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也是想问你的,但是安异跟我说,有些问题就算我问了,你也不会告诉我答案。”舒茗炀试探地看向怀里的姑娘。
而小妙果然一怔,沉默了片刻才说:“那你先让我听听你要问什么。”
“你和安异……是怎么认识的?”
小妙眨了眨眼,故作轻松地说:“就这个问题呀?刚来美国一起上语言班的时候认识的呀,后来又上了同一所高中和大学,就这样。”
果然认识很久了。舒茗炀压抑着心头那股微微发酸的感觉,接着问:“那……你的家人呢?我不是要批判你什么,但你这样不去学校上课,你爸妈都不管你吗?”
小妙的神色忽然暗了下来,用异常冰冷的语气说道:“哦,他们啊,早都死光了。”
舒茗炀浑身一震,还未想好要说什么,小妙忽然抬起眼眸凌厉地看向他,“舒茗炀,安异说的没错,有些问题你现在还没资格知道答案。所以请你不要再往下问了。”
小妙很少这么一本正经地喊他的名字,她通常都会用撒娇的语气叫自己“舒小乖”,所以舒茗炀知道,她现在是真的生气了。
他知道他不应该去窥探别人内心深处的伤痕,可就这么被喜欢的姑娘残酷地拒之于心房之外,他还是感到很失落。
舒茗炀做了个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情绪,才重新抱住小妙说:“好,那我不问了。等你以后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
小妙埋在他胸口闷闷道:“你要是还敢像今天这样不把我放在心上,那就永远别想让我告诉你。”
“再也不会了。”舒茗炀笑了笑,“对了,刚刚安异还跟我说,我们在一起撑不过三个月,说得很有信心的样子。那你跟我说说,你是不是真的打算三个月一到就把我甩了?”
“那怎么可能。”小妙从他怀里抬起头,捏着他的脸颊说,“好不容易钓到一个像你这么好玩儿的,还是处男,我最起码也会玩上四个月再甩你啊。”
“……”
·
一个月后。
舒茗炀本来以为,就算小妙对他的新鲜度持续不了很久,但最起码撑过三个月是没有问题的。谁想两个人相处才刚刚过了一个多月,就已经产生了很多很多的问题。
而这些问题的根源,主要都是由于小妙在刻意破坏他原有的生活轨迹。
她就像只猫咪一样,用撒娇的态度一点一点侵占他的生活,起初,是要求他每天早点回家,等舒茗炀做到了之后,她又规定他每天必须在八点前回来,舒茗炀也做到了,然后就悲剧了。
因为一旦他晚回来哪怕一小会儿,小妙都会凶巴巴地扑上来挠他一爪子,怒道:“让你八点回来,现在都八点零一了!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坏男人!”
舒茗炀只好去哄她,好不容易哄住了,小妙又提出了新的要求——要他每天晚上陪她一起看恐怖电影。
尽管舒茗炀跟她解释了他晚上回到家也有很多工作要做,不可能每天都有时间陪她看电影,然而小妙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只是眨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最后自然又是舒茗炀妥协,每个夜晚,小妙惬意地趴在他的大腿上看电影吃爆米花,舒茗炀则一脸困倦地把电脑摆在旁边,一边办公,还要一边留意电影里演了什么,以便一会儿小妙跟他聊天的时候能接得上话。
但其实这些对舒茗炀来说都不算什么了,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并不是这些。
而是舒茗炀一直不让小妙睡他。
起初几天小妙还能忍住,后来就越来越过分,比如趁晚上偷偷溜进他房间,或者看电影的时候故意用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前天晚上为此还在舒茗炀洗澡的时候冲进卫生间,他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这小祖宗给请出去。
也不知道今天这妖精为了睡到自己,又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呢?
回到家门口的舒茗炀疲惫地想着,他抬腕看了看手表,七点五十,很好,没到八点,今天不会被她用爪子挠脸了。
他刚打开门,就看见艾丽一脸愁容地站在大厅里说:“舒先生,晚上好。”
舒茗炀无奈地问:“她又做什么了?”
艾丽指了指酒窖的方向,“您的酒……”
舒茗炀睁大眼睛,连忙朝着酒窖冲过去,推开门一看,小妙正大咧咧地坐在地上,脚边摆着几个已经被她喝空了的红酒瓶子,正醉眼朦胧地看着他。
舒茗炀心痛地捂住胸口,他的拉菲,他的柏翠,他的木桐!这些酒他珍藏了近十年都没舍得喝,可如今却被小妙一口气给喝了个干净!
更让他感到撕心裂肺的是,小妙手里还拿着一瓶尚未开瓶的酒——他所有收藏里最珍贵的罗曼尼康帝!几乎堪称无价之宝,拿出去给其他收藏者们炫耀,会被他们当成酒神崇拜的罗曼尼康帝!
舒茗炀小心翼翼一步步向她靠近,像靠近一只带刺的猫咪,轻声道:“小妙,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你先把酒放下,好吗?”
小妙打了个酒嗝,用酒瓶指着他说:“你让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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