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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锟听了母亲的话,一阵阵后怕。他问道:“仇家是谁?娘,你告诉我!”但他突然想到母亲说的那个情景,心中不知为何十分不安。
老妇冷笑道:“是谁?就是你刚才的那个朋友啊!”
惧锟不可思议道:“他,怎么会是他?他与我年龄相仿,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老妇道:“自然不是他亲自动的手。但他出生之时,引起了天地异象,将咱这脉人屠杀殆尽!”
惧锟不敢相信,摇着头,嘴里一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老妇厉声道:“就是他!就是他!不光咱们这脉,其他脉也损失了不少人,只是因为咱们这人聚的比较全,才死得最多。哼,家族后来还给了一笔优厚的抚恤金,呸,老娘才不稀罕那种东西!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惧锟心里明知就是惧天诅挑起的因,但心中又始终不肯相信,亏有一口气撑着,不然直接瘫软在地上。
老妇突然笑了起来,道:“嘿嘿,我不和他们说,不和他们说,我到时候把你抚养长大,然后让你去报仇。现在,多好的机缘呀,那人竟然把你当朋友,太好了,太好了!”
惧锟头摇得像拨浪鼓,忙道:“不行,不行,我不能那么做!”
老妇喝问:“为什么?他和你可是有杀父之仇?你这孽子,为什么不为亲人报仇?”
惧锟赶忙道:“他那时全无意识,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罢了,怎么能说是杀父之仇呢?不是,不是他!”
老妇气急:“你竟然为他开脱,啊?你竟然为你的杀父仇人开脱?那是天生活该千刀万剐的孽种!他还克死了他的母亲,真是个孽种!”
惧锟知与惧天诅十分投缘,心中倒宁肯自己是那个孽种,克死了家人,代他受过,也不愿去害他。
老妇见惧锟不说话,道:“好,好,你不肯报仇是吧?那我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只是没脸去见你死去的父亲罢了。”说着祭出元器,凝聚成一把匕首,就往自己的心头扎去。
惧锟大惊,赶忙伸手拦住。
只见那匕首扎透他的手掌,但也被他给紧紧握住,丝毫没有伤到老妇。
老妇把匕首往前推,却怎么也推不动,骂道:“逆子,你拦我做什么?”
惧锟哭道:“娘,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干什么?”
老妇道:“我活着,就是为了报仇。我辛苦把你养大,就是希望你能有出息,为家人报仇。谁料你不分敌我,竟然和仇家那般要好。我这糟老婆子,一个人,还怎么报仇?既然仇不能报,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惧锟忙道:“娘,你不能死,你不能抛下我一个人!”
老妇见他的话有所松动,道:“这么说,你答应报仇杀他了?”
惧锟摇摇头,口中只是道:“您别死,您别死。”
老妇气道:“你这个软骨头?好,不让我用元器自杀,那我自爆好了,反正留这具残躯也没有用。”她体内元力翻滚,皮肤表层渐渐肿大,正是要自爆的趋势。
惧锟这就拦不住了,赶忙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哭道:“娘,您别,别……”
老妇将自爆的气势按了下来,问道:“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惧锟见母亲已经逼迫到这种份儿上,只好无奈的点点头,却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粗喘不已。
老妇追问道:“你同意去杀那惧天诅了?”
惧锟宛若被抽了灵魂,心中空荡荡,却又一片迷蒙,机械般地点点头。
老妇见他又答应了,态度缓和了不少,道:“好锟儿,你与他在一起的时间很长,一定可以找到十分适合下手的时机。娘累了,你好好想想如何报仇吧!”说完,就起身离开了这间屋子。
惧锟待她离开,整个人完全瘫在了地上,今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惧天诅,突然不可抑制地哭了起来,最终哭得不省人事。
其实,想过报仇的不止他这一脉,其他有许多人,也想为亲人报仇。在当初,掀起了一阵暗杀计划,但在魔王和惧凌豪的血腥镇压以及恩威并施之后,都收起了报仇之心,反而只剩孤儿寡母的这脉,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
而且,这事毕竟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很多人都被新的仇恨,而淡忘了这件事情。唯有那老妇,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心中的仇恨也一天天加深。今天,恰巧碰见了今生大仇,便再也抑制不住,向儿子全盘托出,要求他报仇。
这里的一番争执,惧天诅自然不知道。此刻,他正走在前往大长老的长老堂的路上。
他心中想着,大长老现在一定很忙,顾不得来和他闹,自己说完事,不谈其他的,立马就走;但一时又想起那天,与他争得面红耳赤,心中一下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起话来。
但两人的情谊,亲如祖孙,若是说一直不说话,那也不可能。可惧天诅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怎么想,怎么觉得尴尬。
这般心中嘀咕着,他渐渐走到了长老堂前。
门口正站着一个等待进去的中年长老,他一见惧天诅,心想可以借着他的光提前进去,故意大声道:“哟,这不是天诅少爷吗?您这是来见大长老的吧!他老人家正里面,我去给您通禀一声?”
惧天诅听他这一声叫喊,心下恼怒不已。本来已是惴惴不安,他这样一叫,可倒好,措辞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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