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衫,见床头放着陛下的中衣和外袍,拿过中衣来穿上了,她可能只能清醒一小会儿,但可以趁机起来洗漱什么的。
陛下身形高大挺拔,衣服便也比她的大出好多,尤其是现在穿起来袖子都老长,跟戏服一样,贺盾看着可乐,甩了两下摆弄着玩了一会儿,系好扣结下了床榻。
地上都铺了毯子,没鞋也没事,贺盾晃晃悠悠地在卧房里找,寻去了偏殿,洗漱过一次,回来看见案几上放着小鸭梨,拿过一个坐去床榻边,一边看着陛下的眉眼,一边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自从见面起,她还没能好好看看他。
真是想念他。
大半年不见,他似乎也变了一些,五官少了些少年时期的三分精致,气质少了三分少年时期的温雅俊逸,轮廓越发分明,整体刚毅了许多,便是睡着了,也有种内敛的沉稳和肃穆透露出来。
她们那的人记忆力强,她到现在都记得他七八岁时候的模样。
贺盾想起初初见面他拿银子贿赂她的模样,自己乐了起来。
杨广其实早先便醒了,不过装睡罢了,想看看她会不会偷偷亲亲他,等了好一会儿,眯着眼偷看她拿了个梨子小声吃着边吃边傻乐,半点贼心也无,端的是正人君子,心里磨了磨牙,装不下去睁开眼睛道,“阿月,过来一些。”
贺盾见他醒了,想起自己被剥光了的事情来,脸腾地就红了,不过到底是夫妻了,总要习惯这种事。
贺盾这么想着,就坐过去了一些,笑道,“阿摩,你醒啦。”
“阿月,上来。”
杨广看她穿着他的中衣跨上床榻来,身形娇小,衣服穿到她身上,长得盖住膝盖了都。
膝盖下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来,睡一夜上头的小口子已经好全了,光洁如初。
杨广想想便知她先前没有旧伤痕,并不是没受伤,而是好全了。
也不知受了多少疼。
只杨广不想让她想起这六个多月的事,便也不在她面前提,只凑过去就着她的手啃了一大口梨子,清甜,汁水四溢,杨广吃了便往后靠在廊柱上,看着她慵慵懒懒笑道,“好甜。”
一口梨就被他吃没了,贺盾把手里的核丢掉,摆摆长长的袖子,眉开眼笑地朝他问,“阿摩,你还想吃吗,我去给你拿。”
这不解风情的笨蛋。
杨广见她当真要去拿,心里哭笑不得,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拉来怀里抱住。
贺盾脸上飘着的红就没下去过,杨广看得目光灼灼,抱着她抱了一会儿克制不住的心里炙热,那丝隐隐的渴望起初只有一点点,慢慢的越聚越多,如洪水泛滥一样不可收拾,让他喉咙发干,搂着她腰的掌心也克制不住的想揉捏她了。
杨广觉得自己当真是qín_shòu不如了,她刚经此大难,他看她有了点起色,这会儿就心思浮动想入非非了。
尤其看她披散着头发穿着他的里衣走来走去的模样,真是勾人得不行。
而且她现在面黄肌瘦,瘦得只剩了一把骨头,实在不怎么好看,这样都能起心思,杨广觉得自己离疯魔已经不远了,大概是饿太久,饥不择食得看她什么样都觉得美,什么样都觉得勾人了,尤其是对着他眉开眼笑的时候。
吃饱喝足了安定了他便开始想些有的没的。
杨广便想起帮她收拾东西旧物在她箱子里看见的书来,当时五内如焚,一刻钟当真两刻钟来用,没工夫想,眼下搂着眉开眼笑的人,真是让他想不想起来都难。
也不知她学得怎么样了。
杨广看着她目光就幽深起来,手掌从她腰上挪到了后颈上不住摩挲把玩,掌心炙热逐渐滚烫。
陛下看着她跟狼一样的,炙热幽深,目光就盯着她的唇,贺盾心里发慌,喉咙发干,正想说点什么,就见陛下缓缓靠过来,亲她了。
杨广压着她的后颈不让她动,含着她的唇吮吸,只觉梨子清甜,勾魂夺魄。
他真是太久没能好好亲亲她,抱抱她了。
杨广头脑发晕,待察觉到她抬起手臂搂着他的脖颈开始回应他,脊柱上猛地爬起一阵酥麻,窜上头皮,让他情难自禁。
欣喜若狂。
阿月阿月,她真是把他的心都挖出来一并带走了。
杨广呼吸灼热急促,勾着她的舌逐渐深入,缱绻不息,他本是想温柔些,却控制不住的想攻城掠地,勾火燎原,强迫她与他缠绵研磨。
贺盾搂着他的脖颈,有些生涩的回应他,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并且已经准备好了,羞涩且喜悦。
杨广掌心自颈上往下,滑到她的后背上不住摩挲,听着她混乱的呼吸声,见她整个人都浮起一层粉红,顺从无比,真是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拆解入腹了。
她这层薄薄的衣衫本就不怎么牢靠,现在一片凌乱半挂在身上,露出里面光裸的身体来,落在他眼里,实在是勾人之极。
杨广放过她的唇,一路往下,在她耳垂、脖颈、肩窝里重重吻过,最终落在她胸前的弧度上,亲吻,并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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