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了趣,轻轻的扭着腰,双手环在玉名爵的颈上,他知道是谁抱着自己,而这光景怕是只有过去梦里还敢妄想过,非天不在乎是不是错误、是不是会醒的梦,他心里欢喜,配合的放松身体。
「爵,进来吧。你忍得难受了不是?」
「可是……」
「不要紧。我想你在我身上留点什麽……什麽都好……」
非天亲上玉名爵的颊,他头一次主动的亲近玉名爵,这让玉名爵再也克制不住,将昂扬的硕大挤入非天湿窄的幽穴,一寸寸挤入、深深滑进,「哼啊……嗯、呃嗯……好满,爵,啊……」玉名爵身下的事物竟像是不留余地的占满了非天体内,玉名爵见非天皱眉似是难受,试着要再退出,才抽出一点点,就被非天哀吟制止:「不要、别出来,可以再深的……进、进去……」
非天双腿夹着他的腰,渴望将玉名爵的炽热揉到体内,从没想过会和一个男子交欢的玉名爵,此刻并不觉得非天恶心,反而更加爱怜疼宠的吻住他,「好烫,比池水烫。」非天喘着,兴奋得抽搐了下,自己的前端同样硬起,磨着玉名爵的腹,热得教人发狂。
水并不太渗入交合处,两人相密合处紧紧的腻着,非天全身都被烫得一层红晕,像是冬雪绽放的粉椿,玉名爵知他此刻不太惧寒,便将他带到较平滑的砌石上,将非天双腿拉高,一脚屈起枕在非天腰臀下呈紧密相嵌的姿态,狠狠的chōu_chā起来。
「啊呀──」非天先是哀叫了声,但身下不久即被捣弄得汤汤水水,浓白的浊液流淌在石上,在雪季里不太明显,情欲的腥味却是浓郁的,被玉名爵的阳物带出的媚肉更是嫣红无比,绽着美丽的花容。
玉名爵沉默压抑的顶弄非天,他要保留最後一丝冷静,将坠落情欲漩涡的非天尽览眼底,那是他见过非天最迷人的模样,明明已是个俊俏青年,此刻让自己彻底占有,玉名爵感到无比的欣喜和狂热,比征服任何高手都要满足。
玉名爵的攻击忽然停顿,非天慌了起来,不停的扭着身子,他将非天抱起来,让非天重心只剩下两人缠腻之处,然後凶猛的刺到最深,彷佛要贯穿花心,「啊啊啊──呜呜呜……呜……不行了,会死掉……不要……不敢了……爵、爵,会、呜……啊嗯嗯……嗯……」非天不知泄了几次在玉名爵腹间,玉名爵同样倾注更多在他体内,直到非天全身瘫软的挂在男人身上,这才休战。
玉名爵将人带回室里,非天虽然晕了过去,但他似是无尽的yù_wàng却还没能消解,只好将非天的双腿并起,夹着自己的炽热解火,不得已将非天溅了一身的体液,非天仍昏睡得不醒人事,尽管如此玉名爵对他的渴望却有增无减,最後只好强行压抑,将非天清理乾净再远离点燃自己欲火的人身边。
直至冷静,玉名爵才又返回室内,虽然压下了肢体缠绵,却萌生亲昵厮磨的想法,过去他不曾如此渴望这样碰触非天,或许他对非天的互动总是维持在固定的模式和距离,而连自身的欲求也被忽略了。
玉名爵明白,自己早对非天上了心,许了情,否则他不会如此执着一个人,何况他从不执着於任何人,只当非天是个例外而已。
他吻着闭眸的非天,非天从昏茫意识渐渐苏醒,发现玉名爵正用一种过份暧昧的方式在吻自己时吓獃了。玉名爵眼含笑意的觑他:「非天。」
「……你留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何必再这样……戏不必做足也无妨的。」
「非天,这不是作戏。我开始懂你了,我想回应你,别再离开我,好吗?」
「什、什麽……」
玉名爵淡笑,执起他的手亲了下指节:「这不是作戏。不是因为你想要,所以我给,而是因为我想给你。」这次的吻,烙在非天的颈间、下巴、鬓颊,然後是唇上。
什麽言语都不再需要,非天深切的感受到,来自於男人的吻有了什麽不同,之中流露的情念执着,远比再次相逢的那一吻还要深浓。
非天来不及感动,只是害怕,他好怕这样的时光会在将来再度破碎,变成只能追忆的梦。玉名爵将他拥进怀里,两人和衣同寝,非天害怕得低啜着,直到累了睡在玉名爵怀抱里。
第12章 拾壹
寒冰岳上,两道剑气狂扫,白雪卷起的龙旋风中藏有无形利刃,站得不够远的兵士身上渗出血痕,然後身体爆裂开来,在空中似烟花飞溅,邻近的峰上是太子御驾,方圆几十里布满了太子所领的数万兵马。
互斗的两方,一者是拥天下第一之称的玉名爵,一者是十几年前投身朝廷的安盛枢。安盛枢挟官职之便,以蚀心兰之毒挑起江湖斗争、威胁朝廷,因此太子亲自邀来玉名爵出面处决安盛枢,一路将罪臣逼至寒冰岳。
安盛枢曾也是名剑术高手,但自从入朝为官後便不再人前展现武艺,也因此他原本的出身渐被遗忘,幸而太子贤明,查出蚀心兰毒液泛滥一事,揪住了安盛枢。不过,知道的人都心知肚明,安盛枢不过是个替死鬼,太子和上官家的替死鬼。
玉名爵也晓得,虽然他和安盛枢并无恩怨,可是也对安盛枢为官时一些作为颇不顺眼,加以过去蚀心兰的风波此人也确实曾参与其中,所以没什麽狠不下心处决对方的,倒是有点便宜了太子和上官瑚。
安盛枢飞到岳中操练军士的高墙後,持剑回身劈去,玉名爵在墙彼端侧身闪过剑气,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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