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才赚多大点儿钱啊,需要你这么拼命哪?你能不能找份正经工作啊……”夏明朗这也算是有过切肤之痛,把那些腔调学得活灵活现。
陆臻渐渐醒悟,自眉目深处舒展开,水亮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明媚的笑意。
“所以,你看,咱俩就是王八对绿豆,咱对眼儿。”夏明朗一只手握住陆臻的脖子:“我那会儿让你滚……纯粹就是我觉得那挺难看的,眼泪鼻涕一把抓,我自己想想都恶心。这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一茬苦,咱没必要遭两遍罪。可后来你死赖着不走,我其实特高兴,你看你把我伺候得……我说得恶心点儿,我长这么大,我亲妈都没这么心疼过我。”
难得,小夏同志城墙厚的脸皮透出可疑的红色,陆臻蹭了蹭他的耳朵,低声道:“你都没提过。”
“那是我觉得咱都老夫老……了,就……”夏明朗一时烦躁,敲着陆臻的脑门嚷嚷:“你就是个文化人,你们文化人那脑子跟我们这种粗人不一样。我没你那么多弯弯绕。”
“你没我这么多弯弯绕?”陆臻乐了:“说出去谁信啊?”
“我信!”夏明朗声音一沉,整个人安静下来,一双眼睛在夕阳的余辉中闪出幽暗而奇异的光芒。
陆臻被这忽然而生的变故慑住,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夏明朗,愣了一愣,才想起应该表忠心,正想说,我其实也信的……夏明朗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柔声道:“对你我不玩心思,真的!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儿的,你惯不坏,所以我不怕。我就只管往死了惯你,拼着命对你好,只要你能高兴。”
“那太辛苦了。”陆臻喃喃道。
“你别这样,别怕,我不是为了讨好你,我是自个儿乐意。我就是不想留什么遗憾,你知道吗?干我们这行,难保有个意外,我就是不想,万一有那么一天,我不想后悔说……我其实可以对你更好点儿。我就是不想浪费每一天!我就想,甭管到什么时候,我回头看看都能服气:我真的到顶了,我再也不能对你更好了……你怎么又哭了。”夏明朗无可奈何地笑着,在那个笑容里融化了整个太平洋的温柔。
当白水踩着饭点儿进来查房时,感觉这房子里的气氛有点怪异,他匆匆扫了一眼,发现一个躺在床上,一个站在窗边……嗯,果然很怪异,从他见到这两个人起,他们还没有在同一个房里分开过这么远。
陆臻从容地转身,正想自然点打个招呼,忽然听到女护士尖叫了一声,心跳顿时停住半拍:娘滴,难道女人真的会有邪门的直觉?
“怎么了?”白水诧异问道。陆臻匆匆扫了夏明朗一眼,发现老流氓就是老流氓,场面d得很稳。
女护士“嗖”得一下躲进白水身后,指着夏明朗喊道:“他他他……”
白水仔细打量几眼,恍悟,笑道:“你怎么被解开了?”
“老子刚刚抽了一lún_dà的,现在倍儿清醒。”夏明朗嘿嘿一笑。
白水倒是没说什么,转身把餐盘接到手里,示意姑娘你害怕可以先走,小护士非常没有同事爱地拔腿就跑。
“老子的名声怎么会这么差?”夏明朗极为不爽。
“艾琳脚踝骨开裂两处,到现在还没拆石膏。”白水把餐盘放到床边,一手拿了针管出来抽取血样,袖子一撸开就看到几道红里泛紫的绳痕,马上眉头一皱,看向陆臻:“你绑的?”
“嗯。”陆臻点头,那必须是他绑的,夏明朗又没长八只手。
“你不能这么纵容他。”白水有些不满。
陆臻正觉莫名其妙,白医生已打开嵌在墙内的杂物柜,拿出一只护手霜样的东西抹到淤痕上,陆臻定睛一看差点没吓趴下。妈的,还好老子物归原位了,有没有!!
“你已经可以依靠自己了。”白水一边按摩推开药膏,一边教育夏明朗。
夏明朗含糊点头,心道,你还不知道老子当时那是啥阵仗。陆臻到底心有不安,顺手接过药膏挤了一大团出来抹到手上(以此暗示这玩意儿陡然瘦身的理由)。
“你的手,用这个是没有效果的。”白水说道。
陆臻僵住,自眼角的余光中看到夏明朗目光闪亮,不想是同伙心焦,倒更像是个看戏的在幸灾乐祸。
(上次断的地方太囧,搞得现在前后不搭,争取下次更新时能调回来)
“你应该先用乳酸类的药品脱掉一层角质,然后再护理。”白水拿过药单写字:“我给你开一支。”
陆臻一愣:“你这也能治?”
白水眨眨眼看过去,倒像是比他还困惑,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不能治,然而目光一转,却被陆臻脖颈耳后的伤口吸引过去。陆臻心头一凛,知道要见真章,心跳得越发和缓起来。
陆臻小朋友办事一向把稳,为1的可能亦可做100的准备,即使是一个台阶,他也力求打出汉白玉的质地。虽然夏明朗一介妖人,对陆臻这种瞻前顾后的娘们儿作风非常鄙视,但奈何夫人有命,怎敢不从?自然要配合的。只是夏队手上太黑,轻之又轻地给了几下,还是把陆臻揍出了一膀子乌青,搞得小夏队长又是心疼又是不屑,十分纠结。
白水拉开陆臻的衣领:“他干的?”
陆臻沉痛点头。
白水转头看向夏明朗:“无意识?”
夏明朗想了想,谨慎地说了个嗯。
“等一下。”白水敲了敲笔杆:“所以,情况是这样,你把他放开,他控制不住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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