姐的安危么?万一那什么郁家的儿郎只是贪图小小姐美色,最后始乱终弃了怎么办?”
花高义急忙摆了摆手,晃晃悠悠的说道:“不会不会……郁家那老头的性子我最清楚了……如果他知道了他家小子和妞妞的事情……就是绑也要绑他们去洞房……”
“可是小小姐就是为了逃婚才跑到这边城来的,如果又被这般盲婚哑嫁了,她肯定会心有不甘的……”
花燃听到这里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醉眼朦胧的看着福伯:“福伯,她哪里是逃婚那么简单……她那是抗旨,为了不做太子良娣,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担心她有个三长两短的,跟到这边城看着她……又当爹又当妈你说我容易么……福伯……你说她今年多大了……十九岁了……别人家的姑娘这时候孩子都打酱油了……就她成日不着调的……没事非要当什么将军……和那郁家小子斗来斗去的……我和你说……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福伯看到这叔侄二人就差没有抱头痛哭的样子,也知道他们两个人委屈,为了兜住小小姐的事情,他们也没少在这里做文章,大少爷至今也不敢回城,因为小小姐顶着他的名号在这里称王称霸,他只好隐姓埋名在这里做起了军师,当然这也是个闲差,为的就是更好的照顾小小姐,不让她的身份被别人发现。
哎,福伯一声叹息,小小姐和大少爷自幼父母双亡,他二叔就把这两个孩子视如己出,花漾因为是个女孩子更加被宠得好似掌上明珠一般,花高义和花燃对她有求必应,要天给天,要地给地,就连抗旨逃婚这事情都帮她掖着扛着,眼下怎么这般放心的把她交给郁天华?
莫不是小姐被擒这件事情,都是他们二人算计的吧……
哎,小小姐,福伯这里也只是为你祈祷,望你自求多福吧。
福伯走后,花燃和花高义立刻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两人用只有对方听得到的声音低语着:“二叔,我听到风声,说太子已经知道妞妞躲在这里了,而且抓她的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哎,为今之计,只有让妞妞尽可能的待在那边了……”
万变不离其宗
“阿嚏……”坐在河边的花漾打了一个喷嚏,她用湿漉漉的小手蹭了一下鼻子,突然感到鼻尖一阵酸涩,不知道为何眼前突然浮现出叔叔和哥哥为了自己担心受怕的样子,花漾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如果不是自己任性又大意,怎么会落得这么个亲痛仇快的下场?
“喂喂喂……我说你怎么说哭就哭啊……是着凉了?还是手疼了?得得得……你别哭了……这衣服我来洗吧……”坐在花漾身边的郁天华看到花漾哽咽的样子,立刻乱了手脚,一把拿过花漾手里面的衣服和捣衣杵,自己动手洗了起来。
话说他今日为了实践他“奴役”神光公子替身这个誓言,于是特别攒了一大筐衣服,拉着花漾出来洗……
一开始,花漾还像对他衣服有仇一样,使劲拿着棒槌敲打着,郁天华坐在一边看着直乐,他知道花漾定是打不到人,拿衣服出气,不过即便如此,她也得像个小媳妇似得给自己洗衣服,心里甭提多敞亮了……
可是没有想到这母大虫画风突然一转,竟然变成了小白兔的样子,抽抽搭搭的,晃着那个丸子头,别提多么我见犹怜了!
郁天华真的是一脸懵逼,他可是从来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他一边洗衣服一边嘟囔着:“好了好了,我不整你了……衣服我来洗还不行么?”
“哇……”花漾泪水像是决堤了一般,在一旁哭得稀里哗啦,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哪里被人欺负成这样,一时情绪失控,悲伤逆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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