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把妹妹的同学暴打一顿?
“你们宿舍最厉害最不讲理的女生是哪个?”
“我们舍长,就是她带头骂我的,她嘴巴厉害,得理不饶人,宿舍里女生以前都讨厌她,自从她骂我后,她们天天一起上自习……”沈姝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她们宁愿和那样粗鲁的女生在一起也不理她。
沈沫看妹妹一脸傻相,不耐烦直接嘱咐:“从今天开始,你只帮这个舍长做卫生,只帮她打水擦桌子洗衣服,另外几个女生理都不要理,衣服让她们自己洗,擦地也只擦舍长床前那一块,记住没?”
“可是我不喜欢她,只想和另外几个女生处好关系……”沈姝犹豫。
“想和她们处好关系,就听我的,只帮舍长一个人干活,零食只分给她一个人吃,寒暑假买票也只帮她一个,能做到吗?”沈沫不耐烦,音量高了几度。
沈姝忙不迭点头。
两人正说着话,许劭过来,坐到沈沫身边,亲热搂着她腰,抢过勺子吃她餐盘里的饭。沈姝立刻满脸通红,慌忙道声别,忙不迭站起身端着餐盘走开。
许劭皱眉看着沈姝背影,纳闷道:“你妹没毛病吧?怎么看见我连声招呼都不打?”亏得他那天还帮她解围。
沈沫无所谓:“她妈17岁就未婚先孕嫁给我爸,子宫都没发育好当然脑子也没长全,别理她。”
许劭笑道:“没脑子的可不止你妹一个,魏时芳那样高考状元数学满分的女生,现在不也宁死吊在陈光伟这颗歪脖树上不肯下来?”
谈婚论嫁的人,对未来生活没有半点规划,一身重负没有任何资产,这样的人居然也能娶妻生子,女朋友还不离不弃,他和室友都倍感稀奇。
“他们两人结婚就是双方父母的一笔买卖,长脑子也用不上,放弃这棵歪脖树,还有整片的歪脖树林等着她。”沈沫感同身受。
如果当初听爸爸的话,毕业后和妈妈挤在小卧室,狭小的生存空间,母女之间生活习惯的冲突,她也会慌不择路,随便找颗歪脖树急着吊上去。幸好,她现在有自己名下的房子!
许劭盯着沈沫的脸,摇头笑了下,果然女人需要安全感,自从名下多了房产,女友脸上以前那种患得患失焦躁不安的神情越来越少。
两人吃过饭,沈沫开着她的宝马小七送许劭回男生宿舍,自己再折返回来,在女生宿舍楼下面停好车,刚要下来,冷不丁见前面一对男女在激烈争吵,正是魏时芳和陈光伟。
“我爹娘养到我岁!我这么大个活人嫁到你们家,要彩礼不应该吗?”魏时芳瞪着眼睛大声说。
“我爹娘也养到我岁,凭什么就要给你们家彩礼!”陈光伟不甘示弱。
“我自己的爹娘不能孝敬,嫁到你们家当牛做马,给彩礼怎么啦!”
“我们家出房子出彩礼,你们家除了一屁股债还有什么!”
“我9八5大学毕业,一辈子的工资还不值三十万吗?”
“你9八5大学,难道我小学毕业?我一辈子工资多少钱?”
……
沈沫叹气,俩人堵在车前她也不好现在就出去,更没心思听他们心口不一的废话,只好打开音响眯着眼在车里听音乐。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沫睁开眼睛见天色昏暗,车前吵架的两人已经不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雨,沈沫赶忙撑着伞下车,锁上车门回宿舍。
宿舍里魏时芳正趴在桌上无声垂泪,高蕾蕾面色怪异,童欢一脸的紧张,站在魏时芳身后束手无措。外面阴雨连绵天,宿舍里也是愁云满布。
沈沫到卫生间洗了热毛巾,拿出来递给魏时芳:“别哭了,擦把脸吧。”
童欢有样学样,慌忙跑到魏时芳书桌前,拿起杯子给她到了一杯热水。
高蕾蕾拿了自己的护肤霜递过去:“擦点东西吧,脸都是皴了……”
被室友们关怀,魏时芳心里暖洋洋的,终于肯抬起头,看着高蕾蕾哽咽一声:“谢谢……”
四人坐在各自书桌前谁都没说话,等到魏时芳情绪稳定后,沈沫这才开口。
“魏时芳,你们当地的彩礼风俗其实是出嫁女儿一次性支付养老费用是不是?”
魏时芳怔了下,皱眉道:“话不能这么说,他们始终是我父母,何况法律规定子女都有赡养义务。”
沈沫厌烦:“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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