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立刻满脸感伤地迎了过去。
“秦副总,你太客气了,”她又不是观世音菩萨,她可来了管什么用,她又不能普渡众生。
“没有、没有,程小姐,你不知道,我们白总半昏迷状态被推进去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你呢。”
秦副总说着,竟还抹起眼泪来了。
杰克表哥略有怀疑地盯了秦副总一眼,“白清洋发生车祸的时候,秦副总也跟在身边,不过是坐在后趟车上。”说得话也显示意味深长了。
秦副总也是个人精子,哪里听不出杰克表哥这半洋鬼子的话里有话。
他才懒得和杰克表哥解释,和外国人说话哪里能说得清楚,他只能和程婧娆诉苦水,“我对白总的忠心青天可见,白总这事发的太突然了,我们一时间都没有反应,那个大货车会从半山腰的地方冲出来,直接就奔着白总的车去了,要不是白总的司机闪得快,后果不堪想像啊。”
秦副总寥寥几句已经把车祸的惊险大部分承现出来,程婧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应该不是简单的车祸,“报警了吗?”
“报了,交警第一时间到了现场,在他们来之前,我们自己人也已经把大货车的驾驶人控制住了,”
秦副总的处理方式还是很应急很正确的,程婧娆没觉得有什么。
可是,杰克表哥就是看秦副总不顺眼,总觉得在他不知道的某种地方,这个秦副总肯定做了让他不爽的事,才会导致白清洋的车祸,要不然一趟好几台车,出事的为什么是白清洋的车,而不是秦副总坐的那台呢?
白清洋正在抢救室里,给白清洋开车的那位司机也在抢救,两位当事人都没有清醒,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好当面就说是秦副总的错,没有直接证据的重要性,杰克表哥还是明白的。
程婧娆暂时不关心车祸的具体细节和到底是意外还是谋杀,车祸已经出了,已经抵挡不住了,现如今最重要的就是白清洋的伤势,人没事了才好去追究谁对谁错的。
“医生有出来过吗?医生怎么说?”
程婧娆看了一眼腕间的表,她来都有一会儿了,之前又一直进行抢救,这么长时间,里面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一直趴门口的黄伯听到程婧娆问,抹了抹眼角旁还挂着的泪珠说:“刚才有个医生出来一下,我问了问,他只说还在抢救呢,没有脱离危险,其它的什么也没说,哎,我们大少爷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这个时候程婧娆最见不了眼泪了,再说没有消息或许就是最好的消息呢。
依着白清洋那种作天作地的性格,是最适合那种‘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定律的,但愿他……能得上天庇佑,可以‘遗害’千年。
抢救室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交警大队那边的效率到是挺高,其间还派人来过一次问寻,这都有秦副总是去答对,杰克表哥不放心秦副总,也会跟着过去,但一般他是不插言的。
他明白他做为外国人的弊端,他不甚懂得国内的法律和办事流程,但这代表着他缺心眼,这其间有没有猫腻和漏洞,他自以为火眼金睛,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程婧娆和黄伯专心在抢救室门口等待消息,又大约两个小时过去了,抢救室的灯总算是灭了。
别看黄伯人老年迈,但关键的时候扑身还是很快的,抢救室的大门刚推开,医生还未及跨出大门呢,他第一个冲了过去。
医院安排给白清洋做抢救的医生,是整个留原市第一人民医院最好的医生,一场紧急的抢救手术下来,这位时近四十的中年医生也是满脸的倦容,又不好不答对家属。
他看着黄伯年岁大了,在回答黄伯的时候,顺便把也守在抢救室门口的程婧娆叫来,一起说了抢救的情况。
“病人抢救过后已经无大碍了,请你们家属放心,他伤的最严重的地方是有一根肋根断裂插进了脾里,我们进行了部分的摘除,锁骨骨折和右腿腿骨骨折……”
每听完医生说完一项,程婧娆和黄伯的眉头就会皱紧一分,等着医生全都说完后,程婧娆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黄伯更是老泪纵横,这场天灾人祸是要了白清洋半条命。
推出抢救室的白清洋,先是被送去了重症监护病房里的vip。
程婧娆他们也一起跟了过去,看着白清洋被推进去,安顿好后,就被那里的护士客气地请了出来。
黄伯一定要陪第一夜,这个谁劝也没有用。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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