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语文老师的前车之鉴,再没有人敢小看林季新,谁不怕和他一样在所有人面前丢面子,没了阻挠的,测试终于可以开始。
当这些聚大半办公室,而且越来越多的老师们看到林季新飞快地书写出的标准答案般的漂亮试卷时,忍不住啧啧称奇,同时大呼走眼,没想到学校里深藏着这么个天才学生。
写完最后一份试卷,林季新把笔一扔:“都测完了,现在可以决定了吧。反正我是不能每天到学校的,要么让我自学,要么我就退学。”
“我们先商量下。”曲玉琳已经没了退路,和其他几个老师打个招呼,一起到旁边商量起来。
林季新无聊地坐在位置上,突然看到梅月茹正盯着他,眼神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冲其露齿一笑,梅月茹身子突地一颤,脸蓦然红了,然后恶狠狠地给他个大白眼,倒让他有些莫明。
曲玉琳显然在这事上做不了主,拿了他的试卷出门去,估计是找副校长老公帮忙,有些坐立不安的梅月茹赶紧也一起离开。
林季新在这等了好半天,终于等到了最后结果。
张宗林告诉他,学校同意了他的申请,但有几点要求,其一,对外要说是因为生病才不来学校,不能向别人透露原因,而且每次不到学校,必须提前向张宗林打招呼;其二,所有的团队活动都要参加,不能缺席;其三,一旦某科考试错题超过百分之五,就得老实回学校学习;其四,如果学校有什么特殊需要,他必须要全力配合。
虽然要求蛮多,但相比大幅改变历史,能这样他已经很满足了。
回到教室,当然又会有很多同学好奇地打听他这段时间怎么没来,其中也包括孙学强,被他一一糊弄过去。
这样无聊地到了下午放学,一出门,他被一个看来比他大上几岁,个子蛮高的男孩挡住了。
“林季新?”他问。
虽然他尽量表现得很温和,但在林季新敏锐的感觉里,“不怀好意”四个字就差没写在脸上,只一转念,林季新就大概明白过来,最可能就是帮孙学强惹来的麻烦,他淡淡反问:“你是?”
“跟我来下,有事和你说。”那大男孩说。
这是要把他骗到人少的地方,他心里冷笑,随意跟了过去。
走进一条僻静的小巷子,另外两个跟了好久的同伴迅速堵住巷口后,那大男孩立即变了脸色,狞笑着回过头:“听说你在学校蛮牛的……啊——”
轻松两脚踢倒堵路的同伙,握紧这人手腕,用力将其拗得爬跪在地上,林季新冷然问:“谁叫你来的?”
看其还犹豫,他手上微一用力,对方惨嘶一声,满头冷汗全迸出来。
眼前这人只是个普通混混,哪经得住这样的手段,忙颤声说:“洪修亭,是洪修亭叫我来教训下你,啊!松……松手,手……手要断了……”
放开手,又问了几句,确定了就是在游戏厅里起冲突的那个学生,他冷然说:“滚!”
如蒙大赦,三个人一溜烟跑掉。
“银星酒吧”,是于江市有名的高档酒吧之一,洪修亭和一帮朋友喝酒唱歌,因为都是学生,女生也不少,喝饮料的其实还多过喝啤酒的。正到酣处,一个人径直走进来。
因为是年纪差不多的学生,表现也很平静,包间外的服务生下意识地认为是这些人的朋友,还体贴地帮他开门关门。
不仅是服务生,连这些学生也是这么认为的,随便扫了眼便各玩各的。
倒是沙发正中,有个挑染几缕金色头发,贴体的连衣短裙将窈窕身材全显出来的女孩子连忙撞了撞她身边的朋友:“喂喂,你看新来的,好秀气——”
“别发花痴!”这个有着精致的脸蛋的女孩却粗放地夹克配着牛仔裤,她无聊旋转喝了一半的啤酒,淡淡望了眼林季新,“你不是喜欢威猛型的?”
“口味改了——洪修亭的朋友。”
两人说话间,就看到这秀气的男孩坐到了洪修亭对面,熟络地打个招呼。然后,洪修亭触电般跳起来,把桌子上的几个酒杯也给带倒,噼呖啪啦摔出好大动静。
所有人都被惊动了,全停下动作,看洪修亭一脸见鬼模样望着一个男孩。
这男孩风轻云淡地与其对视:“是不是很奇怪?在你预料里,我这样的小鬼,应该是被人修理后,躲在无人的角落里痛哭吧。”
“好帅,严茜,他这样子好帅!”虽然他模样只算中等,但那种时间沉淀下来的的气度和挥洒自如的做派,让在场的不少人都觉得眼前一亮,连衣裙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知道好友的性子,严茜只能报以苦笑,不过,她心底也有些惊讶,倒不是觉得帅不帅,而是她注意到,虽然是来“寻仇”,这男孩从头到尾眼神都是清澈而稳定的,有一种与脸上青稚完全不符的成熟感。
这时,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其中那个正在唱歌的男孩放下麦克风阴着脸走上前:“不管你是谁,立马滚出去。”
“还打算看吗?”严茜轻笑,“崔元昌可是出来了,黄贞你再不帮忙,看上的男孩肯定倒大霉了。”
“我顶什么用,”黄贞回了句,“崔大少只有你严大小姐才压得住。”
说话间,崔元昌已经来到林季新身前,伸出食指重重敲打桌子:“记住,是‘滚’。”
林季新冷哼,右手疾伸,猛劈在桌子上,咯啦一声,木屑纷飞,在崔元昌食指边砍出一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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