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用心,难怪棠玉会这么动心,的确是一份很难让人拒绝的工作。”
话虽这么说,沈烈还是将合约推了回去。派森扬了扬眉,做出一个询问的表情。
“事关重大,我和棠玉还需要再商量一下,会尽快给你答复。”沈烈不动声色的瞟了棠玉一眼,小孩表示完全听懂了这句话,朝着自己扮了个鬼脸。
“好,我期望着能够得到他的答复。”派森笑着起身,与沈烈握了握手,又和棠玉拥抱了一下,这才告辞离去。
棠玉见沈烈脸上的神色略有和缓,不由得吐了吐舌头,俏皮的道:“我还以为你会生我的气。”
“怎么不生气!翅膀还没硬,就想飞!”沈烈狠狠的瞪了小家伙一眼,拉着他的手走出咖啡馆。
在门口,他又停了下来,细心的帮小孩裹好围巾。
十二月的法国,寒风萧然,却依旧冷得妩媚而又浪漫。神秘而又独具魅力的哥特式建筑,使得巴黎街头仿佛是一副浓墨重彩的名家画作。而随处可见的装饰性小块彩色玻璃,就像是一块块遗落在人间的红宝石、绿宝石、紫水晶,在朦胧的暮色与街灯下,五光十色的点缀着这份专属于异域的璀璨光芒。
与沈烈五指交握,自由自在的漫步在巴黎街头,呼吸着冬日清凉的空气。棠玉侧过脸看了沈烈一眼,小声地道:“就知道你一定会不准我去!其实,我也没有说我一定要去,只是这样一个学习的机会实在是很难得。而国内那些照片的事,又让我很头疼。”
“这些我知道。”那些烦燥的事,让倍受委屈的他不想面对,甚至想要逃避,这些,沈烈都完全能够理解。
温柔的看了他一眼,男人轻叹了一声道:“这份工作,倒也并不是完全不可以考虑的事,只是我很难过你居然一点都没有不舍得我。”
“谁说没有!”小孩有些发急的抓紧了沈烈的手,抬眼轻瞥了他一眼,蝶翼般的长睫很快又垂下去,乖巧的让人心疼。
沈烈轻轻的摩挲着他的手,听他低声对自己道:“我心里也不舍得离开你这么久,所以和派森谈的时候一直都在犹豫。沈烈,如果你不希望我走,那我绝不会一意孤行的离开。自从我们和好之后,你待我和以前大不相同,这一次,我知道你是用心在爱我。既然你都会考虑到我的感受,我当然也不会像个孩子一样任性行事,更不会做事让你伤心。所以,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和你商量……”
“小玉……”沈烈停住脚步,深深的凝视着眼前的少年,夜幕四合,而他的脸庞上却似有光华闪动,就像他身上与生俱来的某种特质,是那般的让人着迷。每过一日,都会让自己觉得爱他更深,更不可自拔。
不知为什么,眼中竟有点湿润润的。迎着寒风,沈烈吸了吸鼻子,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对着棠玉露出最温柔的笑脸。
“我听派森说,他明天一早准备接你去参观他的那三家米其林餐厅?”
棠玉点了点头道:“嗯,虽然说派森先生是可信之人,但我还是想看过之后,再作最终的决定。”
小家伙成熟而又谨慎的态度让沈烈更是安心宽慰,紧紧的搂住他的肩,笑着道:“走,我们先找一间餐厅吃饭去。”
“哎,被你这么一说,的确是饿了。”
一说起吃的,棠玉立马又精神了起来。才接上话茬,却听身边的沈烈又在唉声叹气的道:“唉,刚才真不该那么早放派森走人,至少也应该让他请一顿晚饭嘛,失策!大大的失策!”
“你厚脸皮!”寒风中,小孩开怀大笑,那青春肆意的风采,卷起了满地的黄叶如空中旋舞的蝴蝶,久久不落。
这一夜,沈烈对棠玉的索取格外的热烈而又漫长,直至彼此的身体与灵魂交合至最完美的境界,直到连绵不绝的快感将他们带至云端与山巅。在这夜意浸润的房间里,月色如许,星光灿烂,每一颗星的闪烁,每一株花开的瞬间,都记录下他们缱绻的爱意。身体与身体的结合,心灵与心灵的慰藉,是惊涛骇浪般的愉悦与快感,也在彼此的心跳声中,将这美妙延续。
第二天早晨,被酒店八点半的ll叫醒的时候,身边已没了男人的身影。
“在国外还起的这么早?”棠玉揉了揉眼睛,嘀咕着爬起身来,却一眼瞧见床边的矮柜上有一张蓝色的便签条,而上面却压着一枚闪闪发亮的钻石耳钉。
“喛!”棠玉惊咦了一声,忙将那枚耳钉捏在手心,随即再拿起那张字条,“呼啦”一下拉开房间深红色的落地窗帘。在静谧的阳光下,棠玉看到沈烈留下的这一句话:
“你若想飞翔,我不该折了你的翅膀。”
沈烈,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要不告而别……棠玉有几分懊恼的捏紧了那张纸片,却缓缓张开左手手掌。初生的太阳压着一层薄云,细细的晨光透过窗,柔和的洒落在那枚代表着他与他心心相印的钻石耳钉上。
眼中,似有薄薄的雾气氤氲而起,让他看不清那耳钉的铂金外圈上,还隽刻着彼此的名字,紧紧相连。
57
上下打点好棠玉在法国的一切之后,沈烈静静的将那份牵挂收在心底,独自坐上了回国的班机。
一回到s市,他便将全部精力投入了黑天鹅被举报偷税漏税的这件案子中。这一整件事情比他想像的还要糟糕,唯一的好消息是,肖恩的失踪或者说潜逃,或许能将案件引向对他较为有利的一面。
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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