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理了理额前长而乱的碎发。自从穿越过后,我就总是喜欢没事就理理我一头的鸟窝头,但是无论我怎么整理,它都能以最迅速的时间恢复原状,于是我也就不再搭理我这一头自然卷了。只是在我深思或者想到什么歪点子捉弄赫敏时,偶尔会做出这个动作而已。
“好啊,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叫什么,可以吧。”
我的问题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竟然使得她低下了头,脸色在水墨一般的发丝间阴晴不定。我顿时意识到自己好像踩着地雷了,只是我这个地雷好像踩得有点冤啊。
“我叫——露丝娅,露丝娅?提鲁卡修。叫我露丝娅吧。”
她再次抬起笑脸对我轻唤道,声音依旧很好听,只是眼中的颜色又一次变为了灰暗状。
我收起了自己玩笑的表情,轻轻拨开那些飘浮于空气中缓缓律动着的黑色长发,走到她面前,我长势逆天的身高使我能够平视浮空的露丝娅面前。
我抬起手向她的脸伸了过去,仿佛情侣间**的动作。而露丝娅也没有任何表示,依然是直视着我黑曜石般的瞳孔,平静的等待着我的手向她的脸庞靠近。
在触碰到她的脸庞的那一刻,那种肤如凝脂的触感没有从我的指尖传来,而是从那种冰冷的空气中生生穿过,没有一丝阻碍,看上去就像一段投影,并不真实。
“你有什么疑问吗?”
“不,只是我有点奇怪,你的头发明明我能感觉到,但是你本身却是灵体。这有些矛盾了啊。”
露丝娅伸出手往自己右侧摇曳的秀发轻抚过去,这些秀发也十分乖巧一般在她的指间缠绕。她空洞的眼瞳中仿佛有什么闪烁着,我那一贯的笑容更甚。
“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我当然奇怪了,穿越过来的人能正常吗?
我笑着——说实话我的嘴角都快抽筋了,只不过我一直在让自己表现的好像一个知情人士。尽管我丫的完全不知道面前这个突然跳出来莫名其妙的猫系少女。
不过我的猜测应该没有错。首先,那个持续了整整三十五年的魔女狩猎,我在魁地奇赛前看过的那本《黑魔法与魔咒》中提到过。
好像是说在这个世界的五十年前左右,因为伏地魔的大肆侵虐,使得食死徒将爪牙伸向了麻瓜,使用黑魔法并且导致了上万麻瓜身死于魔杖之下。
麻瓜们当然不打算袖手旁观,在食死徒肆虐的过程中,麻瓜们联合政府机关派出了军队,向那些被暴露的巫女实行惨无人道的猎杀,认为就是这些人杀死了那些死于食死徒之手的麻瓜们。
这一切都是在有伏地魔的时代同时发生的,这也是为什么说伏地魔如此令人畏惧的原因,因为他的存在,世界各地出现了针对巫师这一行业各种恐怖的暴行。使得魔法界元气大伤,不得不藏匿起来,躲避着人类和伏地魔的残害。
后来,最后被保护起来的一群魔女——也就是那些资历很高的女巫们,就是被安置在了这里。只是最后还是被一对路过的夫妇发现之后,被举报告发之后,这座尖叫屋被军队轮番攻击,使得那波巫女生死不明。
我看着面前这个眼神空洞,嘴角提着僵硬角度微笑的魔女,谁也想不到她就是曾经在这座城堡中所有女巫们的灵魂整体。
而头发在巫师死去后并不会消失,我还感觉到她的这些头发中充斥着大量的魔力,想来就是她的灵体无法存储魔力,只能依靠着自己的黑发存储魔力了。
“那个,露丝娅,你知道这座城堡里有什么类似于机械核栓的玩意吗。”
我思来想去,决定还是问问关于传承方面的事情。于是在放下被冰的有些僵直的手掌后,搓了搓手向她问道。
“在这个房子里的机关,是我们还活着的时候,有一个对机械方面十分专精的女巫布置的,她将一块机械核心改造成了能够催发魔法回路的魔导用具,使得她在这个房子里所布置的机关才得以生效。这个核栓就在南面的主机关室之中。”
“非常感谢你,露丝娅。”
“只是你要这个有什么用呢,这个东西只能在总体机关中才有用,一旦拿下来,那么这里的机关都会成为一堆摆设。”
“其实我一直在奇怪,既然你们都成了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必要让这里的机关继续运作呢,很奇怪不是吗?”
我故作深思状的将手撑在下巴上,眼神紧紧的盯住她毫无波澜的俏脸。
“你说的没错,这里的机关已经没有必要。只是我们使用这些机关的原因,不止是为了我们自保,更是为了保住一个秘密。”
“秘密?即使死了你们也要守住的秘密看起来很不简单啊。”
“不是因为这是个秘密我们才变成了这样,而是这个秘密在未来一定会被暴露,所以我们必须一直守护在这里。”
我的眉头在笑意消逝后皱了起来。这个在我记忆中可不曾出现过啊,是有什么诡异的事情要发生了吗?
“我们现在存在的意义也是如此,为了它,我们才流落于此。”
“看来这个秘密被你们这么看重,是不可能告诉我的了。”
露丝娅看着墙壁上的红色涂鸦,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思量着什么。
“两天的时间,再过两天,离这里不远的黑森林中,有一个地方,你在那里会知道你想要的答案。”
就在我想再问什么的时候,她飞到我面前来,伸出手扶在了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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