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回家没说,我们也不好再提。昨天你们是一起去的校医室吧,那小子……有跟你说什么吗?”
阮念没料到老张会把问题又丢了回来,犹豫片刻才说:“没有。”
其实昨天听他讲的那些过往,除却细节,老张作为他的亲人应该也是清楚的,用不着她再多说。
至于某人还哭了的这件事……想想事后他那抵死不认的别扭模样,阮念觉得还是不提的好。
但另外有件事还是需要提醒老张一下。
“不过老师,我觉得像学生手册这种涉及学生个人信息,比较隐私的东西,最好还是不要让别的同学随便看了。”阮念意有所指道,“否则有些同学看完了到处乱传,影响可能不太好。”
“……”老张当了好几年的老师,听她这么说就知道肯定是有看到什么,只是不方便说出来谁,皱着眉沉思片刻,点点头说,“行,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准备早读。”
阮念正要走,老张又在后面叫了她一声:“你让sherry张早读完了就把作业交过来,我第一节没课正好有空看看。”
哦……看来老张也想到是谁乱传的了。
“好的。”阮念假装不知地应道,转身出办公室的时候,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确实不爱惹事儿,多数时候选择的处理方式也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并不代表她就愿意当缩头乌龟。
如果某些人非要没事找事,还牵扯到她在乎的人身上的话,那么对不起,这种事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忍了。
周四的主科课全都扎堆上,先是上午两节语文两节数学连堂,中间隔了一节体育课勉强歇口气,下午四节课居然又是两科连堂,化学是周美人有事调给老张的课,生物则是测验时间不够,被老师强行抢占了后面那节自习课。
总之惨无人道,苦不堪言。
阮念倒是没什么意见,像平常的这些测验,除了化学,她基本一节课加课间10分钟就能做完了,而且也不会像考试那样慢慢检查,把测验卷放旁边就拿作业出来开始写。
至于某人就更夸张了,直接趴着睡完了两节课,生物老师坐讲台上估计也没看见,阮念就懒得叫醒他了,直到下课铃响才收起已经做完的数学作业,悄悄戳了他一下。
“下课了,你要不要交卷?”她问。
“……干嘛。”蒋逸舟慢吞吞地抬起头,看她的眼神还有点儿惺忪,大概是睡蒙了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阮念无奈,伸手扯了扯他压在桌上的卷子,一字一顿地提醒道:“交、卷、啦。”
“哦。”蒋逸舟这才把卷子抽出来塞到她怀里,依旧困倦地垂着眼,懒洋洋道,“帮我交。”
“不帮不帮。”这家伙真是太懒了,阮念正要推回去让他自己上去交,不经意扫了一眼还空着的姓名栏以及下面的题目,微微瞪眼,“你一题都没做啊?”
……直接交白卷也太嚣张了吧?
“做了。”蒋逸舟抬起指尖弹了一下卷角,示意她看后面,“及格吧。”
“什么及格?”阮念不明所以地翻到卷子后面,愣了三秒,感觉又刷新了对这位学霸男朋友的认知——
前面那么简单的选择题不做,后面6道大题一共70分,他跳着题做完了大半,而且分值加起来好像还真的刚好及格……
“我操?”凑过来想看选择题答案的江宏也震惊了,边改抄阮念的卷子边叹道,“还有这种骚操作的?牛逼牛逼。”
阮念没管他抄,转头把卷子放回蒋逸舟桌上,让他补个名字再交。
“哎,就他这一手神字,不写名字老师都能认出来。”
江宏头也没抬,忙里抽空地刷存在感,蒋逸舟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当着阮念的面把刚拿起的笔给丢下了,赌气似地说:“不写。”
“还有同学没交卷的吗?动作都快点儿,再不交我就走了啊。”
生物老师又催了一遍,阮念无奈,只得拿起笔赶紧帮他写了名字,然后把江宏还没抄完的卷子也拿回来一同交上去了。
“哎哎我就差两题……老师别走我还没交啊!”
江宏随便填了俩答案,抓起卷子冲出去追老师了,阮念回座位坐下,忍着笑小声说了他一句:“你幼不幼稚啊,本来就字丑,还不许人说哦?”
蒋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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