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已经离开他们的控制范围,我的下个步骤就跟著上来,我开始往厨房跑。我现在的位置是背对著宿舍楼,也就是说他们堵住了我往宿舍楼跑的机会,那我唯一的出路只能是厨房了。
没错,厨房是很危险,但这回已经过了12点,他们应该睡著了,就像第一次进来的那晚。选定了路线,我就直奔厨房。果然当我的脚踏上厨房外围的水泥地时,後面的人都停下来了,但不包括我。
我继续往前跑,绕过厨房的後面,也就是那晚我跟蓝虞出现的地方。
(4)
我在搏,到现在这个地步了,除了搏,已经没有其他方法了。那晚比赛的事,如果再发生一次,我会完全崩溃的,然後成为真正的性奴。这个集中营的可怕,已经不用再去体验了,一次就够。
绕过厨房後,我就偷偷地往外围走。凭著记忆中的路线,先是穿过一排树林。那天进来时逃得很急没注意到,现在才发现这排树林的排列很奇怪,非常整齐地把厨房与外围隔开,像一个天然的树障。但现下的情况不容我深究,我能做的只有前进。
穿过奇怪的树林後,往左拐,没走几步,入眼的却是一个菜园。这太奇怪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还是树林,怎麽会是菜园呢?旁边有一个平地,不会是池塘吧,我在心里暗想。走过去看,还真的是池塘,里面养著鱼,旁边还有好几个池塘,养著虾、螃蟹之类的。
眼前的这一幕实在太奇怪了,难道我心太急走错了。我往回走,从那排整齐的树林往另一个方向走,这回见到的是一个果园。难道我迷路了?这不太可能,我认路的本领虽不是很高,但也不至於到连左右都分不清。菜园和池塘都位於那排树林的左边,而果园则在右边。
我决定越过这片果园,看看果园後面是什麽。可这果园未免太大了吧,走了这麽久还不见头。我双手扶膝半蹲著休息。休息後继续往前走,然後我确定一件事,这个果园没有尽头,这里又不是什麽武侠世界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我此时内心倒有几分害怕了,这里到底有多大,竟然有见不到头的果园。
再往前走几步吧,在心里跟自己下著命令,我继续往前走。樱花!第一反应不是奇怪,而是两个字:葬魂。这巨大的樱花林更像一个樱冢,埋葬三月纷飞的樱花,和极致的灵魂。
在我眼前的樱花全部凋零了,这个时节是深秋,樱花凋零了也很正常。只是这数量太多了吧,如此巨大的樱花林只剩下残枝在风中摇摆。我还想著走过这座樱花林的念头都没有了,面积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我怕。
不过内心也在奇怪,为什麽宿舍附近不种樱花树,而全种柏树了,樱花明显比松果子好看。
紧抱著胳膊想抑制身体的颤抖,人也跟著往回走,这个地方绝对不简单,太恐怖了。再加上迎面吹来的风,整个树林都在呼呼作响,与这声音相映衬的还有全部甩向我的残枝。这枯枝在暗淡的月光下,更像一双双久经沧桑的老人的手。
我的一只手已经生疼了,因为我的牙齿狠狠地咬在上面,我不能叫出来,我不能让别人发现我跑过放肆林以南。
恐惧的呼喊都在这印上牙印的手背上验证。该高兴的是我的脑子还是清醒的,但就是越清醒的脑子,对於眼前的景象才越害怕。往後退,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这地方不能再呆了,至於未知的樱花林後面,我更是没有胆子去看了。
往回跑的脚步不是很快,因为担心跑太快的话,会被他们发现。终於到了那排树林前,恐惧才稍稍压下一点。我靠在一棵树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一滴汗从脸颊落到手背上,好冰。伸手探进自己的後背,整个背部已经湿了。
靠在树林站了一会,我往放肆林走去。先是躲在一棵树下,看里面的情形。竟然有人在那里,而那个人我没见过。看来我今晚不能呆在放肆林里,更不用说穿过放肆林回自己的房间了。
我重新退回到那排树林後,当然不能明目张胆地站在厨房外,除非我不想活了。
後路被堵住了,却让我更激起要逃出这里的yù_wàng,这回我背对著树林直直往前走,大概走了半小时,入眼是一棵棵柏树和其他不知名的树,我继续往前走。没错,这树林的感觉就是那天我跟蓝虞窜进时的感觉,看来这回我找对路了。
我高兴地往前跑,能逃出去的兴奋让我忘形起来。可跑了好久,就是跑不出这树林,难道这树林是无尽头的,还是跟那个果园一样,跑过树林之後是凋零的樱花林。想要逃出去的yù_wàng,让我把刚才的恐惧压下,继续往前跑。这回没有见到樱花林,只是怎麽也跑不到尽头,感觉像进了个迷宫。到最後,我整个人跪在地上,双手撑地。我跑不动了。
这时天快亮了,看来不能继续跑了,我得往回走了。不然被那些厨师发现就完蛋了,而且那帮人还在放肆林里逮我,而我获生的时机就是早餐时间,那个时候他们一定在用餐,只是担心他们会不会找人堵著我,这样想著,刚才的那个人说不定就是他们派来堵我的。
(5)
先是走到放肆林外面,探头进去观察,果然那个人还在那里,可能因为守了大半夜,那人有些疲倦地靠在树上。我小心翼翼地从他视线的盲点处进去,进去後,人就贴著树木。接下来就是要想办法靠近大操场,这有点困难,那人虽然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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