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很舒服。而这个温暖自己却觉得有些熟悉,熟悉到想更偎近,然後他就觉得自己被抱紧,身体也有了些温暖,然後他第一次放任自己沈溺在这温暖中,意识又开始模糊。
缓缓张开眼睛,眼前是一件衣服,然後仔细一看,是人的胸膛,此时正微微起伏着。鼻尖传来熟悉的气味,寒月知道了胸膛的主人是谁。自己正被这人紧紧地环在怀里,由此时这人周围的气息,寒月知道这人正在熟睡。寒月缓缓了闭上了眼睛,下一顺又再度睁开,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参加的那场宴会。思索了一会,寒月知道了自己为何在迷糊间会觉得很疲惫。当时在书上看到那所谓的凤凰朝奉时,他想到了天朝的祭祀在每年的祈神节时的跳的祈愿舞,只是在一些地方有些不同。天朝是力量决定一切,寒月认为这里的人太脆弱,所以看到这什麽凤凰朝奉能带来力量时,他决定把这个当作送给父皇的贺礼。他没送过别人礼物,但直觉地认为应该送有用的东西。拥有力量的君王才能更好的驾驭别人,这是司寒月在还是孽童时就知道的。
天都的祭祀每次结束後都会修养整整一年,而记录上也说这凤凰朝奉非常耗力,所以他没有实际练习过,只是利用吸收月光的时候把书上关於凤凰朝奉的记载与记忆中祭祀的动作结合,一遍遍地在脑海中演练。至於说的存在的危险,寒月自动的忽略,如果一个舞能给他带来危险或死亡,那他都不知道已经死过几次了。当时在宴会上吵闹的声音让自己的心绪极度的不稳,想要破坏一切,还好後来有人舞剑、吹笛、弹琴,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了一些,不然他根本无法在那种状态下跳什麽凤凰朝奉,没有当场发出火焰已经是不错了。
只是没想到跳的时候花那麽长时间,而且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疲惫,这让寒月有些吃惊,但既然跳开了寒月就不会停止,他很想知道这凤凰朝奉是否真如说的那样能给人带来力量。只是没想到,跳完後的自己居然会累倒,看来自己的身躯仍然太弱,今後需要加大训练力度了。抓住胸前那人的头发,寒月又闭上眼睛进入沈睡。
“谁允许你学那个的!”司御天此时喝斥着正坐在自己对面的司寒月。早上醒来就发现司寒月睁着眼看着自己的胸膛,命人取消今天的早朝,梳洗用膳过後,司御天准备对那天司寒月不经允许,瞒着自己做那麽危险的事进行追究。
“为何需要允许?看到就学了。”司寒月丝毫不在乎面前的怒火,他做事还需要别人允许?
“不需要?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麽麽?”看着不知悔改的司寒月,司御天的怒火彻底爆发,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想到他毫无生气的躺在自己的怀里,想到他在床上整整沈睡了3天,仿佛永远不会醒来的时候,再看到面前的脸,司御天有种杀人的冲动。
“我跳了凤凰朝奉。”司寒月想了想最近做的事,好像就这件事还有些印象。
“你跳了凤凰朝奉?你也知道那是凤凰朝奉?!你知不知道那是会死人的?”司御天愤怒地吼到,从来没有人能让他如此的愤怒,他是冷静严肃的皇帝,可现在他无法压制熊熊的怒火,只因这个不知死活的人。
“我不会死。”仍旧无视眼前的怒火,司寒月淡淡的回到。他怎麽可能会死,就算是死在自己的手上也不会以那种方法。
“司寒月!!!”司御天彻底爆发了。这个儿子究竟是真的不懂还是真的不怕。他究竟知不知道那天有多危险。
看着从未如此生气的司御天,司寒月有些皱眉,他既然说他不会死就不会死,父皇为何这样,当初剪头发时父皇也没发这麽大的脾气。
就在司御天准备狠狠摇一摇面前的小人,看能否把他摇醒时。司寒月从床上直起了身子,然後把手放到了司御天的额头。司御天直觉的一道冰凉顺着额头进入自己的脑中,他一直知道司寒月的体温很低,但没想到会如此低,让自己的怒火瞬间被这冰凉给浇熄。
“我不会死。”司寒月淡淡地重复道。然後拿下了放在父皇头上的手,然後中途被一双大手包住。
司御天把司寒月紧紧的搂在怀里,然後良久有些沙哑的说道:“月儿,答应父皇,以後绝对不再做任何危险的事情。”司寒月说出的话就一定会遵守,所以为了以防再次发生这种事情,他需要寒月的保证。
“嗯。”司寒月爽快的答应到。
“说你答应。”司御天不满简单的一个“嗯”就打发自己。
“我答应。”司寒月仍旧很快的回复到,在他心里只有死在别人手中才是危险的事,而他不会死,所以很快的就答应了父皇的要求。而这是司御天完全没有想到的。
司御天在司寒月答应之後,稍微平静下来。然後发现寒月正在扯自己的袖口。抬起头司御天问道:“怎麽了?”
“有没有用?”司寒月突然冒出一句。
司御天愣了一下,然後明白过来,“毫无用处。”
“原来是假的。”司寒月有些失望的回到,看来那什麽凤凰朝奉根本就没有那些所谓的效果,力量还是得自己修练才能有。还让自己累了半天,司寒月有想把那本书撕碎的冲动。
“你在哪看的那个?”司御天问道。
。”
司御天了解的点了点头然後回到,“书中所写并不全是真的,有些只是以讹传讹罢了,如果真有那些个厉害的东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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