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事情了。
纪亦回答:“老师, 您让我指导桑苑同学举牌儿呢。”
“哦对。”
体育老师想起来了,皱着眉, 又看了看一班的方向。
片刻后,一挥手:“行了,看看你们一班, 干嘛呢。我让你们自主训练,你们给我自主活动了是吧?你回去带着你们班再走两趟。”
“好嘞!”
纪亦应一声,回去自己班。
敞开的校服衣摆时不时被手臂碰到身后,他背影明快爽朗。
七班万事俱备,就差训练。
随着体育老师一声哨响,桑苑吸了口气,站直身子,举起木牌, 带着同学往体育老师指着的方向齐步走。
操场上闹哄哄的。
一班在跑道另一端迅速集合,穿过人声重重,能听到他们班学生的脚步。
等走过主席台的时候,那边带队的少年喊了声:“七班七班——”
紧接着,一阵喧闹顿时炸开,学生们长长地“噫”了一声。
纪亦转身,两手投降,笑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走神了。”
班上同学表情精彩又八卦,笑闹个没完。
纪亦难得有点不好意思,摸摸鼻子,指挥起来:“回国旗那边,重来。”
大家却不放过他。
李甘声音尤为突出,模仿着刚才纪亦一本正经的声音。
“纪亦,你不认真。你心飘了!”
纪亦看他一眼,右手动动,像威胁似的。
李甘不怕,还笑嘻嘻的:“你要再喊错,咱全班的鸡排饭都你包了!”
同学间又是一片鼓掌嘘声。
七班已经快要走到跑道上400米的标记处了。
班上同学有没有听见那边的喧闹,她不清楚。
桑苑倒是没忍住,抿了下嘴角。
***
七班学生中不少喜欢装酷,走起路来吊儿郎当。
因此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了体育课拖堂的奇迹。
一班则鲜少让老师操心,临近下课就被老师解散。
反正离上课还有点时间,纪亦帮着买了水。
他心情不错,抛接水瓶的时候还时不时蹦出两句“七班七班,桑苑最乖”。
李甘又累又渴:“纪大少爷,你知不知道乐极生悲。”
纪亦从瓶盖儿处拎着水,不乱动了,又一抬眉:“我就在想,要是能两个班一起入场,咱一班和七班走一块,我和桑苑儿不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李甘翻个白眼。
走到七班后门口,即使纪亦没提前打招呼,李甘也知道和他一块儿拐进去了。
他们班学生还没下课,教室里只有李露一个人。
纪亦把水放在桑苑桌上。
李甘盯着他妹,担忧:“露露,你干嘛呢?”
李露伏着写东西,头也不抬:“有点不舒服,就先回来了。”
“哪儿不舒服?去校医那里看过没有?”
李露皱起眉:“我没事儿,就是懒,你别管我,唠唠叨叨。”
李甘小可怜地“哦”了声:“那我们走了?”
李露没答话,继续在本子上写字。
依稀能从空隙间瞄到“一生应援”几个字。
李甘松了口气。
纪亦跟他走出教室,问了句:“你妹怎么了?”
李甘耸耸肩:“还不是d,这一正式解散,她魂儿都跟着解散了。”
他说着,回头看看七班门口的班牌。
“月考成绩都滑到第十去了,追个星,至于么。”
纪亦笑笑。
李甘问他:“你家桑苑不追星吧?”
纪亦摇头:“你知道桑苑初三毕业前,写心愿墙写了什么吗?”
“什么。”
“去p演唱会。”
李甘鼻息间发出不啻的笑声:“不是吧?”
纪亦也笑一声:“你别看她成天绷着,她其实就一正常的小姑娘。”
李甘瞟他一眼:“我不是说那个不是吧,我是说你不是吧。又不是同一个初中,你连桑苑初三毕业心愿写了什么你都知道。”
纪亦不说话了。
***
要死不活地回到教室,大多数人都快废掉了。
顶着太阳一节课又走又喊又跳舞,谁受得了。
就连那群精力跟用不完似的、经常和纪亦一起打篮球的男生都半残废地趴在桌上。
桑苑把桌上饮料拧开,喝了口,又把下节课要用的书拿出来。
当举牌儿的有好有坏,坏处是胳膊又酸又痛,好处是不用跟着他们一起跳舞,省了许多体力。
她状态良好。
班长单手叉着腰勾着背走上讲台,用数学老师放在讲桌上的木尺拍了拍,示意大家安静。
然后举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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