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唐心知道小甯是口里答应勤快,一见到司弦啊,整个人就跟没骨头似的,太没出息了。
“你找小甯谈了?”方严男从图书馆回来,便问坐在床上的唐心。这个时候,司弦和资钧甯已经去香港了。
“谈了。”
“小甯怎么说?”方严男说。
“她啊,说不了慌话。我一问她和司弦的事,起先还支支吾吾,到后面啊……”唐心又想起小甯下午的神态,“她啊,是真喜欢上司弦了。”
“那她们是在一起了?”方严男拧了拧眉。
“嗯,她们在一起了。”唐心看着方严男,似乎还抱有想法,“我是劝不了了,要不然你来劝劝?”
“你都劝不了,我嘴笨,怎么劝?”
“两个女孩子在一起,总感觉不是一回事。”唐心说,“偏偏我又不知道怎么劝小甯,唉,平时看小甯性子绵软,一到司弦的事,就跟吃了秤砣一样。”
“那你有没有找司弦聊聊?”
“找司弦聊?就属她鬼主意最多了,没准我还被她绕进去了。”唐心说,“我看平时司弦也和你聊天,要不然你来旁敲侧击?”
方严男自顾自的掏出书,似乎还要看一会书。
“今天是平安夜,你还要看书啊?”
“想到你今天要和小甯谈这件事,我坐在图书馆里也没看得下。”方严男说。
“哟?难得有你如坐针毡的时候。”唐心说,“你说说,你在图书馆都想了什么。”
“我去找了精神病的书……”
“你打住,你这点我就不同意了,难道你还认为小甯和司弦是精神病啊?”
“不是,我是想看社会学家们对于同性恋问题上的态度。”
“看出什么来了?”
“去年,美国心理学会表示,人类不能选择作为同性恋或异性恋,而人类的性取向不是能够由意志改变的有意识的选择。”方严男顿了顿,“今年,美国精神医学学会对性向治疗的公开表态宣言中提到,1973年精神病学协会审核相关资料后判定,同性恋无法定义为心理疾病,因为根据d□□-iii-r,精神疾病的定义是,临床上明确的发生在某个人身上的行为或心理上的综合征或模式,其伴有现时的苦恼或无能或有着明显的导致死亡、疼痛、伤残或严重失去自由的的巨大危险。所以,精神疾病的标准既不适用于同性恋,也不适用于自我不和谐的同性恋。”
“你关注的那是美国的,有个体差异和文化差异。”唐心说,“我也看了资料,前年我们国家中华精神科学会设立ccmd-3工作组,重新制定中国精神疾病分类与诊断标准,他们可认为同性恋病理化。”
方严男露出了无奈的眼神,“我刚才提到精神病,你便马上维护小甯,我一表述同性恋是正常的,你又和我辩解。”
“我确实挺矛盾的。”唐心叹了一口气,只能拿枕头蒙着自己的脸颊,“一方面觉得同性恋不对,一方面又因为是小甯。”
方严男不说话,唐心又拿掉枕头,“反正啊,我现在是知道你的态度了,你向着小甯和司弦,情理大过一切。”
“她们又没做什么坏事,我不认为这需要改正,也不需要我们的敦促。”方严男说,“你告诉徐梅了吗?”
“告诉我什么?”徐梅正巧从夜市回来,今天是平安夜,外面非常热闹。“我去机场送人,还碰见司弦和小甯了,两个人可亲密了,肉麻。”
方严男和唐心对视了一眼,又佯作做自己的事情。
“她们说给我们带礼物,跟去度蜜月似的,哈哈还真别说,两人挺配的,要真是一对儿啊……啊喂你们有没有听我说话?”
第97章 情迷
“怎么这么开心?”司弦捏了捏资钧甯的鼻子。
“今天我生日,我当然开心。”
和唐心谈完之后,小甯整个人就像扑腾扑腾的小鸟,司弦赶紧将她裹住,生怕她飞起来。
“唐心送了我生日礼物。”资钧甯从司弦的怀里探出小脑袋,鼓着腮帮子,司弦揉了揉资钧甯的头,低头咬了一下资钧甯的嘴唇。资钧甯的手抱着司弦的脖颈,“我没想到唐心不反对我们。”
傻孩子,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资钧甯去取东西的时候,唐心还拉住司弦,和司弦说,“我希望你再考虑考虑。”
“嗯,她不反对我们。”司弦并不担心唐心会怎么样,唐心的出发点是小甯,她不会做什么对小甯不利的事情。
“等晚上你也可以见到哥哥了。”资钧甯说。
奥利弗弄的私人派对,请了很多明星,包括张国荣。当初,司弦买了一些张国荣的贴纸,资钧甯便一直以为司弦的偶像是张国荣。
“嗯,你先睡会,等下飞机我叫你。”
“司弦。”
“嗯?”
“我想听你唱歌。”
“想听什么?”
“当爱已成往事。”资钧甯说,“我记得有个圣诞节,你也给我唱了这首歌。”
资钧甯记得,那还是她在冬令营,她站在寒风瑟瑟的走廊上和司弦打电话,听司弦唱歌,她想听司弦说话。那时候她们的感情还很晦涩,资钧甯也不懂,她只知道自己当时很想司弦,想司弦陪她上课,陪她吃饭,陪她睡觉。平时高强度的训练,一听到司弦的声音就委屈得想哭,明明没什么,在司弦面前就委屈得不行。明明还能和室友打闹说笑,在看到司弦后,腿就走不动路,想赖在她的身上。明明北京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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