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几样物件了,就是把全世界的宝贝都堆过来,我也不能离了我们督主!督主,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呐!”
广闲王:“...”
元德帝和广闲王试探不成,反倒差点被一嘴狗粮噎死,雷的头发丝都开始发麻了。
陆缜明知道这小东西说的话里大半参了水分,但是听完了半点不觉肉麻,反倒觉着心里无比熨帖,他做戏也是把好手,面上还是一脸不经心:“王爷玩笑了,四宝在司礼监当差,是正儿八经的从五品监官,虽是我的下属不假,却也不是我手下的奴才,岂能我说送人就送人?”
他见广闲王还要再哔哔,看了眼元德帝,又道:“再说她怎么说也是在宫里当差,王爷一口一个以物换人,以后宫里人岂不是谁想要了,拿上三瓜俩枣就能换出来,这成何体统,让皇上的颜面何存?!”
元德帝被这话堵着,无奈何才出声训斥道:“育明你也是堂堂郡王,往日眠花宿柳倒也罢了,当着朕的面儿还敢胡言乱语?!”
陆缜含笑补了句:“况且王爷的儿子外放当差,王爷便是不为自己的脸面想想,也该为嫡出的儿子想想。”
广闲王自然听出话中的阴寒深意,见他笑的温润如初,不觉心头一寒,元德帝也拿不准他是为了四宝如此,还是不满广闲王屡屡挑衅。
元德帝试探无果,反倒让四宝强势秀了波恩爱,便也偃旗息鼓了,转而敲了敲桌子笑着给自己挽尊:“菜也点了有一时了,怎么还不见上来?”
说来也不能怪元德帝心急,东厂这些年势力越发不可收拾,偏偏魏朝想要治理太平,还离不开东厂的辅佐,这么一个动不得碰不得的庞然大物,它的领导者这么多年还让人抓不到什么明显可以拿捏的把柄,这显然不是帝王的制衡之道,对皇上来说也是一件险事,所以四宝的出现让他眼前一亮,亟不可待地想要明确证实。
元德帝沉了沉心,暗暗提醒自己耐心些,又把目光随意转向栏杆外,见一楼有个熟悉的窈窕身影,他不禁微微一怔,思忖片刻,心头一个名字浮现上来,随即满面的不可置信。
四宝知道屋里大半人都不待见他,于是很有眼色地道:“诸位大人请稍等,奴才这就下去催菜。”
她说完欠了欠身转身出去了,没想到才下到一楼正遇见两人,她错愕道:“赵公子,鹤鸣?你们怎么过来了?”
......
赵清澜最近的愁闷事情也不少,眼看着秋闱在即,他自然是要认真准备,偏偏突然发现了鹤鸣的身份,他知道鹤鸣并不想入宫为妃子,所以也一心要护好他,负担颇重,这些日子没少想法子瞒着,南边的母亲知道他为了个丫鬟心神不宁,立刻来信将他狠狠斥责了一番,后又软了口气,恩威并施,许诺他如果这次秋闱能中,他们就帮他娶一房贤妻,再将鹤鸣抬成正经妾室。
赵清澜只能对着书信摇头苦笑,他是自持之人,自打明白自己对鹤鸣的心意之后,就没想着只让她当个妾室。
鹤鸣知道之后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却大为愧疚,做事也越发卖力。
赵清澜本想着能瞒过一时是一时,他是一片诚心,所以同时拜托了好几个家中世伯打听鹤鸣的身世,同时为他以后迎娶做准备,没想到这事儿又被家中母亲知晓,她同时还知道了鹤鸣的身份,下了死令让他把鹤鸣送回宫里,就算不直接送入宫掖,也绝对不能留在赵家了。
没想到赵清澜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对父母那边撒谎瞒着,暗暗让鹤鸣先搬到他的一所私人宅子,再继续想法周旋,只是鹤鸣最近总是神情恍惚,做什么事儿都心不在焉,他只道鹤鸣是在宅子里关的太久了,心里闷得慌,便带着她来到京里有名的百味楼吃点好吃的散散心。
赵清澜没想到这时候见到四宝,怔了下才笑道:“大沈兄弟。”
鹤鸣看向四宝,眼里三分倾慕七分怅然,四宝无暇理会两人的复杂心思,吓得脸都白了,一个箭步冲下台阶,左右看了看才压低声音道:“你带着鹤鸣来这里做什么?赶紧回去!此地不宜久留!”
这俩人也太倒霉了,皇上几年不出一次宫,出宫也就逛那几个地方,这撞上的几率是有多小,偏这俩人赶上了是有多倒霉!
赵清澜有些不明所以:“沈兄这是...”
四宝急的脸色都变了,生怕鹤鸣让皇上见着,偏大厅里有不少乔装的侍卫,赵清澜见她连连使眼色,心里也有些明白了,不觉脸色微变,拉着鹤鸣的手肃容道:“咱们改日再来。”
鹤鸣也正了神色点头,两人正准备要走,忽然就被御前侍卫拦住了:“这位公子,我家老爷请您和这位姑娘去楼上一叙。”
四宝暗道一声完了,赵清澜也有些惊色,不过他勉力镇定,用询问的语气道:“我并不认得你家老爷是谁,家里还有些急事儿要处理,可否容我先回去?或者你们留一张名帖过来,我改日再去拜访贵府老爷。”
侍卫不答,仍旧比了个请的手势,赵清澜心知这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四宝怕他年轻气盛来硬的,匆匆拉着小二催了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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