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这样看着我呀。”托特见自己一个响指连人带船全都传送上悬崖之后,伍兹和斯塔纳看鬼似的眼神,瞬间就猜到他们在想什么,有些无奈的说到:“这里的空间结构被重新规划了一遍,虽然外面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但是实际上有一条传输通道。”
话音未落,托特指着的空间通道便闪烁两下破碎消失,怎么着都不像是能长久存的样子,这时托特已经从两人不相信的神色中,看到了他们对自己的判断,耸肩说到:“好吧,这东西是我刚刚创建的。”
“也就是说,其实你一直可以强制传送我们?”斯塔纳少见的严肃起来,眼底的震惊如何也掩盖不下去,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摆在他面前,开什么玩笑,他们两个的差距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也不怪斯塔纳这个样子,因为生物体身上自主性精神防卫的存在,哪怕是平民,对于这些力量也有一定的抗性,所以强制传送一般只可能出现在实力差距极大的两方,毕竟这意味着对面可以轻松突破你的精神抵抗,对你任意施为。
斯塔纳清楚地知道,托特的传送在自己响应之前就开始了,他不敢想象如果托特不是将他们整个传送而是传送一半,或者是将别的什么东西用空间法术塞进他们身体里,甚至是将他们的血液整个抛到虚无空间,那时候他该如何应对。
但察觉到托特暴露出来的精神强度,斯塔纳能确定这绝对不是力量上的碾压,但托特却实打实的做到了,让斯塔纳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自己这个奇怪的“朋友”,可以说,托特这一手,足以让埃里温任何一个人忌惮。
看伍兹在斯塔纳的提醒下如临大敌的样子,托特就知道他们完全是想多了,说起来这个强制传送的技巧还是当初那帮入侵贝尔玛尔试验场的家伙们教会自己的,自己使用的几次,无论是希莉亚还是斯塔纳,不对,从希莉亚当时的表现来看应该可以抵挡,不过也只有很短的一瞬。
毕竟这东西与意志和精神无关,因为它一种是连同被传送者周围的空间一同转移的手段,不过像只传送一半身子,把别人血液抽干这种事,还真做不到。
但是托特没打算给他们解释,留下一个强大神秘的印象,在之后产生分歧时能获得更大的话语权,毕竟托特不敢保证自己的真正计划完全暴露之时,斯塔纳的态度如何。
更何况,不能用空间切割将你分成两半,连同空间直接把你流放到异次元总该能做到吧,前者必死无疑,而后者,不过是多出了一份极其微小的活下去的可能性。
“算是吧,平时还有点难度,但是被这里的灯塔增幅了力量之后,就没多少阻碍了。”托特一指他们前面的光柱半真半假的说到,毕竟这东西就是一个小把戏,托特敢断定要是自己真解释了原理,下一次斯塔纳就能想出反制手段。
小把戏用的再好,终究上不了台面。
看着两人写满了纠结的脸上全是探究之意,托特抿起嘴继续说到:“我将我们连人带船都传送上来也不是为了炫耀什么,谁让法师协会的维修船没有完成使命呢!”
“不明白?”托特见只有斯塔纳脸上出现了明悟之意,对伍兹说到:“这片海域的危险我们也见识到了,没有高级法师以上的水平根本无法操纵干扰装置避开海上的那东西,那么你想过没有,既然这样为什么法师协会还要在这里设立毫无用处的灯塔呢?”
“因为灯塔有其他用处?”伍兹再怎么迟钝也反应过来,一拍脑袋喊到。
“或许这根本就不是灯塔,”托特缓缓走上前去,在他身旁溅起了层层涟漪,斯塔纳试着跟了几步,就感觉到明显的阻力,看来这地方只允许法师靠近灯塔。
或者,只允许带着干扰装置的法师。
看到托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从维修船上拆下的干扰装置举在手里,斯塔纳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斯塔纳愣神的时候,托特正近距离观察眼前的灯塔,或者说长柱,因为靠近了之后托特才发现,十几米外看起来硕大无比的灯塔,竟然只是根一米不到的淡黄色柱子,或者说针状物。
“如果没有这些知识,谁能想到日常记录里毫不起眼的灯塔,竟然是一根时间探针呢。”托特比划从干扰装置里提出时间点,默默说到,“所谓维护就是这个意思吗,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重新校准探针的时间,这次竟然慢了三个月,明明一年前才刚校准过。”
托特等着干扰装置将自身贮藏的时间信息一点点输入进探针里,百无聊赖的四处张望起来,很快就注意到相对于自己,斯塔纳和伍兹那快得不像话的动作,或者说时间流速。
“你们察觉到什么异常了吗?”确定为自己记录时间的基本粒子没有问题之后,托特提着干扰装置走过去问到。
“什么异常?你慢吞吞的走出来算不算?”伍兹眼中仍然满是探究,“话说你是怎么做到的,慢动作走出来还能保证动作不边形的。”
与他比起来,斯塔纳就明显靠谱的多,“你的时间流速变慢了,或者说是我们变快了,因为没有一个不受影响的参照。”
“当然有参照,”托特把干扰装置抛给斯塔纳,说到:“知道我刚刚在做什么吗?”
斯塔纳低头看去,干扰装置中一块黑色的区域引起他的注意,“这是绝对时间域?不受时空法术影响的自然时间流逝?干扰装置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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