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打死我算了,哎呦哎呦~~”
司徒竞果然心疼了,赶紧翻身从初征身上下来,把弟弟拉起来搂着:“宝贝,是哥不对,很疼吗……”
司徒竞仔细一看,弟弟他妈的根本一滴眼泪也没流,还悄悄做了个鬼脸,以为他没看到。
司徒竞眼神变得有些危险:“浪货,就这么想挨哥哥操?”
初征想趁其不备,转身再来一脚,却被早有准备的司徒竞一把拽住了他的脚踝,轻轻一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勃起的粗黑巨炮便准确无误地捅进了初征的菊花里。
初征惨叫一声,娘的,这次是真他妈的疼啊!更糟糕的是这么个体位,他的头朝下,腰身后仰着,随时都要翻倒。幸好他是半个运动员出身,柔韧性还可以,双手在空中划圈保持平衡了一会,终于抓住了司徒竞肌肉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得到了助力贴到司徒竞厚实的胸前。
初征此刻一脚高高抬起环着司徒竞的腰,一脚还站在地上保持平衡,但他比司徒竞矮半个头,站着的那个脚基本上只是脚尖垫在地上。后穴门户大开,毫无阻拦地迎接着巨炮的进入。
司徒竞chōu_chā了十几下,初征后穴便开始湿润,yín_shuǐ从殷红肉穴中流出,沿着结实腿根一路流到红肿臀部,再滴落到地上。前面阳物也被两人结实腹肌夹着摩擦,不一会便抬起头来,前列腺液溅得两人胸前、腹部一片水润晶亮。
司徒竞还嫌不得劲,干脆将初征的另一条腿也拉上来盘在自己腰上。如此一来,初征就完全坐在了司徒竞的阳根上,由于重力的关系,司徒竞那巨物如同一根烙铁,直捅初征体内最深处,挤压着他的内脏,简直要把他捅个对穿。
这一次初征真的吃疼了,嘴上呻吟了一声,眼力疼出了泪花。
司徒竞掐着弟弟的腰,将他稍稍抬起:“看你还敢不敢造反!”语气恶狠狠地,嘴上的动作却充满柔情,啜去弟弟眼角的泪花。
“谁让你对别人发情的?!”虽然疼得呲牙咧嘴,初征却嘴硬得很。想来这醋是吃得不轻啊。
司徒竞哭笑不得,嘴里喊冤:“冤枉啊老婆大人,我什么时候对别人发情了?”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手一松,初征便落了下来,粗大yīn_jīng再次直达深处。
初征说话的声音都不稳了:“别……别,还,还不承认,上次树林……那,那受种者发情,你就硬……啊~~别,轻点~~”
司徒竞的硕大的guī_tóu目标明确地顶着初征的阳芯,双手掐着初征的腰,扶着他的腰左右旋转,guī_tóu研磨着阳芯。
初征感觉快要疯了,阳芯处一阵酸胀,一大波淫液如同潮水般涌出。
司徒竞喉头滚动,低声叹喟:“宝贝,你好湿……”
初征肠道痉挛着,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吸吮蠕动,贪婪地含着那又粗又长的ròu_gùn。抬眼一看,视线模糊中似乎看到了一轮紫月于天上高挂。怀孕至今,他终于再次发情了……
嗅到弟弟身上散发的荷尔蒙气味,司徒竞一对兽瞳顿时变成深邃的暗金色,原本早已欲火焚身,此刻更加是火上浇油,理智完全被shòu_yù所主宰,,从喉咙深处发出“呼和呼和”的野兽吼叫声。完全将温柔小意抛诸脑后,掐着初征腰部的手指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里,用力将初征的屁股按下,紫黑色的yáng_jù上阳筋根根绽露,如同凶猛狰狞的野兽,狠狠地捣进初征的后穴里,一捅到底,yīn_jīng根部牢牢贴着他的肛口,严丝合缝,恨不得将gāo_wán也塞进那销魂的洞里。
“啊!啊!”初征被捅撞得上下颠簸,那二十多厘米长的兽根毫不留情地捣着他的阳芯。腹部被顶得一突一突的,甚至能看到guī_tóu的轮廓。
初征的胃部受到撞击,干呕了几声,渐渐地竟然适应了,仿佛里面又增加了更多的空间供播种者操弄。阳芯涌出的yín_shuǐ泊泊不绝,随着巨根的chōu_chā被带出肛口,溅得一地都是。硕大的guī_tóu冠状部分每一次进入都摩擦到他的前列腺。没插入一次,yīn_jīng便被挤出一股前列腺液。
司徒竞强健结实的腰部如同野兽由下向上操顶,高速的上下颠簸,以及肠道里强烈的快感,让初征眼冒金星,头脑一片发晕。
然而初征受种者发情的气味吸引了树林里的动物,不一会就有许多硬着直挺挺yáng_jù的野兽在附近围观这gv直播,边看还边撸。
意识到自己yín_dàng的样子被“别人”看到了,初征羞耻得脖子都红透了,脸埋进哥哥的脖颈间,后穴更是紧张得绞紧。
司徒竞差点就被他绞得缴械投降了,他一拍初征的屁股,露出嘴里獠牙,威胁地朝那些拿自己老婆当撸管下酒菜的畜生发出怒吼。
眼看司徒竞就要兽化,初征赶紧低头安抚性地吻住哥哥的唇。
司徒竞被这突如其来柔情似水的一吻弄得愣了一下,接着便按住了弟弟的后脑勺,将自己的舌头伸入弟弟的嘴里舔弄翻搅,舌尖伸入对方的喉咙,引得初征猴头紧缩阵阵痉挛。
司徒竞一手托着初征的屁股,一手按着初征的脖颈用舌头操弄他的口腔,快速奔跑了起来。
初征的身体重心完全落在了臀部gāng_mén处,高速的移动中,司徒竞还不忘律动chōu_chā,幅度之大,使得司徒竞的阳物整根抽出,又再次狠狠顶入初征的肉穴深处。
肠道不受控制地阵阵痉挛,初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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