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之前我一直挺傻的,十岁之后我还是挺傻的。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家境开始变得不凑合了,开始有点小钱,手脚也就大了起来,身边的一些“穷”朋友,也就跟你更亲近了些。亲了遍往往被骗走一些钱,他说是借。后来我们学习了孔乙己的文章,我看着他们,他们说着借。
再后来,之情的父母就拿老江湖的经验教导了我很多很多,直到我嚷嚷着“我不吃了。”他们才慢慢停止对我的吐槽,对,就是那种慢慢的感觉,跟动车进站后那种慢慢的感觉差不了几分,这里面的教导其中自然就是包括借钱的事情,关于拒借钱的方法,我现在还隐约记得,就跟记得父亲那会眼珠跟新买的弹珠一般。
我喜欢听父母的教导,倒也因为父母的教导出过一些事。后来才傻傻的明白年龄不同肯定不能拿同一种方法,二十岁时身边的事不是四十岁时身边的事,形象的比喻一下:对牛弹琴。当身边的人都是牛时我不得不是牛,这就是聪明人的无奈。
二十岁多岁是个想结婚又想单着的年龄,虽然最后都会后悔。二十多岁也是想交那种一辈子的朋友却往往遇到一个又一个狐朋狗友的年龄,虽然最后都没卵用。
二十多岁对我而言是找我借钱的人变的多了起来,找我借钱的人多了见的人渣也就多了起来。有说着明天还明天却明日复明日,最后成你不提他不言倒成了默契型的。有的是说着还却只还一部分又留下一些给自己买棺材钱不了了之的。还有的是嘴里说着:“我是那种人吗。”又真是“那种人”的垃圾型的。
谈谈自己,讲道理,借朋友钱是应该给利息的,至少每次我都给,哪怕只是一天,这让我感觉是对他以及友情的尊重。我没次找朋友借钱朋友都会乐意借给我,当然这和帅没关系。我很少借钱,往往借钱时会定个时间给他,提前有钱也就提前还了,到了当天往往会砸锅卖铁也还上,虽然我知道,假如我对他说缓一缓行不行,那肯定行,但那人也就有了隔阂,有了距离。
我姥爷是一名风水家,早早的便离了去,已经有些记不清儿时他帮我擦屁股的笑骂声,却记得那年冬天他坐在家门口裹着破旧军大衣将我放在他的膝盖上面对着我说:“要诚恳,要坦然,要慷慨,要宽容,要有平常心。”说完顶了顶我脑门,他的眼睛并不犀利,带着雾气。但那带着雾气的双眼仿佛融入了我的生活,一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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