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宜宁走了过来,一只手撑在桌子上,问:“你在看什么?”
万宜宁回来得无声无息,把付左笙吓了一跳。她拍着胸口说:“今天过来怎么没通知?”
自从出了上次的乌龙雨衣人事件之后,白洛莉通知得格外上心。要是付左笙碰巧没接到电话,她还会让焦希希亲自上门通知。
万宜宁说:“今天决定地比较突然,还没跟洛洛讲。怎么,在干什么事,不能被我发现?”
付左笙摊开面前的剧本,说:“在选角色呢。”
经过上一次网剧的事件之后,付左笙挑剧本还加上了一点:自己演的那个角色是不是有人了,原定演员会不会心存不满、恶意报复。
喝点苦水或者虚惊一场都算了,万一再来一场车祸,她可承受不了。
——不过撞车不是郝莲她们干的,这件事情倒是很明朗了。
——可是凶手到底是谁呢?
万宜宁随手拿了几个本子,说:“让我看看。”
说着便倚靠在书桌旁,认真翻看起剧本来。
这幅样子与第一次事后不谋而合,那时候万宜宁坐在高脚凳上,也是这样漫不经心却又认认真真地看着剧本。
万宜宁的侧脸被台灯照亮着,看上去格外白皙细嫩。也许是因为待在这里比较放松,她一过来便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闲适安逸得很。
万宜宁挽着袖子,一小截胳膊露了出来。
付左笙没忍住,一口咬了上去。
说是咬也不尽然,牙齿并未亲自上阵,只是用嘴唇抿着一小块肉而已,舌头偶尔拂过皮肤吮吸着。
万宜宁觉得胳膊痒痒的,也没有生气,只是笑着拍了拍付左笙的头,说:“我在这里帮你看本子呢,你还咬起我来了。”
付左笙放开了她,又吹上一口气,笑着说:“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清凉的风拂过手臂,很快把唇齿留下的温热触感吹散,却又好像在皮肤上掀起了另外的涟漪。
万宜宁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你这不是干扰我思路吗,我还怎么帮你看?”
付左笙说:“其实这些剧本闭着眼睛挑一个就好了,万副总眼光很好,这些都是以后要大卖的电影。”
万宜宁笑了笑,说:“什么级别的导演,什么级别的原作,什么级别的演员,什么级别的投入,就会有什么级别的回报。韵程运作得多了,自然什么都知道。”
万宜宁就是这样,将任何的作品都拆分成几个部分来看,只考虑价值属性,不太注重资本之外的东西。
任何一个搞文艺创作行业的人都不会像她这样直白,可是她并未亲身投入进行业中,而是站在娱乐圈顶层的人,一个个电影一个个电视剧在她看来也只不过是一个又一个项目。
付左笙自知在这种价值观取向的问题上无法与万宜宁取得共鸣,也就避而不谈,只说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比如……
“那我随便挑一个就好了,万总不要为这个费心,不如洗个澡休息一下?”付左笙笑了一下。
万宜宁于是把剧本都放下了,说:“你不想让我看,那我就不看了。不过我还是有一个建议。”
付左笙看着万宜宁,道:“什么?”
万宜宁说:“可以再考虑一下《长安往事》。”
《长安往事》……
付左笙一愣。
石砚玺怂恿她的时候,她的确很心动。《长安往事》并不是一部纯粹的商业片,导演在用片子阐述某些理念,进行某些尝试。
就算不是为了得奖为了红,付左笙也很想尝试一下这种新奇的表现手法,想知道导演是怎么想出来的,在现场是怎么拍的。
可这部片子水准在那里,自己加入进去,没准就是坏了一锅粥。身为一个有鉴赏能力有责任心的新世纪好青年,付左笙觉得自己只要旁观就够了。
那可是艺术品啊……谁会变态到在《星空》里塞进一颗黯淡无光的星?
短暂的失神之后,付左笙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这片子逼格太高,我毁不起。”
如果说万韵程送过来的剧本都是a级项目的话,那么《长安往事》一定是s级别的。
万宜宁说:“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自信呢?”
不自信……
石砚玺也这样说过自己。
原来自己表现出来的,是不自信吗?
万宜宁笑了笑,说:“你看你之前不答应,现在合同都跟砚玺签好了,你也只能演女二了,明明之前奋力拼一把,还能当个女一玩玩的。”
“不过不想演的话就算了,强迫着来没意思。”万宜宁倾身把书桌上的台灯关了,说:“我们还是来做一些不强迫彼此的事情吧。”
付左笙也干脆把剧本一扔,站了起来。
她比万宜宁高不少,站起来之后只能俯视对方。她一只手捧着万宜宁的脑袋,嘴唇直直地朝着嘴唇去了。
唇齿相交,鼻息都扑在彼此的脸颊上,带起一室旖旎。
付左笙另一只手捉着万宜宁的胳膊,来回抚摸着刚刚被她“咬”过的地方,动作温柔而缠绵。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钱所以才保养的好,万宜宁皮肤光滑,仿若稚子。
付左笙觉得自己一定是得了皮肤饥渴症,摸了之后就停不下来,反而越来越用力,到最后抚摸也变成了揉捏。
万宜宁轻轻地“嗯”了一声,说:“捏轻点,疼。”
这一声“嗯”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娇,付左笙笑了笑,手从胳膊处移开,开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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