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过一丝想去帮他实现梦想的冲动,但面对现实,也只能是爱莫能助,抛开会触犯维亚的法律不说,帕尔默实在不忍心将这单纯的少年推入这早已肮脏不堪的魔法师圈子之中。因为他知道,再强大的魔法师,也只不过是上层统治者们的簇拥者或者说是爪牙。再多的金钱与名利,也换取不了现在的自由与纯真。读书,学魔法,从而出人头地,在阶级权利差距日益彰显其主导地位的今天,这只是那些平民的自我安慰,说白了,就是妄想。
小心地维持着与少年这份别样情感的平衡,帕尔默奢求的不过只是如此平静的生活能长久点。然而,天不随人愿,平衡被打破,一切,支离破碎,倾塌瓦解。
没有想到,快要愈合的伤口,被生生地扯裂,会如此之痛。
那天,同往常一样在这么个孤寂寒冷的夜晚,帕尔默在冰冷的床上辗转难眠,赫德雅静静地守卫在门口,他知道,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寂寞孤独的情感,如夺栏而出的野兽,瞬间吞噬着一颗颗脆弱的心,此刻,屋内的帕尔默想必是睡不着吧。
赫德雅来帕尔默这快有一年了吧,这也就意味着那晚愤然离开的帕尔默的那位情人已经块一年没来了。是还在生自己的气等他上门道歉?还是早已另结新欢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帕尔默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的答案渐渐偏向了后者,但依旧希望着许是自己想多了。
但当这想法在自己的脑海中浮现起来,帕尔默就再也睡不着了。
“赫德雅,你在外面吧?”帕尔默喊到
“在,主人有什么吩咐嘛?”赫德雅的声音隔着房门清晰得传来。
“进来下。”
房门被轻轻打开,走廊里昏黄的灯光倾斜进一角后又被迅速切断。赫德雅默默地站立到床边,等待帕尔默下一步的指示。
“能陪我睡会嘛?我一个人睡不着。”而后还未等赫德雅回答,从被子下深处一只手,一把将赫德雅拽到床上,掀起被子,将他牢牢裹住。
少年略带寒气的身体渐渐传来了温度,帕尔默毫无顾忌地紧紧靠着,贪婪地汲取着温暖。
“要是嫌冷,下次我让帕蒂帮您准备和暖炉,先将被子熏暖吧。”赫德雅贴心地说道。
“没用的。”帕尔默将整个头靠在赫德雅背上,闷闷地说道,“哪怕是用火烧,心里结起的寒冰是怎么也烤不暖烧不化。”
“对不起,您的心结我帮不了您。”
“没事,就这样让我安静地抱着你就好。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吧。”帕尔默收紧了手臂。
“恩。”
然而正当被温暖包围着快要入眠时,门口传来一声急促的脚步声,还未等人反应过来,房门被残暴地打开。
帕尔默抬头,看到的是那张久违的却一如往常冷漠的脸,犀利的眼神中多了份嗔怒,如一把利剑,早已将帕尔默身旁的人刺得体无完肤。而对比之前无比希望那人能来的激动心情,在此刻如冰水浇灌般突然被泼灭殆尽。
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帕尔默却将他视如空气。赫德雅抬起头,看到一双凶狠的视线,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刻,仿佛将自己凌迟。
然而帕尔默不知有何用意,看了眼门口那人一眼,下一秒转身将双手圈过一旁尚处在不明情况中的赫德雅的脖子,在他变红的耳旁抚媚地轻语道:“别去管他,我们继续!”声音不大,却恰好能让那个闯入者听到,语末,还不忘加声忘情地呻吟。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沉默,永远不属于麦克拉肯。
“帕尔默,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你所见,还能什麽意思!”帕尔默起身,挡在麦克拉肯面前,直视着眼前的人决计不再逃避。但对视几秒后,还是被眼前那人的霸气所震慑,最终抵抗不住低下了头,轻声地对身后的少年说道,“赫德雅,你先出去一下。”
目睹这一切莫名发展的赫德雅似乎明白了什么,略显担忧地看了眼帕尔默,并未多说什么就起身离开了。在经过麦克拉肯身边时,侧头看了眼麦克拉肯,但还是被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难以名状的压力场所震慑到。
真是可怕的家伙,想必他就是令帕尔默受伤的人吧。
麦克拉肯的目光始终注视着赫德雅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但他并未所做动作。深知他习性的帕尔默明白,他心里一定在暗暗盘算着回头怎么收拾赫德雅。
“你敢动那孩子一下,我就对你不客气!有事快说。”早已明白眼前之人的个性,帕尔默开门见山地说道。
“有事的是你!你到底想怎样?”男人上前,一把抓住床上人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跟前,愤怒地眯起了眼,“想不到,我们的男爵居然会欲求不满,勾搭起这种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你嘴给我放干净点!”手被捏得生疼,挣扎,却无济于事。
“哦,难不成是那小畜生抵挡不了你的诱惑,胆敢擅自爬上你的床了?真是不要命了,敢抢我的东西,看我不弄死他!”
“有种就冲我来,别把气撒在那孩子身上!这都跟他无关!”
“无关?你居然会为那小畜生求情!一个平民,他能给你什麽,就因为他年轻?还是他床技比我还好,能满足你的欲求?不过,看他发育不良的单薄身子,这似乎不太可能吧,恩,我亲爱的帕尔默宝贝?”毫不留情地捏住了帕尔默的下巴。
相距只差几个公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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