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刘暮阳立刻会意,把血毒教的人为何会在此禀明了一番。司岚夏和司锦霜听到後,眼神有些凝重,看着上方的司寒月,司岚夏冰冷地吐出四个字:“红袖添香!”玄玉和玄青面色突然一凛,夜则握上了腰侧的匕首,而刘暮阳同血毒教的人则充满了疑惑,太子殿下的话是何意,而那几人又为何如此的严肃。
司寒月摸着茶碗,半垂着双瞳,过了半晌,抬起头看向司岚夏:“看来那人还不死心,”又看向无风,“血毒教只不过是引我出来的饵罢了。”
“主子?!”玄玉惊呼出声,难道…这件事和红袖的事也有关联麽?
“不知七殿下能否说得详细一些?”无风收起了嘴角的笑意,脸色阴森地看着司寒月。
“有人想对七弟不利,之前使了不少手段,不过都失败了。这次《源乾录》的事估计也是用你们血毒教来引七弟出宫,一方面可以趁此灭了你血毒教,另一方面则可伺机对七弟出手,毕竟七弟常年在宫里,那些人想抓七弟不是那麽容易,出了宫就不一样了。而且出了事,退到江湖人身上即可。”司锦霜替司寒月解释到。
“既然有人想对七殿下不利,难道就一直查不出那人是谁?”韩柳疑惑地问到,以七殿下的身份和权势,怎会查不出那幕後之人是谁?
司岚夏和司锦霜没有回答,而是一同看向司寒月,无风看着他们两人的举动眼中慢慢有了些了悟:“七殿下居然放任那幕後之人如此猖狂,实在不符合殿下的作风啊。”若说起来,这七殿下司寒月可是比自己还要狂傲之人,这样的人怎会容忍他人在自己面前叫嚣。
“我要逼他现身,”司寒月低沈地开口,然後在诸人疑惑的神态下继续说到,“我不会主动挑起战事,如果是由他挑起,到时候我灭了他们也就无可厚非。”就算要平天下,他也不会让人说父皇、说堰国的不是。
“主子?!”
“七弟?!”
“七殿下!!”
屋内的所有人听到这里心中皆是一惊,司岚夏的心中百转千回,仔细思索着,然後起身走到司寒月的旁边,“刘暮阳,你和血毒教的人好好商量下面该如何行事,商议好之後把计划向我们三人禀明,”又看向七弟,“七弟,能否谈谈。”
仰头看了会司岚夏,司寒月慢慢站了起来朝外走去,司岚夏和司锦霜用眼神叮嘱了夜和刘暮阳之後,跟了出去。
“无风...既然你们是饵了,就把这饵当下去吧。”娃娃脸此时异常的严谨,虽然仍旧显得有些稚嫩,但神态举止充满了在朝野中沈浮已久的气息。
“呵呵....我万分期待能钓到多大的一条鱼...”无风的表情是与口吻全不相符的阴狠与邪肆。把蝎子当蚂蚁,他血蝎会好好回敬他们的。
“七弟…”在司寒月的寝室里,司岚夏和司锦霜分别坐在司寒月对面的软椅上,看着坐在床上的人,“是不是楚易国?”司岚夏问出心中的猜测。
“……嗯。”司寒月的回答在司岚夏和司锦霜的心中投入一块巨石。
“你知道具体是谁麽?”司岚夏再次问到,语气有些强硬,“不许瞒着我们!”
“....不知...”司寒月淡漠地回到。
“七弟…”司锦霜沈着脸,“到现在你还想一个人扛着?”
“是皇室之人,具体是谁,我不知道。”司寒月有些不悦,他确实不知。
司岚夏和司锦霜认真地看着司寒月,过了一会两人都明白这人并没有说谎,司锦霜想了想,“你什麽时候发现的?”
“从周文简那猜的,後来派人去冬月证实後得知。”好像想到了什麽,司寒月的眼眸有些发红,“那些死士和冬月无关,堰国无人敢私下培养死士,只剩下他国。他们要我有人告诉他曾亲眼所见我跳凤凰朝奉,并且让人试过,确实会反噬,因此冬月才到堰国妄图把我带走。”
司寒月的眼瞳变成了红色,司锦霜忙趋前握住他冰凉的手,对於父皇那次受伤的事七弟一直耿耿於怀。
“既然是为了凤凰朝奉,那就不该让冬月也参和进来,毕竟冬月如果得到凤凰朝奉的话,对其他人是百害而无一利的,那人也不会这麽傻。”司岚夏接住寒月的话,“让冬月出面一是避免暴露自己,与堰国为敌;二是如果冬月能顺利带走你,他们可以暗中把你截走,既得到了你,又让冬月与堰国交恶。仔细想想,能有此实力的,并且最能从中得利的,就只剩下楚易国了!”楚易国...楚易国!父皇那年生辰过後第二年,楚易国就派人同堰国签订了友邦之约,两国世代友好,永不互相侵犯,看来那时候他们就有此目的了。毕竟谁都想不到会是他们暗中做的手脚。
“听说楚易国的太子身子一直不好,患有心疾……”司锦霜捂着司寒月在夏天仍旧冰冷的双手,轻轻开口,“我看,他们要凤凰朝奉是为了楚易太子吧…”
“如果凤凰朝奉真能延年益寿,那也是七弟送给父皇的礼物,而且如果是真的话,跳凤凰朝奉是何等危险之事。他们既然知道,那当初就一定在场,不会不知道凤凰朝奉的危险。如果他们开口的话,父皇一定不会同意,而且七弟必不会理会,那就仅剩下暗地掠人一法了,这就能解释所有的事了。现在想来,红袖添香当初想分裂我们几个,一方面是趁我们争斗之时,套出七弟练兵之事,让他们能事先有所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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