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怕是能不能下地自己行走都是个问题。他可是个m的角色,你指着店里的客人还懂得怜香惜玉?”这小五不会忘了他们是家店吧?
前面的话小五听没听进去没人知道,但夜昙的最后几句话,他知道小五听见去了,因为夜昙见着小五的拳头攥到青筋都爆出来了,也不过挤出来一句,“是我疏忽了。”
到这时候,夜昙也回过点味儿来了,这小五,是不是对这吴匪有点过于在意了?但他能看出来的,他不信单独见过他们的顾风没看出来,那顾风还没拦着吴匪挂牌,这事就有点值得推敲了,顾风是个什么意思?顾风冷漠归冷漠,但也算不得绝情,尤其在这店里,要说谁还能让顾疯子怜上一二、念上几分情谊的,除了他和温柔,也就这个小五了,顾风没道理由着他在情事上撞得头破血流。“这样吧,我知道你是担心他的性别被店里尤其是同屋的人排挤,不然也别换了,还是让他跟你一屋睡吧!反正你们也一起住了三个月了。你要是嫌挤,大不了我给你换间大点的房,给你们房里加张单人床。”虽然不清楚顾风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夜昙自信自己这样安排无论于顾风还是小五都是妥当的,他既没有拂了顾风的意,也没将人从小五身边弄开,一切照旧,之前这样大家能相安无事,之后自然也行,差别只不过在于吴匪挂牌了。但其实吴匪挂不挂牌于他日常生活的影响并不大,毕竟店里有专门供客人开房的房间,无论哪个人带到自己平日住的房间里去办事。
武柏皱眉,这和他之前预想的不一样!他这么做的初衷是把吴匪推出他的生活,甚至推出他的生命,可这样一来,吴匪不但没有远离他的生活和视线,他甚至每天都可能要面对吴匪带着一身从别人身下爬下来的情欲气息回到自己的私人领地,更有甚者,他可能还要帮着惨遭蹂躏而无法自理的吴匪清理身体进而面对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的yù_wàng痕迹。只这么想着,武柏就有把面前所有能见的一切东西都砸了的冲动。可是如果当真放吴匪和别人一间屋或者单独住,光是想着吴匪可能一身伤的同时还会被同屋暗地里欺负使绊、冷漠对待,或者带着一身被蹂躏的疲惫回去房间却连个能照顾他的人都没有,武柏的心里蓦地就是一疼。
夜昙见小五还是不说话,便知道小五心里还是别扭,他是多机灵圆滑的一个人啊,眼珠子一转,决定干脆自己试探一二,“我说小五,其实为什么一定要让吴匪挂牌呢?他年龄也大了,长得虽说不赖,但可惜面相过于严厉并不算讨喜,想来个性也不是个会讨客人欢心的,这做个公开表演嘛,有你帮衬着烘托着气氛便也罢了,看得见吃不着,众人心里才痒痒,你把他直接送进客人的碗里,指不定没几天就把客人都得罪光了,到时咱这镇店之宝可就变成镇店破烂了。”夜昙一边说着,一边还欺到吴匪身边,用食指在吴匪脸上刮了一把。
吴匪跟个木头似的无甚反应,甚至连眼皮都没抬,小五却是不干了,一把拿下夜昙的手,皱眉道,“你不能好好说话吗?”做什么和店里人说话也拿腔带调的?
“我没好好说话吗?”夜昙腰肢一扭,却是靠在了小五身上。“我这才叫好好说话,都像他跟个木头似的,怎么招待客人?”
小五叹口气,由着夜昙没骨头似的赖在自己身上,却知道夜昙只是借由这种方式企图提醒他店里的应该有的样子,否则夜昙和他一向不算亲近,平日里也没有随便往别人身上瘫的习惯,至少是对着温柔和疯子师父以外的人没有。
“我会好好教他。”小五只能这么说,毕竟夜昙说的一点都没错,就是他性格这么严肃呆板的人,上了台还会对着下面笑,尽量调节气氛让客人满意呢,可吴匪却始终未曾露出过一丝哪怕敷衍的笑容,无论台上台下。
教?怎么教?像当初顾风带小五似的把人摁在镜子前扯嘴角?夜昙噗嗤一声笑了,在小五耳畔吐气如兰道,“你要真那么急于让众人尝他的味道,你就把那公开表演的笼子去了不就结了?而且有的时候,不能让他笑的话,其实哭也是一样的。”夜昙到底是店长,每日在店里,对于店里的事情他远比顾风清楚的多,所以提出的建议多数实际可行、直切要点,而他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更多的还是抱着看看小五对这吴匪到底在意到什么程度的心思。
没想到小五略一沉吟,居然当真点下头来,“是个办法,下回表演我就把笼子撤了。”
夜昙一怔,突然觉得不好玩了,也瞬间失了逗弄小五的心情,“行了,既然决定了你们就回去吧!”夜昙放开小五起身回自己的办公桌后面,甚至挥挥手直接赶两人走。
小五点点头,临走之前不忘说了句,“房间我就不换了,等下叫人帮我加张床。”
“知道了。”夜昙笑笑地目送两人出门,直到房门再次合起来,夜昙才脸色一整地掉头就给顾风打电话。“疯子,我。”
“嗯。”夜昙的声音顾风还是听得出来的,至于事情,顾风都不用问,夜昙没事绝不会打他电话,既然打了,以夜昙沉不住气的性格,他也根本不需多问。
果然,夜昙马上就噼里啪啦掉豆子一样蹦出一连串的问题,“小五说你同意让吴匪挂牌了?你见过他们了没有?你不觉得小五有问题吗?还有那个吴匪,也不正常,那么一副德行怎么接待客人啊?”
“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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