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孤身一人闯入千军万马中,被万人围困却能安全无恙回来,并且还屠戮几千条人命。听完这一段,离音打从心底崇拜爹爹,说要同爹爹并肩作战,上阵杀敌也是真的,至于后面“男子汉”三个字,被离音选择性忘记了。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下午离音把屠烈换下的衣袍拿去河边清洗,回来后一件件检查爹爹的衣袍是否有划破的地方,从兵哥哥那里借来针线一一缝补了起来。
这边,屠烈同一帮子光着膀子的士兵来到河边洗澡。
面上有伤疤的大汉问身侧皮肤黝黑的汉子:“大牛,养小孩有什么个章程?我家婆娘来信说我儿子不爱吃饭,瘦得跟小鸡似的,我这心里急啊!”
屠烈想到自家小孩那身嫩得能掐出水的肌肤和瘦骨如柴的小身板,从清澈的溪水里冒出头,抹掉脸上的水珠,支起了耳朵偷听。
大牛蹙眉想了下道:“没什么讲究的,我家两个儿子都是贱养,给啥吃啥,不挑食。”
另外一个大汉颇有育儿心得,开口道:“我家大妞小时候身体羸弱,后来我婆娘买了只母羊回来,每天挤羊奶给她喝,现在大妞的身体可壮实了,不过,你家的是男孩子,不用瞎讲究。”
屠烈听到这里暗暗乍舌,他娘的,养个小孩咋这么麻烦!
屠烈在山里寻找了大半天才挑中了一头肥羊,入夜,他左手提着一只被捆绑了四肢的山羊,右手提着一捆绿油油的草回来。
“将军,这是今晚的下酒菜?”在帐篷外站岗的士兵眼冒绿光道。
“滚!谁都不能动它。”屠烈抬脚踹过去,“得了,今晚不用你们值守。”
待两个士兵走了,屠烈将羊栓在帐篷旁边,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碗,一面竖起耳朵防止被手下看到,一面摸到母羊的奶子握住用力挤压,这种细致的活计他没做过,拿不准力度,母羊吃痛,发出凄厉的叫声。
屠烈原本就做贼心虚,被人知道他堂堂男子汉来挤羊奶像话吗?于是想也不想甩手一巴掌,母羊四肢抽搐倒地,“他娘的,咋这么不经打!”
屠烈伸手探了一下母羊的大动脉,知道它只是晕过去,铁青的脸色才缓和点。
离音正在帐篷里泡澡,猛不丁听到一声惨叫,有心想出去查看又抽不开身,等她洗完澡便见体格壮硕的大男人小心翼翼端着碗走了进来:“喝完这个再睡。”
离音接过来嗅嗅,顿时蹙起了眉,嫌弃道:“爹爹,好腥。”
“娇气!”屠烈是弃婴,被狼群抚养长大的,生兽肉和兽血都吃过喝过,区区羊奶的膻味他还不放在眼里,望着小孩皱巴巴的小脸,将硬灌的念头压下,心想明天还是去集市买一头家养的,兴许味道没有这般刺鼻。
“爹爹,我知道怎么处理这膻味,您先沐浴,我去一趟厨房。”男人的好意离音怎会不领,美滋滋端着羊奶转身走出去。
屠烈垂眸看看自己被汗水打湿的衣袍,转身跟上去,让小孩一个人去他不放心,明明军营里有巡夜的士兵,屠烈闹不明白自己这种来势汹汹的牵挂担忧心理从何而来的,索性这种小事他不爱动脑去想,想不通便不想了。
等离音煮好羊奶,屠烈给她端回去仔细叮嘱她喝完睡觉,便揣着干净的衣袍想去溪边洗澡,从木桶里捞了一下没见自己白天换下的脏衣袍,他慢慢蹙起眉,狼都有领地意识,屠烈虽然不是狼,但平日里他换下的衣袍是绝对不会让旁人碰的,难道是新来的士兵不懂规矩,拿去洗了?
“爹爹,你的衣袍我帮你洗了。”离音看着保持半蹲姿势的男人,弯着眉眼道。
屠烈心头那股子强烈的排斥奇异的消失了,咧嘴一笑,拍拍小孩的小脑袋离开帐篷。屠烈回来的时候离音已经睡着了,他如昨夜一样在她床前端详片刻才回自己床上睡觉,不想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屠烈霍地起身下床,点了离音的睡穴将她抱到自己床上,将小孩摆弄成昨晚的姿势,大手贪恋的揉揉小孩肉乎乎的屁股,又陶醉的嗅闻独属于小孩的体香,过了半晌才给离音解穴。
睡梦间离音小手摸进男人衣襟,当手心贴近男人胸膛时嘴里便发出小猫似的腔调,屠烈顶着根热棍原本想好好睡一觉,突兀被她嘤嘤的声音撩拨,胯间的玩意顿时跳了起来,兔崽子,怎么老是叫得跟个娘们似的!屠烈抬手又点了离音的睡穴,待他又如昨夜般发泄出来,终于意识到不对了,难道自己喜欢男人?
屠烈醒来时离音也跟着迷迷糊糊坐起来,“爹爹,我怎么在这里?”
屠烈脸不红气不喘撒谎:“昨夜你自己走过来的。”
“哦。”有前科的离音不在意这些细节,依旧如昨天一样摸过腰带帮爹爹系,屠烈盯着她半眯的眸子,脱口而出道:“你再睡会,等身体养壮实再跟爹爹去训练场。”
于是,离音抱着新买的床褥再度睡过去,昨天的豪言壮语完全被她抛诸脑后。
和爹爹并肩作战什么的...她还小。
训练什么的...爹爹说了,等她身体养壮实了。
连续几个晚上屠烈都抱着小孩射了出来,他开始正视这个问题了。
这天,赤膊对打的士兵们发现将军的视线好生锐利,直勾勾盯着他们,让他们有种被饿狼盯着的错觉。
训练完毕,众位士兵照例来到河边洗澡,为了认证自己是否喜欢男人,屠烈目光灼灼盯着士兵一丝不挂的身体,想象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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