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面色阴沉的说道:“不要再谈论刘铮那自私自利之徒,吾等现在要面对的是窃国之贼董卓,此贼不除汉室江山危矣,吾等性命危矣!”
袁绍摇头叹息道:“董卓的凉州军本就难以对付,如今又有吕布率领并州军加入。吾等犹如笼中之鸟,空有一腔抱负,却无处施展,此刻除去骠骑将军刘铮大汉还有谁能抵抗?”
“其实据吾观察,重点还在吕布此人身上,董卓凉州军虽猛,但是他的重要兵力都在弘农以西,只要吾等策反吕布,就能够置董贼于死地!”袁绍身旁的逢纪开口说道
“元图,所言甚是,可是吾等哪有千里良驹以求于他!”王允叹息一声,有些不甘的说道,王允此意甚是明了,就是说要想打动反复无常的吕布,没有巨大的诱惑,怎么能够成功!
“此时千里良驹已经不能打动其心,而王司空正好有一样他缺的东西!”逢纪隐晦的笑了笑,扫视众人一圈后,向着王允说道
随着逢纪的话语,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注视向眉头略微舒展的王允。
......
“主公…”风尘仆仆的颜良(字良黍)、文丑(字良稷)俯首向刘铮行礼,哽咽的喊道
刘铮心中同样激动不已,虽然才离别短短一年,这个时空可是已经八年有余,颜良.文丑已经接近三十岁,虽然两人风尘仆仆,但是神态中透露出往昔未有的沉稳和犀利,让刘铮更多的是安慰。
“良稷、良黍,快快起身,二位辛苦了。不知交州形势这些年如何?公达、云长等诸位兄台可都安好?”刘铮心中有些忐忑,不知眼下交州形势如何,没有消息时,尽量克制住对交州亲人朋友的思念,这突然的见到文丑和颜良,思念却犹如破堤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已经接近而立之年的文丑,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热泪,哽咽着回答:“主公,诸位兄台身体都还健壮,就是十分思念主公。三位主母身体也算康健,还有一件喜事也许主公还不知道吧?”
见到行事粗枝大叶的文丑居然卖起关子,刘铮颇感好笑,但心中急切想知道交州的讯息,就点头道:“良黍,还不快快讲来?”
刘铮急切地模样,映入颜良、文丑眼内,不等文丑开口,颜良已经回答道:“主公,主母王夫人、卞夫人在主公离开不久,就为主公诞下两位公子。而两位公子天赋异禀,从小就十分好学,此时虽才七岁幼龄,却已文武双全,颇有主公神韵。”
“啥,有儿子了?”刘铮这是万万没想到,这匆匆一别,居然有了七岁大的儿子,这万恶的道尔.博士,你说发明个时空传送,居然还弄出时空断代,使得自己少了七年的天伦之乐,等回头再找这个洋鬼子算账。
对于刘铮的惊诧,文丑和颜良也能理解,这可是一别八年,而且儿子出生都不知道,就更别说见上一面,放在谁身上也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文丑瞪了颜良一眼,埋怨他抢自己的发言权,有些小心的向刘铮说道:“主公,此来不只是吾和师兄,同行的还有徐盛将军,他作为主帅正率部驻扎在梁县西北阳人城,据雒阳城约有100余里,吾等此来就是奉徐盛将军之命。”
“哦,徐盛那小子也来了?这次他表现的不错,居然能够识大体,作为一军之将,不为来见吾,置将士于不顾。”刘铮十分满意徐盛的表现,忍不住夸赞了几句。接着询问道:“汝等前来,公达兄和云长兄可是有所吩咐,是否交州有何变故?”
文丑点了点头,刚刚还是兴奋的面容变得有些阴沉,不满的说道:“确如主公所料,此次前来迎接主公,一是交州文武官员和百姓都期盼主公回去主持大局,二是蔡瑁此子居然和荆州刘表暗通款曲,荀别驾多次规劝于他,可此子却是阳奉阴违,借着探望二姐频频与荆州刘表联系,更为可恶的他居然把所部‘飞龙’水军从阿林县澜江顺江而上,此时已经驻扎在潭中东北,若不是关羽将军率孙观都尉和其所部一千兵马枕戈潭水上游以待,只怕是他已经率部去往荆州了。”
刘铮听闻文丑所言,双目中寒光一闪而逝,沉声问道:“异度、子柔兄弟和文聘表现如何?还有公达可与飞龙军副将黄公覆联系过?”
颜良接言道:“蒯氏兄弟和文聘都表现得十分安稳,荆州牧刘表曾多次派人联络三人,都被三人拒之门外。至于黄盖此人不提也罢,公达多次约见于他,可他却不予答复,吾等也不知他是何态度!”
刘铮眉头紧皱,心中暗暗思量,黄盖此人若是按照历史上叙述应该属于忠义之人,再加上自己有恩于他,不应会是如此结果,难道其中有什么因由?蔡瑁麾下的‘飞龙’水军可是今后快速平定南方的主力。如若真要是被其投靠刘表,到时若想出兵中原必定会受到荆州军阻碍。不行,必须回交州阻止蔡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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