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杨奂抓起来!”不能再拖了……
严太守错愕,“现在吗?”
叶听炎瞥了他一眼,严律只觉得他的目光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下官这就去办。”
叶听炎站在米思床边,与她从初识到现在,一幕幕在他眼前掠过。
年少初见,她灿烂的笑容惊艳了时光。
金銮殿再见,他家破人亡,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鸿雁传书,鱼传尺素,吴侬软语,他知道自己动心了。
“你别自作多情了,朕只是好奇别人眼中谪仙似的丞相到底是什么滋味儿,其实也不过如此。”
她的话历历在耳,他死心了。
虽然很难过,但他从未想过报复,他自认为是个拿的起放的下的人,所以他不怨,母亲从小教导他忠君爱国,撇开感情这方面,她一直是一个合格的帝王,明君忠臣也挺好的。
当他决定结束这一切的时候她又突然回头,散六宫,总是以公事为由耍赖黏在他身边,无微不至的关心……
当她做这些事的时候,他内心波澜不惊,他以为自己是真的放开了,直到他误以为她被严公子调戏,他竟然动用内力打伤了他,悬崖边看到她脖子上的伤口,他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人挖空了,那一刻他竟有一个念头,如果她死了,他也随她去吧。
她说女皇没了,可以再有,叶听炎只有一个。
他脑中嗡地一片空白,有什么东西猝不及防地再次撬开了他紧锁的心门,他不是不怨,不是放开了,他是把所有的一切封闭到内心深处,为了维护自己那份可怜的自尊,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叶听炎静静地看着米思的侧脸,脑海中一一闪过跟她在一起的画面,高贵的,慵懒的,温柔的,心狠的,卑微的,天真的,狡黠的……全都镌刻在他心上。
燃了一夜的碳火已经熄灭,只剩一盆灰烬,睡得迷迷糊糊的米思隐隐觉得有些冷,她拉了拉被子,翻了个身,不小心牵动了脖子上的伤口,疼得睁开眼睛,就看到站在她床边木头似的人,他脸色发白,嘴唇被冻得发紫,身前的衣服上还有一大摊血迹。
米思吓了一跳,也顾不得疼,赶紧掀开被子跳下床,拉着他的手,冰块似的温度令她打了一个寒颤。
“你不喜欢我也不能这样折磨自己啊,手这么冷,衣服上的血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一夜没睡,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你身体本来就不好,万一……”
他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拥住她,力道大的米思都觉得有点疼,米思轻轻回拥,手在他肩膀上安抚地拍着。
“我再信你一次,别再离开我。”他的声音里透着罕见的脆弱。
米思一愣,然后轻轻地,坚决地说:“一定不会!”
叶听炎轻轻呼出一口气,疲惫地合上眼眸。
米思推开他,赶紧招呼下人准备热水,燃上碳火,催着他洗完澡,然后给他裹了厚厚两层被子,又灌了他一碗姜汤,最后总算没有发烧,只是有点咳嗽。
安顿好一切,米思命人退下,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你留下来……”因为感冒,他的声音带点绵绵的鼻音,听起来有点可爱。
米思僵着脖子转身,“我这个样子留下来干什么,哥哥……”
叶听炎不说话,乌黑发亮的眸子就盯着她。
“……”
米思投降,坐在他床边守着他入睡。
铸钱司司政杨奂勾结奸商,与其串通一气,将所发行铜币融铜再卖,以此牟取暴利,证据确凿,罪不可赦,即日起举家流放边疆,此生不得归。
“哈哈哈哈哈哈……叶听炎你就等着遭报应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叶听炎眉头一皱,严太守赶紧道:“快点把他拖下去!”
“结束了吗?”他一下堂,米思迎上去为他系上披风,最近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免疫力很弱,稍微不注意就会感冒,咳嗽的厉害。
叶听炎点点头,拉下她的手握住,牵着她往回走,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表面上解决了。”
米思侧脸看他,“什么意思?”
叶听炎笑笑,“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米思沉思,“他背后的人是谁?”
“陛下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米思拉着他停下,皱眉看着他,“为什么?”
叶听炎眸光温柔,“为了你。”
米思跳到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耍赖,“我不管,我就要知道,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下来了。”
叶听炎轻笑,打横拦腰抱起她,嗓音愉悦,“不下来便不下来吧。”
“叶听炎,朕命令你告诉朕!”
“陛下莫要乱动,一会儿掉下来可怨不得臣了。”
“……”
米思跟叶听炎在南浙呆了一个多月,本想再逗留几天,好好欣赏南浙冬天美景,结果京城传来急信,北襄王勾结敬国公已经将皇宫团团包围,危急时刻,右相卖国求荣投靠北襄王,北襄王打算在京中称帝。
米思快速看完信的内容,抓住送信的译使问道:“右相现在在哪儿?”
“回陛下,右相还在皇宫里。”
“你见过他没?他有没有事?”
“没,没有。”见了也不认识啊,陛下这是心慌则乱吧。
叶听炎见她如此紧张右相,心里有些不舒服,“你就这么相信右相?”
或许受原主情感的影响,她现在非常担心萧祁的安危,根本没注意到他语气的变化,她只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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