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小宝在学校被人排挤。
“给鲍小宝换个幼儿园。”她现在特别想把那些大嘴巴家长揪出来揍一顿。
“他不愿意啊,”鲍熊说,“他说他不愿意离开他们班小花。”
姚木青:“……”
“你比你爹出息多了啊,”姚木青抱胸看着给太阳画军大衣的鲍小宝,“你爹当年看见漂亮姑娘就跟得了白内障似的,你现在为了朵小花居然愿意当个孤独的王者了。”
“出息出息。”她冲他抱了抱拳。
“姑,”鲍小宝很得意,觉得他姑在夸他,“这件军大衣我画得怎么样?”
他把画往她面前递了递。
姚木青拿起画。
许袂好奇地伸长脖子凑过来一看,顿时惊呼:“哟!好一个胆大包天的鲍小宝,你居然敢给太阳公公戴绿帽。”
鲍小宝差点没被他气哭。
姚木青左看右看,实在下不去嘴夸他,一个椭圆形脑袋头顶一层绿,他可能是想展示一下太阳的光芒,在最下面叉了几条黑线,奈何下笔太重画的太密,活脱脱画成了一茬胡须。
许袂不怀好意笑了两声,拿过桌上的蜡笔,在空白的圆圈里加上眉毛鼻子嘴,几个部位添上去,看着更像一个戴着绿帽蓄胡子的人脑袋了。
还是扁的。
鲍小宝大叫一声,气得脸上肉直抖,抢过自己的画三两下里。
许袂笑得在沙发上滚了两圈。
“欠东西,”姚木青一巴掌呼他脑袋上,“就你这样还在学校艹高冷人设呢,也不怕哪天崩不住塌了。”
“哎,怎么就是我艹高冷人设了,”许袂伸长手臂抓了抓鲍小宝的脑顶毛,“是别人强行给我艹的,其实我很活泼,一点都不高冷。”
我信你才有鬼,姚木青冷眼看他,转身去收拾厨房。
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斜靠在沙发扶手,桃花眼半睁半眯,吃饱就开始犯困。
一个人的时候没太大感觉,现在旁边有姚姐姐,还有个可爱的小胖墩,饭香还飘荡在空中没完全消散,新闻里播放着每天的鸡零狗碎。和那个空荡荡的家一对比,这里实在太温暖了。
他不想回去。
醒来已经九点,他揉了揉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由靠变成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淡蓝色的空调被。
鲍小宝穿着一套奶牛睡衣盘腿在对面沙发跟他爸视屏,见他醒来,脖子一歪,鼻孔喷气,提高音量:“爸!我特别喜欢你的网名,暴力熊比臭狗好听多了!又帅又霸气!”
看了他一眼,许袂懒洋洋地说:“我待会儿就改名叫霸王龙。”
鲍小宝:“……”
这人太讨厌了啊!气呼呼瞪了他一眼,从沙发爬下来,趿着拖鞋哒哒哒就跑了。
姚木青从卫生间出来,脑袋上搭着毛巾,她面颊红润,双唇泛着晶润水光,水珠顺着发梢从精致的锁骨一路滑入隐秘的地区。
姚木青无知无觉走到许袂对面坐下,翘起二郎腿,纤腰盈盈一握,她完美的遗传了鲍美丽的美貌和身材还有对自身魅力一无所知的缺根筋。
那白嫩嫩的大长腿优雅的交叠着,紧身吊带睡裙包裹住凹凸有致的诱人身材,巴掌大的小脸白里透红,上挑的眼尾风情无限,一派无知无觉的散发着介于少女与成人之间的极致魅力。
许袂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狂乱的心跳,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连耳朵尖都染上一抹红晕。
他猛地站起身。
低头擦头发的姚木青抬头看了他一眼,声音淡然:“屁股底下有针?”
许袂不敢看她,红着脸火速道了声晚安,没出息地溜了。
清晨,早起的鸟儿们在朋友圈刷到一条消息。
霸王龙:魔怔了。
他们还在苦思冥想这条消息到底是个啥意思,事件当事人提着刚换下的内裤,整个人还晕乎乎神游天外中。看着镜子里那个面颊泛红的大帅哥,许袂指着他就骂:“你果然是个无耻的臭东西。”
不在状态地把手里的罪证洗干净,站在阳台上,看向远方升起一半的太阳公公,他闭上眼,沐浴在第一缕晨光中。
神圣的光辉没能洗涤掉他内心的羞耻,许袂抬手捂脸,哀嚎不止。
出门的时候碰见姚姐姐,他都没敢跟她多说话,他这个无耻的臭东西今天没有资格跟她说话。
“兄弟,你囊个了哇?”evan拖着板凳过来,蓝眼睛滴溜溜转,打起精神开始挖八卦,“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是不是在为情所困?”
许袂不想理他。
evan明显不是那种你不理我我就会落寞退场的人,他一副哥们儿早就看透一切的表情咧嘴贱笑,“一定是女朋友和你闹情绪了。你女朋友几中的?带出来一起玩啊。”
许袂用后脑勺对着他表示拒绝交谈。
“她高吗?”
“白吗?”
“长发还是短发?我喜欢短发妹子。”evan还不忘发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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