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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苏锦楼说道,“要是你不方便买话本,下次我可以帮你带,若是市面上的话本不合你的心意,我们可以一起编写话本啊。”
“唉?”王文珺兴致高昂,尤为兴奋,“还可以自己编?”
“当然可以,那些市面上的话本不也是旁人写出来的,别人写得,我们也可以写啊,”说到这里,苏锦楼一昂下巴自信满满,“不是我吹,要说情节,我脑中的故事情节比那些个酸腐书生所写的小说精彩千倍万倍,就是这文笔没人家流畅,不过现在有你在,文笔也不需发愁了,到时候我设想情节,你负责写书,我们双剑合璧在话本界独占鳌头,碾压一众土鸡瓦狗。”
“好呀……”王文珺双目灼灼,兴奋之意溢于言表,“那我们赶紧约个时间……”
眼见这两人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谈“约会”的时间,王永风猛然一阵咳嗽。
“咳!咳!咳!”
这声音似乎都要把肺给咳出来了,王永风的脸色青了白,白了黑,好像一个调色板。
王文珺这才关心的问道,“爹,你嗓子不舒服?”
王永风幽幽的来了一句,“我心里不舒坦。”眼看闺女胳膊肘往外拐,他心里能好受?
“文珺啊,苏锦楼这小子他不通诗词,不解风情,长得也就一般般,你到底看上他哪点了?”
王文珺慢悠悠的瞥了王永风一眼,“我就喜欢不通诗词,不解风情,长得一般般的人,若是我未来的夫君长得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又才情出众,出口成章,那得招来多少烂桃花啊,爹,你说是也不是?”
王永风嘴角微抽,怎么总觉得文珺这话意有所指啊……尤其是一边看着自己一边着重强调“烂桃花”这三个字,难不成自己真的招惹了不少烂桃花?可世家之中,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他身边除了吴氏这个正妻,只有三个妾侍,四个通房,应该已经算是够洁身自好的了吧……再说,那些个妾侍通房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人,他平日里最为尊重的还是吴氏这个正妻。
“文珺,苏锦楼这小子家世太低,与我们王家门不当户不对,你嫁过去……”
“爹,”王文珺又一次打断了王永风的话,“世间王侯并非生来即是王侯,他们是受祖上蒙荫才能得享荣华,世家亦是如此,苏公子如今的家世确实不如王家,可焉能断言将来苏家不会超越王家?”
就苏锦楼这小子能带着苏家一飞冲天?王永风有些不以为然,苏锦楼文采平平资质有限,科举一途还不知要走到猴年马月,在武道兵法上倒是天赋异禀,可大庆向来重文轻武,除非哪天他苏锦楼去造反当皇帝,不然他哪来的资本让苏家超越王家?
与其将希望寄托在苏锦楼身上,还不如把光耀苏家门楣的重任交托到小苏环的手上,那孩子可比他老子聪明多了。
王文珺见王永风并不相信她的这番话,便不再多言,只道,“反正我就认定苏公子了,您若是怕我受委屈,就帮女儿多准备点嫁妆。”
王永风瞠目结舌,明明他是不同意将文珺嫁给苏锦楼的,怎么现在陡然就谈到嫁妆了?还要多准备些?他还没瞧见苏家的聘礼呢!
不对!差点想岔了,他还没同意这桩婚事呢。
王永风瞧着一旁老神自在的苏锦楼,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实在是欠揍,“苏锦楼,婚姻大事绝不能视为儿戏,你自己有什么想法?身为堂堂男子汉,总不能只让文珺一个女子为你出头吧。”
苏锦楼但笑不语,对于先前先生不客气的贬低之言,心中无一丝芥蒂,这么长时间的教导之恩,他不可能因为先生的一两句话而忘恩去记恨先生,而且,换位思考,人家先生好好的宝贝闺女竟然胳膊肘往外拐护着一个“一无是处”的臭小子,换做是他,他也会急眼的。
反正他都要娶人家闺女了,吃亏的定是先生,如今被先生说两句不中听的话出出气,他又不会有什么损失,索性他脸皮够厚,心理抗压能力尤为强大,什么风霜刀剑都能扛得住。
“先生,晚辈确实家世低微,又不解风情,您说的都是事实……”
苏锦楼的肺腑之言只说了一半,王文珺连忙说道,“苏公子,你不必妄自菲薄,文珺若是看重家世和才情,今天也不会拦住你的去路让你娶我了。”
这话一出,苏锦楼还没咋样,王永风首先炸毛了,“文珺,什么拦不拦娶不娶的,你看看你,还有女儿家的半点矜持?平日里女夫子的教导难不成都忘了?”
王文珺今日已然豁出脸面,在对吴氏表明自己意愿之时她就斩断了后路,此时面对亲爹的责问她分毫不让,显得格外锋芒毕露。
“爹,女夫子教导的并不止女儿一人,女儿可还记得,当初夫子教导的第一个学生是长姐,爹爹不该怪女儿,要怪就怪夫子教导的不好。”
“你!”王永风气得直喘粗气,他既心痛又无奈,“文珺,你是在怨我。”
“爹爹,你想哪里去了?女儿怎么可能怨您?”王文珺轻描淡写的说道,“女儿只是觉得爹爹当日既能成全长姐,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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