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之期
序诗
夜来的太晚太晚了
错过了我思念起飞的航程
夜又细又长
起伏在我的眉间
我等得太久太久了
那穿梭于黎明的鸟儿逆与风的方向
我的思念是她御风的双翼
啊那双眼睛被用于哀伤
被用于失落我在夜里想着你铺满花瓣的窗子
却不知道我在你的梦里
你的梦是无声的,我在你的梦里种下了莲子
我知道是你在梦里唱着鸟儿的歌
我还知道你就是离别时的泪水
照亮失望划破了夜的伤口
我只愿听你的歌
到破晓鸟儿知晓了花开的季节
我在梦中告诉了你请原谅我的姗姗
因为夜将熄
我要你知道我的红莲开在你的梦里
我要你知道我是你的守梦人
我要你知道我是夜的君王
——夏夕若
也许,有些事和有些人,虽然已经过去,但它们会一直在我们心里停留,在记忆里停驻,有时想想,会觉得伤心,有时,又觉得快乐。
和风小区里在荣城市郊的山上,对着远处的山峰,可以看到很美的朝阳升起。
夜泽现在正安详地睡着,他难得可以拥有这样的早上,平时他都是踏着晨光回来,在楼下的“新月”蛋糕店里买一份早点,回到家后,热一杯牛奶,吃了面包后,才会沉沉睡去。
他的床边趴着一个少女,由于泽的床很低,那个少女刚好可以这样趴着。
夜泽终于还是醒了,他望了望四周,头依旧疼的厉害,但毕竟是在家,他刚想起身,却发现那个亚麻色头发的少女趴在自己身边。
夜泽的动静惊醒了她,她抬起头来,看着泽。
他这才注意到,她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罪魁祸首,现在她卸了妆,但看起来比昨天更美了,有一种天然而真实的美,但泽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他觉得自己肯定见过这个少女,而且就是自己及其熟悉的人,却无奈于头疼得厉害,一时无法想起来,但他立刻意识到不对劲,她怎么在他家里?
他看了下自己的外套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奇怪,她怎么进来的,还这样趴在自己床前。
“泽哥哥,你醒了啊。”一个宛如夜莺一般美丽的声音。
夜泽在一边听的心惊肉跳,自己和她有关系么?
“你是谁啊,我怎么家里,还有,你怎么进来的,”泽按着太阳穴起了床,而少女倒是很有眼力的递上一杯水。
夜泽却一下把拿杯子打碎在地。
少女吓得退后一步。
“回答我的问题。”泽现在很生气,他从未让外人来过这里,连他的母亲也没有。
“我,我看你醉倒了,就,就想把你接回家来,那个酒吧老板帮我把你抬过来的,还有,你总是把钥匙放在门框左边的缝里,我就进来了。”少女一时手足无措。
夜泽奇怪的看着眼前的少女,现在她卸了妆,泽怎么看都觉得自己肯定认识她,但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而且,她竟然知道自己的习惯。
“泽哥哥,我是夕若啊,夏夕若啊,你不认识我了么?”那个自称夏夕若的少女说。
夜泽突然想起来,自己小时候还真的认识一个叫夕若的小女孩,不过,那是在搬来小城之前,那时,家里还住在国外,住在加拿大的温哥华的华人区。
“你是夕若,那个爱哭鬼?”泽的回忆把他拉回了4,5岁的时候。
“对啊,泽哥哥,我来找你了啊,没想到,你现在歌唱的那么好,我就忍不住,忍不住去,”那个少女的脸红了。
“还有,我是真不知道你酒精过敏,还这么严重,毕竟,小时候你我都没喝过酒。”她一脸的愧疚。
“没事,但我奇怪的是,”泽按了按太阳穴,头疼却依旧没有缓解。
“你怎么会是那个打扮,夕若,还有,你这么开放的吗?”泽。
“不是啊,人家等了你都快10年了,好不容易遇到了你,就忍不住想他喝下一口永世难忘的酒。”夏夕若的脸红了。
看来泽还是低估了从国外的回来的夕若,夕若估计是才回国,但丝毫没有那种中国女孩子的矜持。
“但我不知道你过敏。”她拉着泽的手,低下头,似乎在认错。
“对了,你这次来,你家里知道么?”泽把一件外套穿上。
“嗯,家里把生意都转到国内来了,现在在香港呢,我是急着找你,才连夜坐飞机来的,听小伟说,你在那个酒吧里驻唱,我下了飞机就去了,可你午夜才来。”夏夕若一脸天真的看着泽冷漠却无比英俊的脸说。
“那,”夜泽想说些什么,但他却又一次晕倒了,这一次,他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脆弱。
“泽哥哥!”夏夕若一声惊呼。
过了好一会,夜泽才再一次醒来。
“泽哥哥,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吃饭啊?”夏夕若正用调羹舀起热牛奶,喂着泽喝下去。
“没有,我一般只吃早餐的。”夜泽的声音有些微弱。
夕若一脸的怜惜,“你真是太不爱惜自己了,你这一米八几的个子,就吃早餐,怪不得你这么瘦,脸色还很苍白,一个人住,就这么不认真么,你看你这里,冰箱里除了牛奶,就是蛋糕,你就吃这些,怎么能行呢?泽哥哥,你为什要如此对待自己呢。”夏夕若都快哭出来了。
夜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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