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之好对应百合之妙不是,这女的叫t啦p啦什么的……”
“流鼻涕和放屁么,哈哈……”
“走开,你才是流鼻涕和放屁呢。t是对应攻的,p是相对受的……”余好越解释越乱,“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的,反正我们那里就是这样。诶,你们有没有谁喜欢谁的啊……”
“有也不会和你说啊,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浪啊,这个问题也能说出口的……”
“浪什么浪,浪到你娘了吗,嘴巴放干净点!”这句话不是余好说的,她不会这样说话。也不是林又嫃说的,她还来不及开口,她转过头去看坐在上方的林尔臻。她的二哥一向是温文尔雅的……
然后全场又是一片寂静,连鼾声都没有了。
最后还是余好自己打的圆:“二公子你醉了,都醉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咱们军队里的人那是最直率最坦诚最无私的么,这话还是你自个儿说的呢,现在喝了酒了就砸自己的脚了。不带这样的嘛。”说完还对刚才说话的士兵眨眨眼,又说,“我是被二公子忽悠了才问的,以为能挖点花边新闻呢。你不要生气啊,都是我问错了问题。大家都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在我们家,问这样的问题是没关系的。还有啊,浪呢,我们不讲的,叫开放,哈哈。”
这个除夕晚会自然是不能进行下去了,都是因为余好问了两个很无知的问题。除夕晚会是余好说的,无知是林又嫃说的。
在回去的路上,林又嫃拉着余好的手疾走,也不顾她在身后鬼叫,更不管在后面走的跌跌撞撞的二哥。一路拉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一个关门,就转身满脸严肃的看着余好。
半夜的风很是凉飕飕,一路疾走的热量也在如此冷的房间里慢慢冷却。林又嫃还是看着余好,不说话。
终于,余好耐不住了:“怎么了你。”她不是在问她。
“好儿,你的一切举动都在告诉我,你是嫁过人的。”在余好脸越来越烦躁的时候,林又嫃终于开口了,可是说的话让余好涨红了脸。
“哼,原来搞了半天你是要怀疑我这个。”余好用林又嫃从来没有看过的表情说,“你说是那就是了喽。问什么问。”
这个回答,林又嫃是没有预料到的。她只是觉得余好今晚的行为很不妥,她只是想告诉她,妇人才有的举动她做起来不合适。她没有想过余好会生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觉得自己在用石头砸着自己。
“那你是什么意思?”余好完全没有了平时一贯的温柔,“你不相信我。”
“我……”
“我也知道要你完全相信我很难,毕竟我也很奇怪。”余好毫不犹豫的打断她的话,“可笑的是我竟然把你这不会相信我的人的话当了真。”这句话一说完,余好就错过她拉开门走了出去。没有说“我先回去了”这样每晚必说的话,更没有再拿着纸和笔回来说“我们开始吧”。
林又嫃在原地站了很久,才开始慢吞吞的收拾自己,然后上床。可是她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满眼睛都是余好走的时候的表情,满耳朵都是她说的最后一句。她曾经对她说了什么话?
余好说,她怀疑她,她不相信她,而她信了她曾经说的话。林又嫃静静的躺在床上,借着窗口的月光细细回忆她们在一起说的话,每一个场景的每一句话,她几乎都能记起来,她从来不知道她有这么好的记忆力,也亏得这样她才想起了那句最有可能是源头的话。她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余好说:“很多的啦,什么没有秘密啦,绝对信任啦,乱七八糟麻烦的要求一堆,没几人能做到的。”
她说:“那么我来当你的闺蜜吧。”
她真的不合格。林又嫃握了握拳头,稍微披了一件衣裳就拉开了门,歪头一看,隔壁的房间早就一片黑暗。收拾了一下自己有点兴奋的心,她还是乖乖的回到了床上,明天吧,明天。
可是第二天林又嫃还是没有把道歉的话说出口,因为余好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依旧懒洋洋,慢腾腾,依旧对林尔臻不冷不热,依旧会和她手牵手。好似昨天闹不愉快的不是她们,好似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她舒了一口气,这样也好,说明余好没有放在心上。她以后再也不会不相信她了。
还有一些事,也让林又嫃没有多少时间去向余好道歉。经过除夕一夜,余好的名字在士兵嘴里出来的几率突然大了很多,而且都是不好的话。什么余好勾引将军的公子啦;什么余好的娘是青楼□□,余好从小在脏环境里长大啦。更有甚者,说余好原本就是池故国的第一□□,来这里就是用美人计刺探军情……林又嫃听着这些真是又急又气,可是又不能和余好说,只好每次听到什么就去帮余好解释,尽管好几次都解释得想打人。
就这样坑坑洼洼的过了一些日子,那大半回家的士兵回来了,冲淡了大家对余好的评论的同时,也意味着林又嫃的生辰快到了。这三天,她收到大大小小过百的小礼物,每件她都好好的看过玩过,然后好生的放好。这些礼物都好,都新鲜,可是,她心里很期待余好会送什么东西给她,也就对其他的不是那么上心了。
然后在慢慢的期望中,她等到了红灯节那一天,是自己的生辰日。爹爹准许她今天休息一天,为了陪伴她,连带着余好也被批准不用去林巴那里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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