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脸上都是幸灾乐祸的笑意,好在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各式下酒的小碟和酒水,却是齐齐整整地丝毫未动,林简随手在边沿处捡一颗花生豆吃了,一时间也懒得与这些人争辩。
毕竟……这些人调侃他的字已成一种习惯,又不是苏穆那种沉稳的性子,多半是这辈子都改不过来了。
……咦?怎么好端端的又想起那个恶劣的人,林简继续抓了豆子吃,这才把那些腹议给全数压下去。
然而在场的少年却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其中一个人直接把那碟花生豆给抢了,还故意在林简面前摆了摆,“我说方旭,这可不像你啊!难道是家里关了几天,把人给关傻了。这样的话林将军岂不是连女儿都不敢嫁了。”
说话的少年身上穿着的正是那件青白色的院服,他的语气极近夸张,这样连带着桌上的人都跟着哈哈大笑,林简听了这些话就不免头疼……更何况……眼下怎么又扯上婚事了。
于是,他也只好厌厌答了句,“也不是,只是阿姐近日大婚,我作为弟弟的自然忙些。”
“哦……”
在场的少年们无不拉长了这一声,其中以之前捣乱的那一个为甚,林简作势要堵他的嘴,已经端起手边的酒杯了,还是放了下来,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
“那你等着府里的事情忙过了,近日有回书院的打算吗?”
然而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声音却被另一个人截了去。
“其实方旭你借病养在家中倒也是个不错的理由,再者书院就在枋州,又不会跑了去,你家就在景枫街,距离书院也不过是半个时辰的路程罢了,什么时候想要回去,大可以直接回。而且苏先生还在书院,又怎么会委屈了你。”
“至于书院,最近还是不要回去了,近日可不太平。”
这位说话的少年说到这里便有些要停的意思,然而林简却被勾起了心思。他朝着四周穿着统一青白院服的人看去,发现大家的表情似乎都有那么一丝不自然。
“怎么了?书院最近有什么事?苏廉最近回家,也没说什么啊?还有,苏先生他没有什么事情吧。”
他这样一问,众人都是面面相觑,而且神色也有所收敛,有一个人还朝着四周望了望,这才示意那人说话。
“其实也不确定是事实还是谣言,总之最近有人说在书院外总是能看见一些鬼鬼祟祟的黑影。一开始大家自然不以为意,毕竟书院藏书颇多,若是遇上小贼来盗书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一连几日,修远那里又说好像有人在他窗外活动,可是等他出去了,又没有人。至于你廉表弟,虽然与修远的住处并不远,但是他一向温完书就休息了,只说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后来是师兄大婚,自然也就回家去了。最近的事情,他并不知情。”
“至于苏先生那里,自然也没什么事,不过你们两家现在是亲上加亲,关心一些,也实属正常。”
“一言以蔽之,最近书院确实好像不太平,总之你还是家里待着就是了。”
在场穿青白院服的这几个你一言我一语,直直把林简给弄晕了。他抢了一颗花生豆扔进嘴里,又忍不住叹道。
“也真是奇了,我不就是在家中躲了一段时间吗?怎么还发生了这样的事!”
“确实只是一段时间,但是也已近两个月了。”
旁边又有人来挪噎他,林简被这么一呛,倒也忘了问书院的事。再者青璃书院本就是官商合办,还是有些底子的,想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只是……林简总感觉他刚才好像是忽略了什么问题。
众人抛掉了刚才的严肃又开始嬉闹,林简闷了半响终于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来。
“刚才是谁叫苏澄泓师兄来着!”
……
这样没头没脑的算什么话,在场的几个人有些稍愣,不过之前说话的那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对啊,苏廉就是因为师兄大婚,这才请假回家的啊。”
等等!苏穆任寺正也有近两年的时间了,难不成在入仕之前,他还在青璃书院待过!而且他们只不过是相差两岁,怎么好像却相差了许多。
林简一时觉得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下子,倒是在场的众人脸上也摆着疑惑。
“对啊……方旭你不知道的吗?澄泓哥在春闱前确实就在咱们书院,而且也还是苏先生授课的啊。你们两家本是表亲,你连这个也没有注意到的吗?”
“看来方旭这里是没有被家里的长辈拉着和师兄比过,没有留意倒也不足为奇。”
“哎……那之前师兄大婚,怎么苏先生没有回去?他们叔侄关系不好吗?”
“哪能!”之前说赵修远八卦的那人回来拍了下桌子示意他别乱说,又补充道,“还不是害怕书院最近有变,这才选择留守。”
顷刻间众人又是你一言我一语,这种架势把林简砸得有些发懵……且不说他刚才听了书院的奇事,更是被苏穆是他师兄的事给惊到了。
于是林简看着眼前的酒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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