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齐总刚才来了。”助理说,“他也说有人在查你,让你小心方家和陆家。”
看来方承熹这手伸得够长的,“香港方面有方家的项目吗?”
“有。”
“你看着办,给他长点教训。”
“好的老板。”
上一世的司弦,早就该忍不了了,资钧甯死后,她仿佛遭受了人生中巨大的挫折,人一旦陷入这种伤痛,就会开始反思。司弦反思了,她的性格是不是太糟糕了?就比如方承熹的这种小动作,若按照上一世,司弦早该动手了。这种搏击有必要吗?如果一个人心里有执念,你是无法打败他的,你吓退他,他点头诺诺,心里是十万个不服气。所以对待齐五,司弦便是顺其自然,软处理。齐五做事冒进,他会吃亏,吃亏在谁身上,对于活了两辈子的司弦来说,这并不重要。如果司弦针对他,他会垮,她针对谁,谁都不会有好日子。
“司弦,谁的电话?”从厨房遥遥传来小甯的声音。
“一些公事。”司弦放下手里的杂志,往厨房走去撩着袖口,“宝贝,要我帮忙吗?”
她现在想好好和小甯在一起,这是她的底线。
方家现在有些焦头烂额,前几天谈好的工程,让别人截了胡。一打听,对方财大气粗,哪管这点蝇头小利,难道是冲着他们来的?实在,他们方家也没得罪香港的哪位人物啊。可自从这个工程废标以后,他们家在香港的生意频频受阻,合作方都被人打了招呼。管事的赶紧跑去香港,吃了几顿酒下来,才摸了门路,原来是一些金融新贵,生意讲求山水有相逢,这些路数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你家是不是出了问题?”挂完家里的电话,陆青岑问身边的方承熹。家里人说起了方家的事情,他们这种家族的利益盘根错节,风吹草动,半天都兜不住。
“我不大清楚。”方承熹拧了拧眉,似乎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原因。
“你们家肯定是得罪人了。”
“生意场上,难免会引起利益纠纷。”
“这伙人来头不小。”陆青岑说,“还是要小心些。”
这天,探子给方承熹回报了,又是叹气又是摇头,“查不得,不敢查。”
司弦去年解决的金融危机,已经在香港构成了覆盖面的利益群了。
方承熹的脸色变了变,这才联想起这些天家族遇到的问题。冷静后又觉得是巧合,只是巧合,司弦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真有本事,还能窝在这种地方?难道是司弦有什么贵人?这样的本事,根本不用下马威,虚张声势?很快管事的找方承熹谈话了,他问方承熹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方承熹回校以后,他开始搜罗司弦的信息。旁敲侧击下,司弦大一上学期确实没有来学校,一整个学期。司弦是“空降”过来的,来的时候还引起了校方的重视。她的底牌比他想象中还要大。
“我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事,立即停下来,不要拿家里的生意开玩笑。”当家的严肃地看着方承熹。
“我不会侵害家族的生意。”方承熹说,“很明显,是有人在挑拨生事。”
“挑拨?你几斤几两,我们家几斤几两。”当家的说,“你要是不听劝,我会把你送出国外。”
“发配吗?”
“你太年轻了,我不想你意气用事。”
方承熹攥了攥拳头。
“这些天,你怎么总是被叫回去?”陆青岑看着方承熹。
“家里的生意出了点问题。”
“那不是你哥哥负责的吗?”
方承熹沉默了会,他觉得司弦这个人深不可测,不是善茬。他应该要提醒陆青岑,可是,怎么提醒。
第84章 我想要你
1997年10月国际炒家第一次大规模冲击港元,迄今为止,国际炒家与香港特区政府已先后交手四次。特区政府虽然守住了港元与美元之间的联系汇率制,但付出了不菲的代价。在前三次交手时,港府对付国际炒家的惯用手段是抽紧银根,加高利率,以增加炒家猎取和持有港元的成本。而伴随着利率的上升,不可避免地就引发香港股票市场的暴跌。同时,利率长期高企更使处于逆境中的香港经济雪上加霜。1998年港府与国际炒家第四次交手,港府一反前三次的惯常做法,直接与国际炒家在香港的汇、股、期三市面对面地交锋,先是以代替港府库房购买港元的名义接下了国际炒家的全部港元抛盘,更于星期五,史无前例、破天荒地直接介入香港股票市场及期市,在股票现货市场上直接吸纳炒家的大量抛盘和抛空,同时在股票期货市场大量买进当月恒生指数期货合约。除去节假日,港府对股市的整个干预行动整整持续了10天,结束于恒生指数期货合约结算日。第四次交手虽然保持了联系汇率制并且将恒生指数推高达1200点,但港府为此也花费了大量的外汇基金并担上了干预市场的名义。
1998年以来,香港经济的萎缩和失业率状况的恶化使得港府在维持联系汇率的政策目标与其它宏观经济政策目标之间很难找到一种理想的平衡点。受到亚洲金融风暴的拖累和国际投机者的连番阻击,香港的股市和楼市已较1997年高峰期平均大幅下挫五成至六成,对香港银行体系的安全和稳定构成了异常沉重的压力。
“你是说香港人民币业务?”奥利弗看着司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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