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你很赞同卢氏和离了?”
容思勰说道:“不和则离,为了不合适的人赔上自己的一辈子才不值当呢!只要自己活得自在,管别人怎么说。”
看着脸颊都未长开的女儿一本正经地说着夫妻相处之道,黎阳忍不住笑出声来,故意逗她,“看来,我们七娘是一个强硬的,以后姑爷可要受罪了。”
黎阳又在拿她开涮,容思勰内心奔溃,“阿娘,不是说卢夫子的事情吗,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七娘别急,阿娘已经相看了好几个儿郎,一定给你挑一个既俊俏脾气又好的夫婿,决不让他给你气受。”
“阿娘,你再说我恼了。”
黎阳大笑,“好好我不说了。继续说卢夫子。等过几天卢夫子搬过来,你就不用去府学了,每日自有卢夫子给你安排课程。”
见终于转了话题,容思勰悄悄松了口气,忙不迭应道:“好!”
“这样说来还得给你置办一身大衣裳,拜见夫子穿旧衣成什么样子。”黎阳思忖着说道。
容思勰立刻凑上去装乖巧装穷。
黎阳嫌弃地把她推开,“就知道在我这里哭穷,你每月月例银子那么多,也不见你存下多少来。”
“阿娘,儿冤枉啊,女儿如此孝顺,怎么能干出背着父母存私房钱的勾当!”
黎阳瞥她一眼,“少贫,四娘这一冬天,已经让手里的银钱翻了好几番了。你看看你,大手大脚,花钱如流水,日后你还得自己管食邑,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容思勰倒吸一口凉气,“阿娘,你连四姐手里有多少银钱,都知道?”
黎阳意味不明地笑着,“不然你以为呢?”
容思勰沉默了,天呐,宸王和黎阳的情报网有点吓人了,幸好自己是亲生的。
黎阳眯起眼睛,“成日往府外跑,还和商贾交往密切,这哪是宗女该有的样子。看来,该给四娘请个教养嬷嬷了。”
容思勰心里动了动,但什么都没说。
容思青的小动作确实越来越多了,比如锲而不舍地在老王妃那里抹黑容思勰,到处宣扬容思勰骄纵无礼的名声。
容思勰真的不是很懂容思青的想法,现在王府当家作主的是她亲娘,在老王妃那里抹黑她,有什么用?再说老王妃本来就不喜欢自己,就是没有容思青,老王妃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何必费这个力气呢?
再结合容思青这段时间的异常,比如刻意结交某些娘子,做生意如有神助,容思勰几乎可以断定,容思青不是被穿越了就是重生了,重生的概率要大一些。
容思勰开始也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她自己就保留着前世的记忆,由不得她不信。
但是这些终究只是猜测,在找到确切的证据之前,容思勰不打算将容思青的事情说出来。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越少沾染越好。
当天容思青回来的时候,便收到了自己要搬家的消息,容思青先是一喜,以为自己在宸王面前的眼泪攻势起效了,可紧接着就得知自己被禁足了,过几天会有教养嬷嬷来教规矩。容思青讨好皇后和赵家的计划正进行到要紧处,如何肯被禁足?可是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院里花钱收服的几个下人都不见了,反而多出来好几个新面孔。
容思青几乎气得呕血,她花费那么多心思和时间栽培的手下,竟然被黎阳趁着她不在发卖了。容思青当即便要去荣安堂讨个公道,可是新来的丫鬟一左一右扶着她,竟让她无法动弹分毫。容思青扫过院中的下人,每个人都低着头,不是装聋就是做哑,偏偏没有人来替她说话。
容思青冷冷地哼了一声,她指甲掐到掌心,决意不争这一时之气,待她找到机会便去荣安堂告状。黎阳还真以为这内宅里无人能治她?
容思青阴沉着脸,被半胁迫着回屋,她坐在黑暗中,暗恼自己操之过急。但除此之外,她也无计可施,只好暂时蛰伏,等待下一次机会。
容思青盯着漆黑无月的夜空,眼中暗流涌动,最终归于平静。
容思青被王妃禁足的事情,几乎马上传遍了王府。
这几个月容思青非常高调,在府学锋芒毕露,被老王妃高高捧起,出府也出得勤。王府中各房的主子都自有门路,容思青这段时间的变化,他们都看在眼中,只不过在观望王妃的态度罢了。
这次容思青被禁足,好几位小娘子都幸灾乐祸地笑了。容思青突然成为府中最得意的姑娘,多少人心生不服,只不过老王妃捧她,她们不敢下手罢了。但自己不好下手,不代表不能借别人的手,在众多姐妹见缝插针地挑拨下,六娘没少给容思青使绊子。但这终究是小打小闹,就在众人犹豫要不要在容思勰耳边吹风的时候,黎阳出手了。
不知有多少人在屋子里偷乐,容思青再得势,还不是得看王妃的脸色!王妃终于动手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
“……听说平嬷嬷被调走了,新来的宫嬷嬷特别严厉。奴婢去时,院子里乱糟糟的,都在收拾行李,好像要准备搬院子。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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