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他想要就给,得吊着,更何况她还没忘记那天相亲的女人亲密地叫小叔“安致”。
他允许第一次见面的女人这般亲密叫他,那自己偏偏要反其道而行,生疏地叫他“宗安致”要不是担心男人抗议,她还想叫他“宗先生”。
好吧,她承认自己吃醋了,同时也是在试探男人的底线,结果她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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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做!”宗安致黑着一张脸,将文件夹甩在桌面上,“啪”的一声让本就心惊胆战的策划主管吓了一跳,拿起文件夹着尾巴离开。
“啧,我说你这两天是怎么回事?欲求不满?”在门外的时候恰好遇到面无人色的策划主管,进来又看到面色阴郁的好友,顾城言忍不住出言调侃。
被说中心事的宗安致面上乌云密布,似乎下一秒就能下一场倾盆大雨。
女孩每晚都在自己面前晃荡,他可看可摸就是不可吃,憋着的那股子yù_wàng无从发泄,脾气自然不太好。
“哟,被我说中了?我堂妹人不错啊,温婉优雅,知书达理,虽然家世差了点,但你又不差钱。”
下午来小叔公司,恰好遇上和顾城言并肩而行的女人,离音眯了眯眸子,那不是上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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