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哗啦的水声怎么也挡不了我后悔的眼泪,这绝对算得上是一次很严重的失败。对着镜子看着身上的片片青青紫紫,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大力的耳光。
女人自己的学不乖,又有什么资格去谴责男人的用心不良呢。他的冷笑嘲讽和恨意我为什么要去梗梗于怀,他想将我拉进那个用情感编织的圈套吗。
我是谁,你龙斯不会还以为我是千年前的那圣女吧。就算痛恨身体背叛理智,我的脑子还不算完全的傻掉。我绝不会软得任你捏,我也有我的想法。
爱你吗,好像没有。恨你吗,也不算。那你还有什么筹码来达到你的目的,知道你想回家,可以你却不该一次又一次地选择来伤害我。
点点的落红并不能算什么,你龙斯也不会傻傻地认为得到了一副身体就得让一个女人为你生为你死吧?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你就白活了这万世千年!
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干净净,直到再也没有那变态留下的任何一点味道之后我这才走出了浴室。
看着床上掩着一条薄毯的龙斯,我的心又涌起了一阵难掩的疼痛感触,眼泪也快要隐忍不住流出来。
他就这样躺在我的床上,嘴角挂起的竟是邪邪的微笑。看模样,他应该是很得意的。黑士那家伙应该也是知道他的用心的吧,他就不能稍微提醒一下我这个主子吗?看着自己的主子被人吃了个里外透尽,他难道很高兴?
离开吧龙斯,至少在今晚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张面孔。没有咬牙切齿,没有很大的愤恨。我只是很平静地说出一句这样的话来,女人有的时候可以比男人冷血得更像一个恶魔。虽然,我麦子自认为还没到达龙斯的那个级别。该说的话,不该让的步我一样会去做。
你哭了,真傻!他冷冷的语调,不复往日那故作的温柔。
不好意思,因为刚才你实在太勇猛了。我真的是太感动了,要不再来一次怎么样。说罢我做势又露出了点点的香肩,荡开了一个如花一般的笑颜扑上他的身体。
变态,现在你最好别来惹我。女人发起疯来是可以和魔鬼等同的,你还以为我真的会为那点点的落红哭得死去活来吗,我只是为着你眼底那肆意的玩弄和利用伤了心。
如果抛开那些,或许我还可以将它当作是一场莫名的yī_yè_qíng也不定,毕竟自己也有享受到不是吗。我这可耻的思想,和大床上这卑鄙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不可要。
女人,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可以再一次毁掉你的一切。他总算露出了本来面目了,这样真的很好。那些难掩饰的虚假我早就看透了,只有他还好脾气地挂着。
这样真好,你终于不用忍着了。恨吧,我允许你光明正大地恨。而不是压抑,不是求全。我会带你回家,我麦子说过的话绝对会兑现的。
恨吧,我不会在乎的。抛去一切,你我只不过是那路人。对你,我自问还谈不上如同那圣女一般的痴狂,但送你回家却是真心的。所以,我们和解吧。你还是恨你的,我照样过我的,这样你可明白?更加不用你装出一副对我宠溺极至的笑颜,因为我不需要。我一边说着话,还是疯了似的开始趴在他的膛之上流着眼泪打颤。
明明说好,不再对着他流眼泪的。因为那样只会让胜利的人更嚣张,让利用伤害你的人得到该有的目的。可是,这心本就不听使唤地剧烈疼痛着,眼泪本就不受控制地疯流着。
聪明的女人,我希望你能做聪明的事情,不要到最后你会后悔。他紧了手臂将我颤抖着的身体圈进了怀里,我还未干的湿发贴上了他的膛上,真是别有一番绝望的妖艳。
枕着他看不透的表情我慢慢停止了哭泣进入了梦乡。
梦里,在时空的某处。我看到了另一个哭泣的我,一身的白衣一脸的绝望。那女人的脸上有着临死之前的绝望与悲伤,那是修复命运之轮的前一个晚上。
那白衣的圣女明白了自己的得不到与结局,放弃了自己的生命改变了龙族的命运。究竟是太痴狂,还是太疯癫?
那爱又是何等的模样,竟然让她甘愿付出一切也要让深爱的人安好?
被一身冷汗惊醒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看着揽住自己腰间的大掌我很平淡。想起了昨夜心头的死灰又弥漫开来,对于接下要走的路我很是迷惘。
这个男人呵,还真是该死的好看得有些过分,难怪那圣女到死都不曾后悔过半分。可是,她是她,我是我,她的情我可绝不想要接收。
梦到了又怎么样,同是一体又怎么样。其实我心底还是有发现自己慢慢所起的变化的,真害怕被同化的那一天来到啊。害怕那时不再有自己的思想,只是知道傻傻地去爱一个人并不爱自己的人。
不该呀,但是自己又能拿什么力量去抵抗命运呢?该留下属于自己的哪一片开心的记忆呢?可笑吧,这二十五年来我回忆里居然是泪水多过欢笑,酸涩多过开心。
从现在开始吧,要集齐所有的幸福,所有的开心吧。生活还要继续下去,如果自己将自己投放到影里那么走不出来的只可能是自己,而绝不会是给你制造影的人。
坚强起来吧,颓废可不是我麦子的强项!
冲吧,为着还不知道的明天更应该要努力幸福一些多笑一些。毕竟生命是不可预料,很有可能在下一秒就会死去。但是,就算是死我也要荡起最美丽的笑容。
众人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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