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绪的沈荔欢在前往的途中遇上了听到喊声快步跑上楼来的沈嘉树。
沈荔欢眯了眯桃花眼,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栽柳柳成荫。今晚的行动和父亲更配哦~
“爸爸,你是不是也听到了爷爷的喊声?爷爷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为了先发制人,显示自己的无辜,沈荔欢放缓脚步,凑到自己父亲身边担忧地询问,一副为爷爷着急的好孙女模样。
沈嘉树并没有怀疑自己的女儿,他扯了扯衣领,和女儿并肩循着声响往前走,“千万不要出什么事,你爷爷年纪都这么大了。”
虽然他怀疑自己的父亲和大嫂有染恨不得大义灭亲,但是在他没有知道真相之前,自己的父亲还是不要出事的好。
沈荔欢低头撇了撇嘴,年纪大了也不见他收敛,睡自己儿媳跟睡自己女人一样熟练。
她心里不屑,嘴上也不忘顺着自己父亲说话,“是啊,爷爷今年都七十岁了,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就麻烦了。”是啊都七十岁了,还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也真够厉害的。
沈嘉树不知道女儿心里的吐槽,他只是疑惑为什么父亲的声音会从大嫂的房间里传出来?想到自己的猜疑,沈嘉树阴沉了一张俊逸的脸。
就在父女俩前往梁吟秋房间的时候,蛇也反应过来了。
看着自己咬中的部位,蛇没有心虚,也没有为沈仲原感到心痛,它为自己感到心痛!它立即将自己的牙拔/了/出来,嫌弃得直呸呸呸吐唾沫,老天爷,可怜它一条纯洁无瑕的蛇,竟然被人耍流氓了,它的清白啊~以后它可怎么娶媳妇呀,嘤嘤嘤…
男人的下/半/身可以说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沈仲原即使已经老成咸菜干了,也忍受不住那股痛意,他捂住自己肿胀起来的命/根/子,痛得五官扭曲躺倒在地,缩成了一团虾米。
梁吟秋看到这幅场景先是悚然一惊,倒吸了一口冷气,脚都软了,就怕那条蛇也对着她咬一口。冷静下来后见那条蛇窜到了一旁吐着舌头,仿佛是在嫌弃自己咬到沈仲原的命/根/子,她突然笑了起来,“活该!连蛇都厌弃你。”
下一秒她跌倒在地发出沉重的呼吸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眼泪噼里啪啦掉个不停。沈仲原的喊声那么大,家里的人肯定会被引来,到时候她真的就完了。沈嘉树的手段她也听说过,知道了自己的大嫂给自己的大哥戴了绿帽子,她就是没死也不会好过。
所以她不能坐以待毙,她伸手抹掉眼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房门反锁了,别的人进不来,只要她和沈仲原赶紧穿好衣服,只要没被捉奸在床,她有的是理由应付过去。
梁吟秋撑着软弱无力的身体站起来,低声呵斥,“你快收收你的声音吧,你想把人引来么?快忍着痛起身穿衣服,有人来了,你就说你听到了我的尖叫声才跑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谁料你为了保护我被蛇给咬了。”
梁吟秋准备的说辞可以说天衣无缝,她是女人,怕蛇再正常不过了,只要他们穿戴整齐,谁也不会想歪。
沈仲原也想到了这一点,忍着痛龇牙咧嘴地想爬起来穿衣服,但是蛇可不会允许他们这么做,蛇直接窜出来在他们身上缠来缠去,激动地用蛇尾鞭笞他们的身体。
梁吟秋想到自己被发现和公公偷情的下场,连蛇都不怕了,踉跄地抽过床头柜上的台灯就要砸死蛇,蛇不慎被她砸中了尾巴,痛得嘶嘶个不停。
天啊,这个女人也太可怕了,蛇这么可爱她居然想要把蛇给砸死!
不行,它今晚是有任务在身的,它不能就这么死了,它还是一条处/男/蛇呢,嘤嘤嘤~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砰砰!”
“爸,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是沈嘉树的声音!
梁吟秋手中的台灯顺着她颤抖的手,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
听到东西摔碎的声音,沈嘉树更急了,砰砰砰敲个不停,“爸,大嫂,你们快开门!到底出什么事了?”
蛇听到有人来了,记得小主人给它的指示,飞速地游走到门边,用它受伤的尾巴尖在门把手上一转,把反锁的门打开了。
梁吟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
门,应声开了。
沈仲原整张脸都灰败了。
不说进来的沈嘉树和沈荔欢有多惊讶愤怒,在经历了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梁吟秋穿好了衣服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惨白着脸流泪,沈仲原也穿好了衣服正在被一个电话召唤过来的家庭医生医治那惨不忍睹的下/半/身。
顾清澜和沈娉婷也醒了,可以说整个沈宅住着的人都醒了,佣人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被通知醒了也要在房间里待着,不许踏出房门一步,他们战战兢兢地也不敢继续睡。
顾清澜坐在沈嘉树身旁,伸手握住他青筋暴起的手,担忧地看着他。
沈娉婷被这冰冷诡异的气氛吓住了,坐在梁吟秋身边大气都不敢喘。
沈荔欢看着自己父亲布满血丝的眼睛,默了默,给他倒了一杯茶,怒极伤身,父亲的伤刚好没多久,别气出病来了,“爸,你喝杯茶消消气,别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沈嘉树看了一眼那杯茶,又转头看了看顾清澜,顾清澜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温声劝他,“女儿这是心疼你呢,快喝茶,别让情绪憋在心里,小心憋出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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