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人。
初暖一只手紧张地绕着肩头的一撮头发,视线没有焦点地在空中游走,犹犹豫豫好半天才万分羞耻无比艰难地鼓起勇气开口:“老……”
后头那个‘公’字还没来得及喊出口,门外便传来钱小米的声音——
“初暖,把你的洗发水借我用用!”
“……”
初暖忽然有一种早|恋被教导主任当场抓包的窘迫感。
而远在建筑系男生宿舍好不容易才哄骗一向娇羞的小媳妇儿开口喊自己‘老公’的沈宴则:“……”同学你先退出去,等我媳妇儿喊完这声‘老公’,你一年的洗发水我都给你承包了。
电话两端陷入两秒钟的死寂,然后——
初暖:“晚安!”
啪——挂了。
沈宴:“……”
初暖挂断电话后心虚地抬手捋了捋并不凌乱的头发,看着风风火火跑进宿舍的钱小米,明知故问:“你、你刚才说什么?”
浑然不知自己撞破了一场你的洗发水借我用用。我的用完了,新买的还在路上,明天才到货。”
“哦、哦……”初暖的表情依然不太自然,抬手指指置物架上的洗浴用品区:“你自己拿。”
“谢啦!”钱小米拿起洗发水就又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初暖大松一口气,坐回桌前,想起沈宴刚才说的底线——不能有其他人。
她和面具男的事发生在她和沈宴分手以后复合之前,应该……不算出轨吧?
渣渣系统:“不算不算。你快去向他坦白吧。”
初暖:“……”
这么急吼吼地催她向沈宴坦白,是想看热闹么?
想看她被沈宴抛弃?
……这不安好心的辣鸡系统!
初暖翻个白眼,说:“在真相大白之前,我是不会放弃挣扎的。”
渣渣系统:“……”傻孩子,不坦白真相怎么大白呢?
……
探到沈宴的底线之后,初暖心里踏实多了,又坐在书桌前发愤图强了一个多小时才上床睡觉。
晚上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好像梦到了曾经经历过的某件重要的事,可早上醒来时却什么也不记得了,脑中一片空白。
初暖沮丧地拍了拍脑袋,抱着空调被坐起来,与此同时脑中响起渣渣系统的声音——
“叮咚——每日任务:向沈宴坦白一件你曾经做过并且与他有关,但他却不知道的事。”
哈???
初暖美眸一瞪,一串带着满满怨气的质问脱口而出——
“你用任务来逼我向沈宴坦白面具男的事?你就这么想看我和他感情破裂?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撮合我们复合?看着我们分分合合好玩吗?”
渣渣系统:“……”
虽然我是系统但少女你一次问这么多问题,是不是想把我弄死机?
一个一个来行不行?
处理器跟不上啊同学!
渣渣系统:“我们好歹也是老朋友了。你竟然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我的良苦用心,我真的太伤心了!”
良苦用心?初暖眉梢一挑:“你不是只是个发布任务的系统吗?哪里来的良苦用心?”
渣渣系统:卧槽!说漏嘴了!
“对,我只是个发布任务的系统……”渣渣系统的电脑音里带着颤抖:“但我一向只给你发布福利,这你是知道的。”
初暖:“……”不仅仅只有福利吧?
她还没有二次失忆。
那些个差点把她给害死的坑爹任务,她可记忆犹新。
初暖没好气地瞪渣渣系统一眼:“既然你不想害我,那为什么要发布这种任务?”
“再说一次——任务是主系统发布的,我只负责传……算了。”渣渣系统被初暖一瞪,很识相地就断了甩锅的心思,把话题转到正事儿上来:“任务只要求你告诉你老公一件事,有没有要求你一定要说你出轨的事儿,你慌什么?”
出轨……
初暖嘴角狠狠地抽了下,从牙齿缝里挤出两句话:“不是出轨!况且那件事还没有定论,你别乱说!”她始终不愿相信自己真会荒唐到那种程度,总觉得另有隐情……
说不出话来缘由,但……就当是第六感吧。
不过这辣鸡系统虽然嘴贱,但有一点倒是说对了。
任务只要求她告诉沈宴一件事,但没有要求她一定要说面具男的事儿。
还有回旋的余地。
她这段时间在这辣鸡系统的逼迫下,没少背着沈宴干智障事。这个任务倒不算难办。
……刚才确实是她做贼心虚太敏感了。
渣渣系统:“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就先向我道个歉吧。我们做系统的,一向小肚鸡肠。你若不给我道歉,下一个任务可能就会送你上西天。”
“……”初暖无所畏惧地冷笑:“呵呵。你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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