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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练家子,苏锦楼不敢掉以轻心,精神力全开死死的锁住周身的空间,他满目肃然,堤防四周,等待着将要来临的高招。
空气中越发紧张,周围的喽啰握紧手中的棍棒,手心出汗也不自知,葛士晖等人瞪圆了双眼,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惊到了高手之间的对决。
山匪头头似是酝酿好了内力,手上棍棒一挥,绕着上半身舞了一圈,后携劲风急势而来,脚步疾行卷起阵阵落叶走石。
苏锦楼见对方发招,精神力瞬间紧绷,眼中精光四射,双手握拳置于胸前,左脚后退形成弓步,不敢有一丝大意。
周遭人全神贯注的盯着场中之景,眼睛瞪的浑圆,不愿眨动一下,生怕错过两人的精彩过招。
众目睽睽,翘首以盼。
气势汹汹向苏锦楼扑来的山匪头头左脚被树根绊住,以平沙落雁的姿势与大地母亲来了一次亲密接触,重重的摔到了苏锦楼的身前。
“咚!”这是山匪落地之声。
“咻!”这是山匪手中棍棒飞出去的声音。
“啊!”这是某个倒霉蛋被棍棒击中的惨叫声。
场面瞬间僵住,一股无形的尴尬之气萦绕在众人的身边,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话。
苏锦楼低头,看着眼前这一坨人形生物,久久无言,以前只听说过五体投地,今儿个算是亲眼见识到了。
山匪头头晕头转向,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刚抬头,两股鼻血突突突的流了下来,落在灰色的泥土上甚是显眼。
翻身坐起,浑身似是散了架,头头顶着惨不忍睹的大花脸默默的流下了两行铮铮男儿泪,再看看手下的兄弟正傻不愣登的瞧着他,顿时怒火中烧。
“看看看!看个屁!娘西皮的,都是死人啊,没看见我被欺负了吗?还不快帮我报仇!”
众喽啰齐齐一惊,这才一拥而上为老大报仇,苏锦楼大呼冤枉,“你摔个狗吃屎关我鸟事,明明是你自己被树根绊倒,要报仇也该去找树根才对,怎么一个个都来找我麻烦?”
苏锦楼嗓门再大也阻止不了小喽啰们胖揍他的决心,刚才老大丢脸,他们只顾着看戏完全没想过帮忙,肯定被老大在那小黑账上记了一笔,这个时候若不将功补过,回去后洗茅厕倒粪桶的活肯定摊在他们身上。
苏锦楼仗着身形灵活,左躲右闪,趁人不备,肘撞拳击,脚踹掌劈,不一会儿就倒下七八个喽啰,或抱腿,或抱脸,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山匪人数众多,苏锦楼一不留神身上就挨了一棍子,他反手夺下棍棒,当头一个棍击,那人额头冒出一丝血痕,黑眼珠子往上一戳,立马倒地昏了过去。
苏锦楼打架的本事并不高明,他擅长的是杀人的招数,以一对多本就吃亏,众目睽睽还不能杀人,击向山匪之时要避开对方的脆弱部位,生怕下手过重一不小心就要了对方的小命,行走之间颇为束手束脚,甚是憋屈。
两三个呼吸之后,众喽啰眼见没法制住苏锦楼,己方的人不断受伤倒地,眼神交汇之间立马决定形成合围之势。
苏锦楼见状心道不好,一旦被他们包围,双拳难敌四手,这么多人群殴他一人,到时他定要下狠手杀人,说不定还要暴露枪支武器,真到了那种地步,葛士晖等人的处理也是一桩麻烦。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擒贼先擒王,弄个人质在手再作他想。
苏锦楼心中发狠,手上的动作越发利落,拼着受伤也要把山匪头头逮到手里,山匪头头飞天着地受了重伤,还未等他缓过神来,就对上苏锦楼赤红的双眼,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危机,不顾身上的酸痛立马屁滚尿流的逃了开去。
苏锦楼踹开碍事的小喽啰,一个燕子飞扑,十分精准的冲到了头头的身上,压的对方又是一个狗吃屎,苏锦楼坐在头头的背上,使劲压着不让其动弹,山匪头头心中不服还想挣扎两下,挥动着四肢像只乌龟一样胡乱比划。
苏锦楼对着乱动的头部就是一击,打的山匪头头眼冒金星哭爹喊娘,“老大,我错了!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苏锦楼见周围小喽啰心有顾忌不敢擅动,心里一松,精神力却仍旧紧锁周身,防着哪个小喽啰头脑发热不慎手滑把棍棒扔自己身上。
“放?你刚才怎么不放过我呢?你不是说你不劫人不伤命只求财吗?怎么如今又是要把我抢回去当你女婿,又是让你手下人一起揍我?”
“老大啊,我……我也不想啊,我一看到你就觉得我闺女有着落了,或许……或许是你气度不凡,一表人才,丰神俊秀,貌美如花?”
山匪头头绞尽脑汁把脑仁子都想疼了,好不容易挤出这么些个赞美之词,为的就是想让苏锦楼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苏锦楼抬手就是一巴掌,“闭嘴!不会说话就别说!”貌美如花?这是形容男人的话吗?
山匪头头立马安静如鸡,拍马屁拍马蹄子上了,早知道就不说了。
苏锦楼看着直愣愣站着的葛士晖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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