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寺副一个忠告,这个案子你不要插手。”她抬眼看着从善,“那个女人非死不可。”
果然是在针对阿鸾。
从善心里有些打鼓,问道:“长公主可否告诉在下是为何?”
长公主闲闲的拨弄茶杯盖道:“此事关系朝堂和后宫,陈寺副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从善一听心里就是一顿,看了看她,几经揣测才开口道:“在下知道了,多谢长公主提点。”她行了礼出了屋子。
她觉得情况越来越复杂了,如今已知的是——长公主肯定认出了阿鸾,并且她就是故意要置阿鸾于死地。
林瑞阳迎过来问她长公主跟她说什么了。
她抬头看着林瑞阳,心里有个可怕的猜测,她在怀疑也许这个案子本身就没有那么单纯,为什么远在京都的九王爷林瑞阳会突然来这镇子?他真的傻到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来看这吸血怪物长什么样子?可他真傻的话为什么他能在宅子里活下来?真的只因为他胖?阿鸾不愿意喝他的血?
而长公主怎么会来的这么快?温江雪的通知应该还没有到京她就来了,她那时应该还不知道林瑞阳的生死,见到林瑞阳活着,她也并没有多吃惊的样子?
难道……她早就知道林瑞阳没有死?她来也不是为了林瑞阳,而是……为了看着阿鸾死?
那是不是一开始她就怀疑阿鸾在这里,所以让林瑞阳先来打探,确认了阿鸾确实在,她就借着林瑞阳生死不明闹到皇帝那儿,让大理寺和暗部一块来,查出凶手,除掉阿鸾?
她不直接对阿鸾动手,她想借刀杀人?这样就算圣上知道了,追究起来也怪罪不到她身上来……
从善越想越可怕,只觉得林瑞阳那张胖乎乎的脸越来越看不懂了,她匆匆打了个招呼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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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匆匆忙忙去了牢门口,发现人都已经不见了,只有封崖在那里等她。
看到她先问:“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她摸了摸脸问道:“人呢?”
封崖看了一眼衙门道:“已经证实她确实饮血会恢复,已经押到衙门去审了。”
来不及了,只能破釜沉舟了。
从善说了一句她不舒服,回房休息了,转身就走。
她回房将那些重要的信物和封崖的免死金牌,长公主的白玉牌都拿好,然后转身朝虚空喊了一声,“嗨张三?”
一个黑影从房梁上突的跳下来,跪在她眼前,“陈少爷请吩咐。”
真管用,她有钱了也要养个影卫!
她笑眯眯道:“劳烦你,等会儿去后院放把火,别伤人,吓唬吓唬人就行。”
张三应是点头。
从善便放心的直奔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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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隐还被关在里面,林律为防止他们串供,先单独审着阿鸾。
从善亮了暗部的腰牌,说林律让她来提云隐过去审问。
那牢头也不疑有他,将云隐押了出来。
到牢门口,从善说自己亲自押他过去就行,云隐锁着铁链,也跑不了。
她便押着云隐朝衙门走去,刚到转角从善将他压到墙角低声道:“你抓着我威胁开官差冲进衙门去救阿鸾。”袖子一抖,她手里就多了一串钥匙,那钥匙挂在牢头裤腰上,被她顺了过来。
云隐有些惊讶,“你怎么会这些?”小偷伎俩。
静心庵几年她可不是白待的,什么偷偷摸摸的伎俩都学会了。
从善飞快的打开他的锁链,将他的手扼住了自己的脖子,“别废话,快点去救阿鸾。”
云隐便抓着她喉咙就推她往衙门去。
两人走的飞快,在快到衙门口时从善就嚎开了,“救命!林大人快救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让开!快让开!我有个三长两短我义父拿你们是问!”从善咋呼开那些官差。
林律这边刚审的差不多,那女的已经开口承认了,还没问完就听见了从善的嚎叫,看见退进来的官差,和被押着进来的从善。
那押着从善的可不就是犯人云隐!
他登时起身,先下令官差将女犯人围起来,堵住云隐。
从善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嚎,“林大人!林大人你要救我啊!我的脖子快断了!”
林律一蹙眉,对云隐道:“你可知伤害朝廷命官是何等罪名!”
云隐只是喊道:“将人放了!放了阿鸾我就放你们的人!”
“你休想!”林律横眉冷肃道:“我劝你趁早认罪,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县太爷和师爷吓的不敢吭气。
云隐就押着从善又往前逼近,逼的那些官差拔刀也不敢乱砍,只能连连后退。
林律当即下令道:“不许后退!将犯人云隐就地正法!”
官差们面面相觑。
从善就哭嚎开了,“林大人你这是要害死我啊!虽然你我有点过节,但你也不必如此害我啊!今日若是霍少游,或者你那陈小姐被抓,你可会……”
“我一样不容情!”林律道:“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歹人!”
从善听到身后一阵脚步声,有人喊了一声,“封大人来了!”
从善心道不好,封崖就冲了进来。
封崖当即便道:“放下陈楚玉!”扑身就要来拿云隐。
那云隐可不是封崖的对手啊!
从善一拍云隐,低声道:“推推推,把我朝封崖砸过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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