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面色一冷:“我们开始都细细查验过了,这酒是有人特意递过来送到督主手里的,可惜刚查着人他就咬破嘴里的毒囊自尽了,连审问都没来得及!”
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四宝可是知道有些过敏会要人命的,慌忙道:“快去请大夫来。”
陆缜是要把讨厌鬼进行到底了,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个醒了过来,勉强撑起身子,眼神仍有几分迷离:“不用,你们先下去。”
成安和二档头哪里敢违抗他的命令,无奈对视一眼,齐齐退下了。
四宝张嘴想叫人,他突然伸手重重拉了她一把,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床上,她摔在一堆软和的被褥里倒也不觉着疼,划拉着四肢想要起身,他突然倾身压了上来,身体热的发烫,根本不是正常人的体温。
四宝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已经重重啮咬着她的耳垂:“你不是为了谢乔川准备再也不理我了吗?他还没死呢你都这样,他要是真被我杀了,你是不是还要替他报仇?!”
四宝发现他真的挺难懂的,生病还扯这些有的没的,她下意识地想推开他:“你...快去请太医,别扯这些了...唔。”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就贴上了她的唇瓣,将她未尽之语堵了回去。
他本来只想亲一下略略纾解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没想到一尝到她的味道,心里的**就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泛滥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迫不及待地抚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一手已经探到了她腰带上,随时都能扯开。
这下四宝可忍不了了,趁他亲吻自己的时候重重在他舌尖咬了一下,趁他动作稍顿的时候在他腿上踢了一脚,奋力把他推开,愤然质问道:“你原来答应过我什么?!我不愿意你绝不会碰我的!这话你喂了狗吗!”
陆缜从没见过她发这样大的火,怔忪了许久,伸手捂着额头,浓长的眉毛紧紧攒起:“我...是我的不是,我今天喝的有些多了,我对不起你。”
身为现代人,四宝其实并不排斥和有情人做快乐事,但是对暴力行为却绝对反感。她见到陆缜似乎清减了些,而且面上满是不正常的晕红,稍微压了压心头火,不过口气仍旧硬邦邦的:“谁让你没事喝这么多酒,明知道最近形势不好还不多留点心去喝那不该喝的樱桃酒!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她想想就觉着心里一揪。
陆缜看上去比方才情形些了,不过神情仍旧朦胧,垂下长睫揉着眉心,神情微涩,冷冷地看她一眼:“我若是不这样...你还会再跟我说话吗?”
四宝听完怔了半天:“你是...故意这么做的?”
要是还是那副俊美的相貌,还是那般倜傥的举止,她准得怀疑眼前之人是不是被掉了包。她知道的陆缜心思缜密算无遗策,算计人筹谋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他竟然为了跟自己赌气去故意折腾自己,这根七八岁的熊孩子为了引起别人注意有什么区别?这事儿横看竖看都不像是陆缜能干出来的!
她不可思议地看了他半晌,半晌才恨恨道:“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乱吃不能吃的东西会死人的你知道不知道?!”
陆缜似是没听见她说话,又伸手把她揽在怀里,不知道是不是身上不舒坦的缘故,他比往日少了几分居高临下的气势,反而多了些凄凉的味道,半晌才道:“我哪里比不上姓谢的了?你...为什么不理我?”
四宝听他这语调就发不出火来,半晌才无可奈何地开了口:“你就不能想想自己的问题,跟小谢有什么关系?”
她说完却没等到陆缜回应,就见他靠在她肩上已经闭上眼,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了。
四宝趁机去请太医,又是喂药又是擦身折腾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早上陆缜身上才彻底好了,太医还说幸好督主喝的不多,不然真就危险了,她听的心惊胆战。
陆缜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先是后怕,想着昨晚上他若真是图一时痛快强要了四宝,那她怕真是要恨自己一辈子了。
他缓了缓神才见四宝累的靠在他身边的床柱上睡了过去,不过她很快就被动静惊醒,两人对视许久,哪个都没有先挪开目光。
最后还是四宝抑制不住地眨了眨眼,垂头轻声道:“你好点了吗?”
陆缜点了点头:“已经好了。”
他沉默半晌,忍不住想要伸手触碰她,她想到昨晚上那一幕,下意识地缩了缩手,他还是把手搭在她手背上,感受到她轻轻的颤栗,他抿了抿唇:“你就这样怨我?”
四宝颇为疲累地叹了口气:“我想明白了,我不是怨你,我是怕你。”
陆缜简直费解:“我从来没有害过你什么,你明知我对你的心意,你为何还要怕我?难道我会伤害你不成?”
四宝犹豫片刻,缓缓地解开前襟的葡萄扣,露出前胸一片玉雪的肌肤和精巧的锁骨,就见锁骨上一点被人咬过的痕迹,在瓷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眼,她皮肤娇嫩,十分容易留下印迹,而且很久才能彻底消退。
“这是上回...你把我按在椅子上...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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