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你操那麽多心干什麽?这种事,让儿子自己想去吧。”
母亲在里头一阵长吁短叹。阿七再也没有勇气听下去,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31
那段时间阿七的心情很低沈。小城的生活几乎没有夜生活可言。为了竭力减少待在家里的时间,阿七陆陆续续地与昔日同窗恢复了联系。留在本市的,大多已结婚生子。阿七翻烂了通讯录,也找不出几个能在夜里陪他打发时间的。好不容易有曾经的好兄弟答应陪他喝酒聊天,八点未到,家里的连环夺命call便打来了。兄弟虽然豪迈地说我们喝我们的,别理她,并且信守诺言陪他喝到夜半时分,後来却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出来了。他抱歉地说,阿浩,对不起啊,孩子睡觉前要听我讲故事,我实在是脱不开身。阿七除了大方地摆摆手,还能说什麽?
周末的同学聚会同样无趣得很。班中的活跃分子组织大家外出爬山,原本也是个不错的散心机会,老班长在电话里说可以带家属,阿七本来并未在意,到集合地点才发现,几乎九成的人都拖家带口。阿七环顾著周围的神仙眷侣沮丧地问班长:“我们班就没个黄金单身汉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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