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只是为了取暖的。”
戒空说道“事实摆在眼前,难道你还想狡辩不成?”
柳木说道“取暖事小,学生是为了舍利才会将木佛烧掉的。”俞婉然听见柳木这么说,当即明白了柳木的意思,不禁笑了,原来柳木当时说的‘有办法了’是指这件事,也亏得他能想出如此借口。
“舍利子?”
柳木看似无辜的说道“是啊,不是说成了佛的真佛,被火化了之后就会得到舍利子吗,所以学生就想烧了这佛祖看看舍利子是什么样子。”
温思仁嗤笑着说道“胡说八道,木佛里怎么可能有舍利子!”
冯琅渠听了却突然抬头看了柳木一眼,然后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事情的样子,但眉头始终是皱在一起的,眼中的凶光也始终没有退去。
戒空也说“强词夺理,你烧的是木佛,怎么可能有舍利子。”
柳木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笑道“戒空师父果然是一句话就把我这做梦的人给说醒了。既然没有舍利子,那它就不是真的佛了,既然不是真佛,那还留着有什么用。拜它和拜一个木头疙瘩有什么区别。不用来烧火岂不是浪费了。”
“你……”戒空也被柳木气的说不出话来。
智愚笑道“柳施主果然是真正能参透佛法的人,只可惜师父没能看见柳施主。否则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温思仁说道“如此歪理邪说,戒空师父岂能听信。若是不严惩,那岂不是藐视神灵了。”
曾青说道“虽说木佛是柳木烧的,可我也跟着烤火了。戒空师父若是要怪罪,那我也有份。我愿意和柳木一起受罚。”
俞婉然说道“柳木冒险这么做也是为了救大家,怕大家会冻死在山上。烤火我也有份,戒空师父若是要责罚,我愿意和柳木一同承担。”
智愚说道“柳木虽有错,可他必定是世俗中人,难免犯错。而我身为佛门弟子,却眼看他人犯错不去阻拦,实属罪过。我虽不是护国寺的僧人,可若是贵寺想要追究责任,小僧也绝不会推辞。”
戒空虽说生气柳木将木佛烧毁,但心中又觉得柳木说的话似乎还有些道理。这里远离护国寺,一时之间也不好处罚柳木,只得先带着众人下山,等回到护国寺由本寂方丈定夺。
众人在山下的村民家借宿了一晚。智愚的两位师兄已经找好了下一个落脚的寺院。第二日一早两人就启程与其他人告别了。
柳木几人同智愚一起来到村口,柳木问智愚,“你要去哪?”
智愚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柳木小声说道“要不去护国寺吧,我看那里富得流油,就算再养三五百个僧人也不是问题的。或者等我离开护国寺之后和我一起去金陵,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戒空说道“为何不留在金安寺里,如今你们三个都走了,那寺里岂不是空了,谁来侍奉佛祖。”
智愚笑道“金安寺没了,可佛法却不会没。这寺庙能存到现在,只因附近有村民需要来此抱佛,听佛经。如今村民都搬走了,这寺庙也就无用了。天下之大,走到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寺庙。出家人四海为家,我要到没有寺庙的地方,把佛法带给那些心中没有佛的人。”
“也好。做个云游四海的赤脚僧,总比那些在寺庙里做那些循规蹈矩的傻和尚要好。”柳木笑道“你我虽说相处时间不长,可咱们差点冻死在山上,也算是生死之交了。”柳木取下脖子上的一块玉坠子,说道“这玉坠子自打一出生我娘就给我戴在脖子上了,现在转送给你。就当是咱们兄弟之间的信物。”
智愚也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递给柳木,“那我也送柳兄一个信物。这玉是我爹娘留给我的唯一物件,师父说当初捡到我的时候襁褓里只有这么一个玉佩。”
“这可是你与你父母之间唯一相认的方法,如此珍贵的东西我怎么能要。”
智愚苦笑“父母是谁一直是我心中解不开的疙瘩,我不明白他们既然生了我为何又将我遗弃。自打见了你之后我倒是学得释然了。找不找得到他们又能如何,许是命中无缘吧。”
柳木听智愚这么说也就不再推辞,将那玉佩放进衣襟里。
曾青说道“你二人既然有缘,何不结为异性兄弟。”
两人遂取来水囊,以水代酒,叩了三个响头,结拜为兄弟。不想两人竟是同年所生,智愚年长柳木三月,遂被称为大哥。
二人起身,柳木拍了拍智愚的肩膀“若是日后到了金陵可别忘了来找我。”
智愚重重的点了下头,“一定。”也学着柳木的样子狠狠的拍了对方的肩膀,“告辞了兄弟。”说完转身上路了。
柳木看着对方的背影,似是不舍,心中暗说了一句‘保重’,也随着众人上路了。
几人坐在马车上,曾青回头看着那渐行渐远的山头,仿佛这几日经历了一场生死一般,曾青叹了口气,说道“柳大哥,这次还多亏你救了我呢。他日等我回了京城,我定会报答你的。”
“才不是我的功劳呢,这是你福大命大。咱们两个若是说报答那种客套话,岂不是见外了。”柳木顿了顿,又对曾青笑道“曾青啊,不过你若是真的想报答我,我有一个非常好的建议……”
曾青以为柳木又有什么好玩的事要和自己商量,忙说“什么建议,说来听听!”
“我虽然把你当成兄弟,可毕竟是两家人,你说咱们要是成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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